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自己握住一枚漂亮的金屬扣,握了一整晚手心紅彤彤的。
突然間宿醉后的記憶紛紛的涌入腦海中,云安安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抓著檀革水的西裝不放手。
還有吐了他一鞋子,還吵著要游泳賴在了他的身上還不讓檀革水走。
回憶到這里戛然而止,不是云安安不記得了而是她沒臉回憶。
看上去就是果汁一樣的東西,沒想到是酒她這么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還傻乎乎的使勁灌,看著近在咫尺睡的香甜的檀革水。
云安安沒敢吵醒他,不然等檀革水醒來她估計尷尬的要換個星球生活了。
云安安無比絕望,沒有什么是宿醉時吐自己未來上司一身還要絕望的事情了。
檀革水在睡夢中,感覺到懷里的溫香軟玉無比的舒服,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感覺到懷里的抱枕動了動,想溜出去后檀革水不滿的將抱枕撈了回來。
緊緊的抱在懷里,忽然間靈光一閃哪里來的什么抱枕。
檀革水張開了眼睛,于被迫窩在檀革水懷里的云安安四目相對。
云安安本來想偷偷溜出去,不然等檀革水醒了就太尷尬了。
剛想躡手躡腳的從檀革水的懷里挪出去,就被撈回去了。
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這尷尬還有淡淡的曖昧氣息。
檀革水腦子清明了一下,忍不住在云安安的額頭上留了一個吻。
這個吻當(dāng)場就讓兩世不知情為何物,云安安大腦當(dāng)場關(guān)機。
雖然說兩輩子都是單身狗的云安安,從來都沒有男生親吻過她,檀革水不是在外國長大的嗎?
估計在國外吻對方的額頭是一種國際禮儀吧。
云安安瘋狂運算這自己的小腦袋瓜,檀革水看著迷迷糊糊的眼里還參雜的睡意。
呆呆愣愣的云安安,心底一片心情大好,揉了揉云安安炸毛的頭發(fā)。
輕聲對她說“下次別喝酒,我讓周叔給你準(zhǔn)備了解酒湯,你喝了在睡一會不然會頭疼。”
說完檀革水就走下床,春風(fēng)滿面的去上班了。
只留下云安安坐在床上發(fā)呆,以及拿被子捂住通紅的臉蛋,這下她還這么面對周叔和檀革水。
在窗明幾凈的寫字樓里,各個主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老板好像今天的心情格外的美好。
就連那些沒有把握送進(jìn)去肯定要被罵的狗血淋頭,策劃案放在了總裁面前。
都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回去重改,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不少經(jīng)過總裁暴擊的同事,都趁機將自己的方案遞上去。
一時間里整棟大樓里的精英們,都因為總裁的好心情逃過了不知道多少劫。
云安安捂著一個大紅臉,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揉揉了不舒服的腦袋認(rèn)命的在睡個回籠覺。
一覺起來后周叔笑得無比開心,今天早上誰不知道先生是從夫人房間里出來的。
兩個小夫妻自從登記后就分房睡,看來昨天晚上的燭光晚餐無比成功。
看來促進(jìn)先生和小夫人兩人的感情還得他出馬,姜還是老的辣。
云安安在周叔欣慰又慈祥的目光下,吃完詭異的一餐。
雖然早晨十分的豐富,但是還是十分奇怪尤其是,周叔和其他人的眼光。
云安安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作為一條漂亮的魚怎么可以長雞皮疙瘩。
云安安吃完就回到房間里,將眾人目光如炬的眼神拋到腦后。
手機閃過一條轉(zhuǎn)賬短信,云安安點開看轉(zhuǎn)賬人是徐靈。
云安安之前也是個黑戶人員,后來檀革水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給她搞了個合法身份證,順手幫她把手機卡和銀行卡都辦好了。
【徐太靈:安安你噠工資,有好多粉絲喜歡你拍那個小裙子。】
【安安不是魚:那就好謝謝老板】
【徐太靈:安安你愿意當(dāng)我們店的專屬種草姬嗎?我是認(rèn)真的待遇絕對好】
云安安有點不解,專屬種草姬的意思是專屬模特嗎?
畢竟在她的理解里種草姬好像和模特是一樣的。
想了想還是回復(fù)道【安安不是魚:我考慮一下吧】
徐靈趴在床上看著微信頁面,覺得自己找云安安當(dāng)種草姬是找對人了,短短幾天意向金已經(jīng)七八萬人了。
看見云安安不確定的回答,只覺得云安安現(xiàn)在是一個行走的財神爺。
【徐太靈:好吧,那安安你好好考慮呀,條件隨你提也不要因為我們是朋友就不好意思提】
云安安愣了愣是朋友嗎?
她兩輩子加起來的朋友還沒有一只手掌的手指多。
想起徐靈活潑開朗的性格,好像這朋友也不錯。
除了和徐靈東聊西聊,檀革水也發(fā)了幾條信息過來,云安安臉色一僵她現(xiàn)在實在不太理檀革水。
索性干脆當(dāng)做沒看見,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想回復(fù)的人就已讀不回就是任性。
還沒有硬氣一會,檀革水的電話就已經(jīng)打過來了。
猶豫再三云安安還是老實的接了,檀革水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
透過窗戶看著外面高樓林立,他發(fā)了好幾條信息云安安沒有回復(fù)。
檀革水也不著急,問了周叔后得知云安安已經(jīng)起床了一段時間。
“喂,安安你起來嗎?”
聽筒那頭的男聲低沉穩(wěn)重,語氣里的溫柔快溢出來。
云安安握緊手機“我起來了,怎么了”
“吃飯嗎?”
“吃了周叔給我留了”說完云安安沒等對面有什么反應(yīng)。
就搶先掛掉了電話,檀革水看著猝不及防被掛掉的電話無奈的笑了。
敢不聽他講完就掛電話的只有云安安一個了。
云安安將自己頭埋在枕頭上,枕頭被褥是今天周叔剛剛叫護(hù)工換的,此時帶著淡淡的青草和陽光暴曬后讓人安心的味道。
云安安懊惱的想,檀革水他一個年少有為知道八恥八榮的男人都沒有害羞。
她害羞個什么勁,想起醉酒時自己霸道的不讓檀革水走,云忍不住捂住自己臉。
心想這也不能怪檀革水吧,畢竟她知道自己喝醉以后是很難搞。
都怪周叔果酒也不告訴她一聲,害她以為是果汁一杯杯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