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放下心來,只要是條魚就有一堆珍珠,云安安放下心來她最怕萬一是檀革水,從她房間里搜出兩瓶子的珍珠畫面就太好看了。
晚上周叔見到兩個人手上,明顯是一套的戒指露出了一個笑容。
早上云安安迷迷糊糊爬起來,很神奇的是她今天居然起的那么早。
還在忙碌的周叔看見云安安也愣住了,反復(fù)看了看手腕上表帶。
云安安一眼就看著坐在餐桌上的檀革水,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沒有別的衣服,一年四季都穿西裝。
周叔雖然沒有想到云安安會那么早起床,一時間沒有來得及準(zhǔn)備好早餐。
好在廚師未雨綢繆,很快給云安安端出來一盤熱氣騰騰的早飯。
云安安看著盤子里的,三明治和牛奶,她從小到大都不愛喝牛奶,甚至覺得牛奶里有股怪味。
還是中式的包子油條適合她,啃了幾口三明治剩下的牛奶,云安安一口沒動。
檀革水早就吃完了,看見云安安杯子里不見少的牛奶,小貓一樣的啃幾口面包,總算知道她這個脆弱萬分的體質(zhì)怎么來的。
“不能挑食要喝牛奶”
云安安皺了皺眉,她本來以為檀革水在看報紙,沒空理她結(jié)果冷不丁的聽見這話。
最終還是還是屈服在大飯票的身下,云安安端起牛奶嘗了兩口,淡淡的沒有什么味道一股奶腥味。
“不好喝,我不想喝”雖然說那點腥味,還是能忍受的但是云安安還是不想喝,反正她也喝過兩口了。
檀革水無奈的看著一臉抗拒的云安安,覺得自己以后也不要生什么孩子了,大的都搞不定小的估計更沒時間搞定。
將桌子上放的白糖,往不討人喜歡的牛奶放,然后檀革水將牛奶杯放在云安安面前。
“嘗一口,現(xiàn)在有味道了是甜的,牛奶對身體好多喝點補鈣”檀革水也是有些經(jīng)驗。
自從他發(fā)現(xiàn)云安安對肉和魚有巨大喜愛對蔬菜是避之不及,讓廚師每次往肉里放蔬菜,或者直接把蔬菜做成肉味。
折騰的廚師快要辭職改行,好在云安安對肉里面的一點點的蔬菜不反感。
云安安看著加了糖的牛奶,雖然還是不太想喝,但是還是給了一點面子喝完了。
檀革水頭疼的覺得,哄云安安不挑食的難度,不亞于開七天七夜的會。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檀革水老逼自己吃飯,還總是吃那些綠油油的一嘴苦味。
吃過飯后,檀革水特地推了行程,陪云安安檢查腿不知道為什么她,檀革水總覺得云安安的腿不是那么簡單。
梁易真小心翼翼的敲打這云安安的膝蓋,奇了怪了明明神經(jīng)骨頭肌肉都是正常的,頂多是肌肉比平常的人還要脆弱一點。
按道理來說不存在那么久還不能走路,自從檀革水發(fā)現(xiàn)云安安后,梁易真就順理成章的是云安安的主治醫(yī)生。
梁易真總覺得是不是用錯方向了,走路幾乎是一個人肌肉記憶,哪怕是失憶忘記了,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肌肉記憶屬于條件反射,在心理學(xué)里有兩個名詞叫內(nèi)隱記憶一個叫外顯記憶。
很顯然條件反射是內(nèi)隱記憶,哪怕云安安腦神經(jīng)有問題,也不可能遺忘掉條件反射。
如果說他們的推斷有問題呢,云安安不是失憶才不能走路,而是真的是從未走過路。
梁易真想起趙醫(yī)生第一次檢查云安安的雙腿,完美的如同豆腐找不出一絲走過路痕跡,梁易真還打趣道。
將所有推斷告訴檀革水,梁易真的頭皮發(fā)麻他想象不到,在什么樣的家庭里,會讓一個四肢健全的孩子從來都不會走路。
簡直是無比恐怖,之前梁易真還試圖想用催眠的手段將云安安的記憶,找回來但是被檀革水拒絕了。
現(xiàn)在來看云安安丟失掉的那份記憶,恐怕不是那么簡單和美好。
檀革水一言不發(fā),回憶起泳池的鱗片云安安莫名其妙的珍珠。
梁易真有點擔(dān)心的看向好友,半響后檀革水道:“可以別讓她想起來嗎?”
聽到這話梁易真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與檀革水一同長大也知道點東西,之前他努力想讓云安安想起丟失的記憶。
就是不想讓悲劇從新發(fā)生一次,又或者說檀革水骨子里的霸道和偏執(zhí)是遺傳的。
梁易真清楚極了,檀革水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些沉穩(wěn)可靠都是外面的一張皮。
兩人都沒有說話,梁易真望向休息室方向。
半響后“你忘記叔叔阿姨了,等云安安發(fā)現(xiàn)你做的小動作會怎么樣”
“她很乖不會發(fā)現(xiàn)的,就算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還是我的”
檀革水說完警告的看了梁易真一眼,轉(zhuǎn)身推開辦公室的門。
云安安休息室上拿著自己的平板,無聊的看著泡沫劇,想都不用想檀革水肯定在和梁易真討論她的腿。
能不能走云安安已經(jīng)基本上不報希望了,或許是還沒有到那個時機。
人魚死前的記憶可以傳承給下一代,長久的生命里擁有的智慧幾乎是不可預(yù)料的。
能繼承祖先的多少智慧,就看自己了可惜云安安可能是個穿越的,所以繼承的記憶比指甲蓋還小。
雖然不知道她變成人了,為什么腿不能用,恐怕還在等一個時機觸發(fā)。
云安安之前也試過變?nèi)说霓k法,但是無一例外的失敗了,沒想到最后遇到檀革水就成功了。
所以絕對有個契機或者說什么固定的條件,只是云安安沒有想到。
檀革水推門進(jìn)來就看見云安安沮喪的小腦袋,還以為她是因為自己不能走路在難受。
聽見腳步聲云安安抬起頭來,看見果然是檀革水。
“梁易真和你說什么了嗎?”云安安之前還客客氣氣的叫梁醫(yī)生。
梁易真老是想跟云安安拉進(jìn)距離,好套話就讓云安安直接喊他名字。
云安安也是哭笑不得,她又沒有失憶套話也套不出來什么。
“你想找到自己家人嗎?”檀革水像是沒有聽到,云安安的問題避重就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