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能夠確定一個人身份,因為每一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指紋。
關(guān)于指紋的研究表明,即使是理論上指紋應該一模一樣的同卵雙胞胎,其指紋也只是相似而不是相同。
還是會有細微差別的。
誰知道呢,柯南這倆鏡片有可能是實實在在變小的證據(jù)。
為什么她說是有可能呢?
因為這是在她已知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的條件下才能確定的。
以卡悉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頂多是一個熊孩子跑進來胡鬧,用手指把鏡框杵開了。
卡悉現(xiàn)在沒有變小這個一聽就很柯學的概念,想象不到要把一個明顯看起來就是孩子的指紋和一個失蹤很久的高中生的指紋拿去對比。
她敏銳些覺得兩枚鏡片是疑點,但是并沒有什么證據(jù)。
繼續(xù)查下去的話,應該是這個孩子有些特殊,暫時查不到其他。
想到對比指紋那得是后期了。
綜上,她完全可以放棄這個想法,不去管這兩枚鏡片。
栗安的思維七拐八繞,還是把自己說服了。
所以最終,她避開指紋,將兩枚鏡片仔細包好,收進了口袋。
不給之后可能的訪客拿到指紋的機會。
離開書房打算上二樓看看的時候,她碰上了之前開鎖開得費勁的那人。
一樓的不同客房內(nèi),黑衣人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特殊的地方,不過這個人查的是廚房。
他和其他人穿的一模一樣,都是黑西服黑褲白襯衫配一頂黑色紳士帽。
這個人恭敬地壓低聲音匯報。
“廚房里應該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我發(fā)現(xiàn)……”
料理臺上擺放著咖啡壺和咖啡杯,光照射進去,表面浮了一層像薄膜的灰。
冰箱內(nèi)只有一些保質(zhì)期很長的罐頭飲料一類,雞蛋蔬菜肉類等一概沒有。
掀開垃圾桶蓋子,里面倒是還有些垃圾,才開了一個縫隙,一股變質(zhì)的酸味就撲面而來。
他屏住呼吸,立刻按住蓋子。
“但垃圾桶內(nèi)還有垃圾……所以我推測是食物恰好吃完了?!?p> 另一個垃圾桶內(nèi)還有些撕開的包裝袋,看上面的日期,距離現(xiàn)在差不多都過期了。
“桌上還有一份報紙……時間大概是……”
長桌上疊放著一份已經(jīng)合上的報紙。
抖一抖報紙展開,他仔細看了看日期,推算時間應該是兩個月前。
“……就是這些了?!?p> 栗安認真地聽著,將手中的手電給他,接過他拿出來的報紙展開。
那人就拿著兩個手電幫她照明。
報紙上很明顯的一個板塊,印著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是正在雨中燃燒的汽車,在汽車的遠處,掛著蜘蛛圖案的酒吧,酒吧名是Black Widows。
標題大概是街區(qū)汽車發(fā)生爆炸,嫌疑人還未抓捕。
她雖然沒參與,但其實是知道的,那是琴酒處理叛徒來著。
不得不說琴酒真的是……一把辛酸淚。
叛徒從頭處理到尾,現(xiàn)在還越處理越多。
她就不默哀了。
也是通過這個,栗安確定了時間。
確實是“兩個月前”。
栗安按原來的折痕合上了報紙,交給他。
“我上去看看,你在這里看一下其他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p> 本來已經(jīng)上了幾級臺階,又突然回頭詢問。
“有代號么?”
那人愣了愣,搖頭。
得到答復,栗安轉(zhuǎn)身上樓。
……
俯視樓下,可以偶爾看到一束或者幾束光掃上來。
其中一束光順著臺階照上了不遠處的回廊,并且不斷縮小、變得更加明亮。
雪莉靠在門前,后背抵住了身后的房間門,隨后想到了什么一樣,立刻躲開了這個房間。
她迅速晃了一下,那是卡悉。
但她沒有聽到上樓的聲音。
她的腳步太輕了。
雪莉知道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這件令人震驚的事情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工藤新一兒童服消失,再加上今天的那個七歲男孩聽到“波本威士忌……”的動作,還有他遇到案子時的不似孩童的舉動,她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
之前實驗階段的那只恢復到幼生狀態(tài)的小鼠,早就被她處理掉了。
但是現(xiàn)在,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她的眼前。
那個被稱呼“柯南”的孩子,就是APTX-4869藥物倒霉卻又幸運的實驗體。
他躲過了死亡,卻變成了孩子。
如果她提出這一點,等待著那個“孩子”的會是被強行帶入黑暗的生活之中,而不是東奔西跑的去破案。
他的家人和朋友會徹底失去他,甚至遭到生命威脅。
為了封口,他們曾經(jīng)做過不少事情。
他們絕對做得出來。
就像小時候的她和姐姐一樣……
雪莉看到了邁著輕快無聲的步子走來的卡悉,還有她似有似無的聲音。
屋內(nèi)太暗,微弱的光讓她看不清卡悉的神色。
“這是誰的房間?”
被刻意壓低的聲線微微拉長,尾音卻有明顯的上揚。
“工藤新一的?!?p> 其實栗安只是簡單的問一句而已,哪來的那么多描述。
她推門進去,將雪莉的流程走過一遍之后,沒多和一臉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的雪莉交流,又繼續(xù)搜索下一個房間。
哎,工藤家可比木馬莊大多了。
她好羨慕。
另外,她好困。
如果再不結(jié)束,她大概要和斯米諾一個狀態(tài)了。
之后樓下的黑衣人又上來搜查了二層和閣樓的其他房間,搜索結(jié)果都大同小異。
種種跡象表明,期間應該很久都沒有人再來。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
毛利蘭也只是在當時的幾天后將那張照片和卡片放在工藤新一的桌子上就離開了。
再加上當天還有急事,屋子里其他地方都還沒有那么亂,就沒有清理。
工藤新一的父母現(xiàn)在還在國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至此,搜查徹底結(jié)束。
結(jié)果的上報需要整理,不可能在檢查當晚就發(fā)出去。
卡悉和雪莉是分開走的。
雪莉在那些人的護送下回到了研究所。
栗安開著她那輛紅色轎車四處兜風,又繞了很多圈之后才回家。
身后被雪莉叫去送她的那人又一次被甩的沒影兒。
嘖。
開鎖不成,駕駛追不上。
室內(nèi)調(diào)查倒是仔細。
他在的話,雪莉怕不是要被堵死在毒氣室了。
可以借走用一用。
TH105
昨天寫完之后其實沒反應過來,但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對于卡悉來說還挺好圓的? black widows的爆炸案往前邊翻,第十一章寫過一點點。 指紋不同,來自百度。 好像又要換標題了,可是完全不知道要寫哪個案子……我得挑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