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寶貝?”歡歡一聽點點頭。
田雨嘲諷的說:“也是,你們小姑娘家家的,是不用這么辛苦的,到時候直升風帆初中,也挺好的?!?p> “我們男孩子就不一樣了,一定要擇??即髮W?!?p> “上學讀書,就要上咱們區(qū)初中的頭把交椅,全市初中里面,也是第一梯隊的?!?p> 這回南麗終于忍不住了,把手里的勺子一扔說:“這跟男孩女孩沒關(guān)系,我們超超將來也不會太逼他的。這么點孩子,動不動就拼這個拼那個,聽著就讓人心煩?!?p> 田雨笑瞇瞇的說:“我常跟我們家丐子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p> 南麗:“都新中國了,人人平等,人上人算什么人?。俊?p> 田雨不屑的說:“哪有什么平等啊,這都是自己騙自己的?!?p>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啊,這孩子的學習,千萬不要放松?!?p> “你現(xiàn)在心疼他,就等于將來害了他呀?!?p> 南麗反擊:“沒辦法,我們家就不想讓孩子活那么累!孩子起點高,從小也沒缺什么,童年只有一次,快樂最重要?!?p> 田雨擺擺手說:“我們家也什么都不缺呀!可是,父母給,給孩子自己能掙,那是兩碼事?!?p> “原生家庭的能力,畢竟是有限的呀?!?p> 南麗話中露出不愉快的反擊說:“那是,原生家庭確實很重要,我們家孩子就是沒有那種匱乏感。幾代人不用攀附誰,也不用靠什么由頭改變命運!打根上就沒有那種,急火火的意思?!?p> 田雨一聽就把筷子往碗上一摔,這句話那真是戳了她的心窩子了,也戳了全家的心窩子。
南建,英子,臉色一下就都不好了,別說維持笑臉了,直接就陰了。
夏東海趕緊又出來救火說:“麗麗沒那個意思啊?!?p> “麗麗的意思是說,讓歡歡兼顧學習和快樂,什么事不用著急嘛,靜待花開,對吧?”最后夏東海對南麗不停的使眼色。
南麗也不說話,英子一臉難看,田雨臉色也不好看。
南建一陣哼哼冷笑后說:“哎,都差不多!我是說啊,這三孩子都差不到哪去?!?p> 夏東海一聽道:“孩子都優(yōu)秀,來喝酒吧,來。”
“李言,咱倆干一個?!毕臇|海舉起酒杯又敬了一圈,最后對何嚴道。
李言拿起酒杯,夏東海主動碰一下,倆人就干了。這也宣告著,倆個因為媽而敵對了多年的女人的又一次戰(zhàn)役,結(jié)束了。
到了第二天,李丐正常去上學,田雨休假日,送完丐子就順便去買菜,回來的時候碰到別的學生的家長,一路上問下來,在家上昨晚上打聽的,一下就把整個事都弄清楚了。
李言在椅子上躺著,田雨嵐回來就說:“丐子沒考好的事,我弄清楚了?!?p> 李言問:“怎么回事???”
田雨:“丐子他們學校教數(shù)學的鐘老師,這次摸底考試的題是他出的,最后兩道大題,他只在他來的輔導(dǎo)班教過,所以我們丐子才不會的?!?p> “這不就是逼我們上他的輔導(dǎo)班嗎!”
“而且他收費還不便宜呢,一節(jié)課就要小五塊錢,真是太可惡了。”
李言說:“這價格是夠黑的,而且用這種方式找學生,這手段實在是太低劣了點啊?!?p> 田雨嘆息一聲:“誰說不是呢,這次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言笑嘻嘻的說:“你還是休了吧?!?p> 田雨詫異問:“為什么?”
李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鐘老師的女朋友是誰你不知道???”
田雨疑惑:“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李言說:“他的女朋友是張雪,丐子的班主任?!?p> 田雨驚訝說:“你怎么知道的?”
李言:“我也奇怪呢,你說你在咱兒子學習上是萬事通,這事你怎么就不知道了?”
“而且這事還是人盡皆知的,丐子他們班的學生,其他家長,包括南麗都知道,你怎么就不知道了?”
田雨:“這事我還真就不知道?!?p> 田雨又想想說:“那這事就算了吧。”
“整了鐘老師,再得罪了張老師,今后再給我們家孩子穿小鞋,那就不好了?!?p> 李言點頭說:“沒錯,不過鐘老師的課講的怎么樣,不行我們也上他的課就行了,還比擇數(shù)省錢呢?!?p> 田雨皺著眉頭說:“不行,錢和時間都得用在花刃上,丐子在外面上的課,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你以為就隨便上上呀。”之后換了口氣說:“再說了,鐘老師教的又不是什么重點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