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重生后我還是司爺?shù)男善?/h2>

  莊銘橋這兩天很煩躁,心不在焉的,他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莊太太其實也不同意莊銘橋親自送他們到國外再回來,她也擔(dān)心兒媳和孫子。

  “我這兩天也有些心慌慌的,你要不回去看看珍珠和子豪?”

  莊太太的建議莊銘橋很心動,莊老爺也發(fā)話了:“老子出來闖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呢!”

  在親情和愛情的天秤里,他的心偏向了愛情!

  他選擇了珍珠,選擇了他的小家!

  “爹娘,你們一定要保重!”

  莊老爺見不得莊銘橋嘰嘰歪歪地,揮著手說道:“快去把你媳婦兒子接過來,我們能早點一家團圓!”

  “這么多人,不會有事的!”

  等莊銘橋回到江安城的時候,珍珠已經(jīng)下葬三天了!

  沒有人知道他一個人悄悄地回來了,一進城他就聽到了沈珍珠病逝的消息,他的心中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不會的,那不是珍珠,那是沈明珠!”

  這樣的話并沒有安慰到莊銘橋不安的內(nèi)心,甚至他都不敢踏進莊家的大門,不敢見莊家的少奶奶,他害怕了。

  但是不馬上見到珍珠,他的心像是被人用鐵鏈鎖著一般,難以喘息,他一邊安慰著自己,那不是他的珍珠,那不是他的珍珠!

  明珠這幾天都沒有出門,莊子豪雖然不鬧騰了,但是并不愿意跟她睡覺,正好她也不愿意跟莊子豪睡覺。

  她想傅平安。

  只是這里的榮華富貴將她對兒子的這點念想徹底淹沒了。

  她把仆人打發(fā)走,一個人在房間里比劃這時髦的洋裝,在鏡子面前翩翩起舞。

  可惜她現(xiàn)在還不能化妝,不過,她依舊十分的美麗!

  莊銘橋回來的時候她正站在陽臺看日落,兩人遠遠地忘了一樣,彼此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但是兩人都莫名地心慌起來。

  明珠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頭發(fā)和妝容,和珍珠的一樣!

  她怕莊銘橋察覺出來,所以珍珠房間里的一切都沒有換,她準備日后慢慢換掉,也是因為這樣,莊子豪才沒有那么的排斥的。

  他在莊家聞到的都是珍珠的氣息,而不是像在沈家一樣,明明這個女人和自己的母親長得一樣,卻沒有他母親的味道。

  明珠太過高興,太過興奮了,她馬上就要成為莊少奶奶了,一點都哭不出來!

  沒有辦法,她將眼藥水滴在眼睛里,然后,著急有傷心地走下樓去迎接莊銘橋!

  莊銘橋的心很慌,他有些不敢見珍珠,他覺得他的珍珠不是這樣的!

  奶媽正抱著莊子豪在花園里玩耍,莊子豪很多天沒有看到莊銘橋了,有些怕生,但是父子之間血脈紐扣讓莊子豪本能地親近莊銘橋。

  和莊子豪玩耍了一會,莊銘橋不安的內(nèi)心得到了少許的平靜,強行摁下內(nèi)心的慌張和不安抱著莊子豪去見珍珠。

  “我聽說沈二小姐沒了?怎么回事?”

  在奶媽的述說下莊銘橋的不安徹底放大了,他將莊子豪塞進奶媽的懷里。

  “銘橋!”

  明珠哭得梨花帶雨地看著莊銘橋,莊銘橋腦子一陣空白,雙手發(fā)抖起來,他的雙腿像是灌滿鉛一樣,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明珠沖到他的面前,抱著他哭道:“珍珠走了!珍珠走了!銘橋,我沒有妹妹了!”

  像是塵埃落定一樣,不管這結(jié)果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了!

  莊銘橋的雙眼濕潤,眼睛竟然紅了起來,他嘴里喃喃道:“是啊!你沒有妹妹了!”

  明珠其實對莊銘橋和珍珠私下相處的日常并不了解,只是她覺得像莊銘橋這樣古板的男人,肯定不會整天和珍珠膩膩歪歪的。

  她不知道,珍珠是不會讓莊子豪一個人和奶媽在一起玩的,她一直和莊銘橋說怕以后長得了,莊子豪和奶媽親不和她親!

  在外人面前她也不會這么主動,因為主動的從來都是莊銘橋。

  因為從來都是他愛她比她愛他多得多!

  她不知道,他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他的珍珠!

  明珠抬起頭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變得丑陋惡心,莊銘橋推開她,明珠被重重地推到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莊銘橋。

  他不會看出來了吧?

  “銘橋?怎么了你?”

  莊銘橋目光清冷,眼里帶著兇狠,如同豺狼虎豹一樣盯著明珠,他走到明珠面前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地說了一句:“沈明珠,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明珠震驚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莊銘橋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將手帕丟在明珠的臉色,明珠感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她有些瘋狂,但是莊銘橋并沒有搭理她,抱著莊子豪走了。

  明珠被關(guān)在小房子里。

  莊銘橋讓人一天只給她一頓飯和一碗水,那飯只是兩個饅頭!

  這樣的伙食,莊家的下人都不吃的,現(xiàn)在卻成了明珠唯一的食物。

  這里的仆人都被遣散了,明珠說什么瘋言瘋語都沒有人聽到。

  她現(xiàn)在不是莊少奶奶,沒有無數(shù)的珍寶和華麗的服飾,沒有辦法出去,更也沒有辦法享受呼朋喚友的自由。

  她鬧過,哭過,卻沒有得到半點憐憫。

  半個月的時間不到,明珠瘦脫相了,她的容貌和珍珠一點也不像了,眼里也沒有了光芒。

  她現(xiàn)在出去,不會有人認得這是沈家的明珠,那個傾國傾城好命的沈明珠,只會覺得她是個瘋婆子!

  莊銘橋聽說了,抱著莊子豪過來看了她一眼。

  “銘橋,你怎么才來看我?我是明珠呀!你不愛我了嗎?”

  明珠的話沒有引起莊銘橋的半點同情心。

  就連莊子豪看了她都害怕地躲在莊銘橋的懷里。

  “兒子!我的兒子!讓娘抱抱好不好?”

  莊銘橋帶著莊子豪來看她,見她現(xiàn)在和珍珠一點也不像了,滿意地笑了。

  明珠以為他高興了就會把自己放了,自己還是莊家的少奶奶。

  但是莊銘橋走了。

  “銘橋你不要走!不要走!”

  莊銘橋抱著莊子豪去珍珠的墳前看她。

  “銘橋,你來看我啦!不要整天抱著子豪來看我,會生病的!”

  莊銘橋不知道,珍珠死的時候,看到明珠的舉動,心生怨恨,躲避了鬼差,不愿意投胎,錯過了進入地府的機會。

  她現(xiàn)在只能在她的尸骨附近游蕩。

  下葬那天明珠陪她說了很久的話,她說:“銘橋和子豪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就算是全了我們這輩子的姐妹情!”

  她的夫君和孩子誰讓她來照顧?

  她蹲在尸骨旁邊滿懷怨恨地聽著明珠的話。

  她這才知道,為了這一天,明珠蓄謀已久,竟然在傅平安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了。

  她只恨自己沒有早點看清她這個姐姐是多么的冷心冷肺!

  “莊銘橋的太太一直都是沈明珠!是我!沈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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