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身板一挺,一只手托著水杯,另外一只手指著傻柱,峻厲的說道:“劉光福,你馬上給許大茂道歉,簡直無法無天。你還想不想在這大院里待下去了?實在太過分了!”
劉海中怒喝:“小犢子,目無尊長!”
秦淮茹一看這是要越鬧越大的節(jié)奏,悄悄的從人群中退出來,朝著工廠跑去。
沒過多久,秦淮茹帶著何雨柱回來了,何雨柱看到正在喝一群人打嘴仗的我,上前把我拉帶房間里,何雨柱看看左右,發(fā)現(xiàn)沒人偷聽,于是說:“光福,這些事情我都聽秦淮茹說了,她說了,只要你把偷雞的這件事情給背了,她就不計較你欺負她家老弱的事情。”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說:“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反過來給他們道歉,我又沒錯!”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說:“我知道,可是秦淮茹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孤兒寡母的,你就當發(fā)善心了!”
我楞楞的看著何雨柱,想了想自從來到這里何雨柱那圣母的作為,一股煩躁的氣息上頭,我冷冷的說:“何雨柱,我把你當哥,你就這么坑我!你喜歡陪秦淮茹一家當婊子立牌坊,自己去!我不伺候了!”
何雨柱嘆息一聲說:“就當哥求你了,行不!畢竟秦淮茹這些年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詫異的說:“你都結(jié)婚了,還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何雨柱臉色一紅說:“畢竟,畢竟……”
我怒氣沖沖的說:“何雨柱,你真是個狗娘養(yǎng)的,你居然吃著鍋里的,還看著碗里的!”
何雨柱聽了,臉瞬間就拉下來了說:“劉光福!我可是你哥!你注意你的言辭!”
我面無表情的說:“我沒你這么孬的哥,走了,我回部隊去,靠,扶不起來的阿斗!”
我從房間里出來后,看著四合院,只感覺一股反胃的感覺,就這些操蛋玩意,自己一開始居然還想要給他們開個養(yǎng)老院,自己真是腦子被傻柱給同化了!
我背著背包,剛走到大門口,一大爺就上來攔住我說:“光福,事情還沒處理完,你不能走!”
徐大茂在一邊捂住鼻子,怪里怪氣的說:“我看他就是想要畏罪潛逃!”
我冷冷的看了周圍人一眼,丟出五塊錢摔在了地上,說:“別煩勞資,你們不就是想要錢么!”
之后我轉(zhuǎn)身就走,離開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給我等著!”可是走在路上,退一步風平浪靜,忍一時越想越氣!
四合院里,秦淮茹家吃著飯,秦淮茹正出神的想著,棒梗便已經(jīng)扒拉完飯,將那瓷飯碗遞到了秦淮茹的面前:“媽,再來一碗?!?p> 秦淮茹微微皺眉:“你都吃了兩碗了,你兩個妹妹還沒吃多少呢,還得給她們留一點!再說你中午不是吃了母雞么!”
棒梗不滿的說:“一只雞,又不是我一個人吃,還有我倆妹妹呢!都怪劉光福多管閑事,不然我第二只雞都吃完了,到時候再讓傻柱賠錢就是了,以前我偷吃徐大茂家的雞,傻柱就是上桿子賠錢!”
說完,棒梗氣呼呼的放下飯碗,賈張氏心疼孫子,趕忙把自己飯碗里的吃食撥到了棒梗的碗里,一臉慈愛的說:“棒梗吃,棒梗長身體,奶奶不餓。”
秦淮茹責怪的看著自己婆婆說:“都是這么讓你給慣壞了!”
賈張氏可不會慣著秦淮茹,不耐煩的揮手說:“還不是因為你沒能耐!養(yǎng)不了三個孩子!”
吵歸吵、鬧歸鬧,孩子們吃不飽可是大問題。秦淮茹又想到了傻柱……如果傻柱沒結(jié)婚該多好啊,現(xiàn)在傻柱媳婦都懷孕了,一切都晚了!
次日,何雨柱家中,何雨柱正在廚房和面,準備等等去醫(yī)院給自己的的媳婦送飯,畢竟算算日子,也用不了個把月了,為了方便就直接在醫(yī)院養(yǎng)胎了,身后突有腳步聲傳來。
“傻……柱?”扎著雙麻花辮、穿著藍色花襖的秦淮茹走了進來,站在何雨柱的身后輕聲細語,嫵媚般的電眼眨巴眨巴:“大柱,你能幫我個忙嗎?求求你給我?guī)捉锇糇用婧脝???p> 何雨柱一臉為難的說:“我也有我的生活,我也要攢錢養(yǎng)家,我媳婦還在醫(yī)院養(yǎng)胎呢。別說什么多可憐,日子過得多難?!?p> 秦淮茹一下就演技上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傻柱,自從娶妻后,她和三個孩子就一直不好過。自家的生活質(zhì)量一定會直線下降的。她不能就這么放何雨柱這張飯票走,放他走了,上哪再找一個工資全讓她拿,從廚房里帶回來的好東西全被她拿,完事了還不占她便宜的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