三天后
長沙城外,一個荒廢的村子里面。
“通知了他們集合的地點(diǎn)了嗎?”
“我早就通知了,放心吧,少爺。”
“嗯?!?p> 陳淵應(yīng)了聲,然后就對著身后的手下說了聲,“都先休息一下吧,等陸遠(yuǎn)他們來了我們再出發(fā)。”
“徐浩,你帶兩個人去把這間屋子收拾一下?!标悳Y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間屋子,對著徐浩吩咐道。
這一次盜墓,并沒有帶太多的人,除了六爺和徐浩,也就帶了四五個身手不錯、見過血的手下。
沒幾分鐘,
“少爺、六爺,你們過來這邊?!?p> 徐浩帶著兩個手下很快將一間屋子打掃出來。
走進(jìn)屋子里面,屋子十分的破舊,蜘蛛網(wǎng)肆意的粘連著,顯然這里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人居住過了。
“六爺,我們就在這里先休息一下吧,相信他們很快就會過來匯合?!?p> “好?!?p> 六爺隨即就找了板凳坐了下來。
沒有過多久,一道略顯驚慌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少爺,他們來了。”
坐在屋里面的陳淵眉頭一皺,立刻察覺到不對勁。
一走出來,目光立刻就變難看起來。
因?yàn)樵陉戇h(yuǎn)一行人的身后,還有十幾號身穿麻衣、手中拿著砍刀、棍棒的人。
“陸先生,不知道你帶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
看著走到眼前的陸遠(yuǎn),又看了看對方身后十幾號人,語氣有些惱怒的質(zhì)問道。
“陳少爺,我們帶多少人,這你應(yīng)該管不著吧?!?p> 沒等陸遠(yuǎn)開口,薩哈走上前來,反駁道。
“薩哈先生說的對。”
一個身穿華服,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人邁步走了過來。
似乎認(rèn)出了是誰,徐浩在陳淵耳邊附耳說道:“少爺,他是黃龍幫的幫主?!?p> 黃龍幫,一個小幫派,手下有四五十號人,以收取保護(hù)費(fèi)為生,之前也聽說過,不過沒有怎么接觸過。
“要我說,陳少爺你的胃口實(shí)在是太大了,偷了別人的地圖,還要七成的財寶,實(shí)在是把別人當(dāng)成軟柿子來捏了。”
黃幫主滿臉的譏諷之色。
“哦?!?p> “那不知道黃幫主的意思是.”陳淵低眉垂宇,眼底流露出一抹冰冷之色。
“自然是以實(shí)力強(qiáng)弱分配,我看我們九、你們一,這個分配方式就很合適?!?p> “黃幫主,當(dāng)真要如此分配?!标悳Y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對方。
“怎么,陳少爺你還別不服氣。要不是看著你和你的手下在探墓的時候還有點(diǎn)用處,我還嫌給你們一成還給多了呢?!秉S幫主帶著俯視的目光看著陳淵。
“這么說,還事是我占便宜了?!标悳Y問了句。
“難道不是嗎?!秉S幫主滿臉的嘲諷之色,露出了一副吃定他的表情。
“好、好、好。”
“既然黃幫主都這么給面子了,我又怎么能不給面子,那就按照黃幫主說的方式分吧。”陳淵目光恢復(fù)平靜,淡淡的說道。
“不過,我看現(xiàn)在天色已晚,不如先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行出發(fā)?!标悳Y看了看日落西山的太陽。
“既然陳少爺都開口了,那我們就現(xiàn)在這里休息一晚吧。”反正今天已經(jīng)打壓的差不多了,晚一天又何妨。
等到探墓的時候,將所有危險的地方交給對方,豈不妙哉,不但可以把對方坑死,還可以獨(dú)吞寶物。
看了一眼身旁的這四個外來者,壓抑住心中欲望,等找到寶物之后,再將其解決也不遲。
到時候,有了這一筆財富,那還用過這種下三濫的生活。
另一邊,回到屋子里的陳淵露出一臉的陰沉之色。
“少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一旁的徐浩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要不要我們...”
做了一個割頭子的動作。
六爺也開口說道:“如果現(xiàn)在動手也不是不行,雖然對方人手不少,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p> “殺死他們,沒有太大的問題?!?p> “沒有必要?!标悳Y背負(fù)雙手,冷冷的說道:“那個黃幫主想要我們手中的地圖,還要利用為其探路?!?p> “但我們又何嘗不需要一些替死鬼給我們探路?!?p> “要知道,但凡大墓、必有兇險。”
“既然對方這么想和我們一起探墓,那就他們一起來吧?!贝藭r的陳淵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興奮。
實(shí)力達(dá)到明勁的陳淵,已然有了一些自保的能力。
如果對方有槍,自己或許還要忌憚或者猶豫一些,只可惜對方并沒有。
“而且我看那四人與黃幫主的關(guān)系未必有多親密,而且那四人之間也多有齷齪?!标悳Y回憶著剛才幾人的行為和動作。
無論如何,實(shí)際上大家都是有所克制,在沒有見到墓穴之前,會一直保持這樣相互警惕的狀態(tài)。
到了明天,才是關(guān)鍵。
“徐浩你和兄弟們都早點(diǎn)休息吧,明天還需要打足精神準(zhǔn)備探墓。”陳淵對著徐浩和其他幾位手下。
看了依舊坐著的六爺,“六爺你也早點(diǎn)休息吧,明天就全靠你了?!?p> “嗯”
六爺應(yīng)了聲,很快就在屋里找了個角落開始瞇了起來。
陳淵來到窗邊,透過破口之處,遙望天上的明月。
今天的明月格外明亮,恰似給整片大地鋪上一片銀裝,似乎是在預(yù)示著什么。
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屋子,依舊亮著燭光,時不時還能看見屋里走動的影子。
看了一會之后,陳淵收回目光,不在關(guān)注他們。
找了一些雜草鋪在窗戶下面,拿了一個包裹當(dāng)做枕頭,直接躺下去,雙腳彎曲,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了下去。
月夜寂寥,隨著眾人睡去,整片大地也逐漸陷入了沉寂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