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五十的藥師
辰羽在玻璃柜盯著一臺手機(jī),心想這個時代的手機(jī)簡直就是社會上的一把鑰匙。
“喂,不買就別盯著看,其他客人還要看呢?!惫衽_服務(wù)員說道。
辰羽無奈離開,呆在商場椅子上,本來軒轅詩允和他來挑衣服,誰知道碰到她久日不見的姐妹,一下子把軒轅詩允拉走,辰羽被拋在這里;看著手上追蹤器他一臉無奈“真把我當(dāng)寵物了。?!?p> 苦等一個多小時,軒轅詩允和朋友終于敘舊完了。
軒轅詩允坐到辰羽身旁說道:“久等了~”
辰羽苦笑:“你也知道?!?p> 軒轅詩允給辰羽錘肩,說道:“好啦,我也是沒辦法?!?p> 辰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走吧,買衣服去。”
軒轅詩允:“好!”
一路上挑挑選選,軒轅詩允眼光高得很,這一套不滿意那一套不行,這一路辰羽脫衣服都脫出了職業(yè)病來了。
一個上午大包小包已經(jīng)足足十套衣服,提著衣服,去吃午餐,簡簡單單吃一頓牛排。
雖然刀叉用得很不習(xí)慣,但是完全不影響辰羽的進(jìn)食,叉子一插,直接送入口中,足足吃了十二塊牛排才算有點(diǎn)飽腹感。
一旁客人議論“喲,哪來的餓死鬼,一野猴子怎么敢來這么高檔的酒店吃東西。”
“晦氣死啦,和他在一個餐廳這是拉低了我們的檔次?!薄?。。。
連服務(wù)員也不免在背后議論:“這家伙怎么有錢來我們餐廳的。”
“估計(jì)是拆遷戶什么的,這輩子沒享受過?!?p> 議論聲當(dāng)然影響不了辰羽,但是軒轅詩允坐不住了,緩緩放下手中餐具,提高聲調(diào)說道:“背后說別人壞話麻煩坐遠(yuǎn)點(diǎn)或者小聲點(diǎn),別以為在這里吃個飯就很了不起,連基本禮貌都不懂還敢覺得自己高貴?”
旁邊坐位披金戴銀的婦人臉黑了,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這里撒野,小姑娘嘴巴干凈點(diǎn),不然沒好果子吃。”
軒轅詩允:“就憑你嗎?但凡你有點(diǎn)見識也說不出這種話?!?p> “你說什么!”說罷婦人拿起酒杯,直接把紅酒潑軒轅詩允身上。
軒轅詩允只是保持微笑,她確實(shí)拿這婦人沒辦法,但是這酒一潑帶來的后果是什么,軒轅詩允已經(jīng)為她想好了。
忽然,辰羽牽著軒轅詩允的手走了,一路上辰羽沒說話,也看不到表情。
軒轅詩允:“怎么了?去哪?”
辰羽:“去衛(wèi)生間,我的新衣服你先挑一套合適的穿著先?!?p> 軒轅詩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嗯?!?p> 軒轅詩允進(jìn)衛(wèi)生間換衣服,辰羽回到位置,拿起茶壺直接潑到婦人身上;此時的茶水還有些滾燙,婦人被燙得皮膚發(fā)紅,發(fā)出慘叫,罵道:“野猴子找死是吧!”
辰羽:“有什么意見大可找我算賬。”
婦人怒罵:“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都會被我整死的等著!”
辰羽沒有理會,回到衛(wèi)生間前繼續(xù)等待。
過去了一會兒,穿著偏大的白襯衫軒轅詩允扭扭捏捏走了出來,羞澀看著辰羽問道:“怎,怎么樣,會不會看著很奇怪?!边@是她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
辰羽調(diào)戲說:“不愧是警花,穿什么都這么合適?!?p> 軒轅詩允:“油嘴滑舌?!?p> 辰羽拉著軒轅詩允的手,說:“這里呆著不舒服,走了?!?p> 軒轅詩允說:“嗯,聽你的?!?p> 走到酒店門口,外面五六輛面包車堵在門口,婦人從后面說道:“你們倆現(xiàn)在跪下磕頭認(rèn)錯來求我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
辰羽看了軒轅詩允一眼,又轉(zhuǎn)頭說道:“不必了,求饒這兩個字我打小就不會?!?p> 辰羽跟軒轅詩允說:“在這里站著別動?!?p> 軒轅詩允擔(dān)心,拉了拉辰羽衣服,說道:“別去,我們先跑吧,等警察。”
五十多號強(qiáng)壯的保鏢,如果躲進(jìn)酒店難免會傷及無辜,而且軒轅詩允不一定跑得過這些人,將他們堵在門口外將其打趴才是最好的選擇。
辰羽笑道:“難得有機(jī)會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跑了多可惜?!?p> 說罷,辰羽一記飛踢落到黑衣人臉上,黑衣人如斷線風(fēng)箏飛出去十幾米。
五十多號黑衣人,圍了上來,即使辰羽身法再了得也避免不了受傷,還好辰羽力量上有絕對的優(yōu)勢,黑衣人幾乎一拳一個。
不到半個小時,地上一片狼藉滿地的黑衣人。
辰羽特地叉開一條道路,回去拉著軒轅詩允離開。
婦人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一個人干趴五十多個保鏢,這小子還是人類嗎?
圍觀群眾一臉崇拜:“我什么時候才能這么帥氣!”
“這個人估計(jì)是特種兵,什么的,或是什么散打冠軍?喂,你看比賽有沒有看到過他?”一路人的跟朋友說道。
朋友回答:“看屁,我看的是女子游泳好不好?!?p> “喂喂!好帥!那個漂亮的女孩是不是他女朋友啊!呀?。『脦?!”:女路人尖叫。
眾人崇拜,羨慕的眼光軒轅詩允絲毫不理會,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辰羽。
辰羽身上幾處刀傷還留著血,雖然他已經(jīng)盡量避開了,但是人太多,最大限量他也只能讓自己傷得輕一點(diǎn)。
“怎么樣,疼不疼!”:看著辰羽不停溢出來的血,軒轅詩允眼淚已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哼,小傷而已?!彪m然嘴上輕松,這次真的有點(diǎn)吃力了。
回到車上,軒轅詩允袖子擦了擦眼說道:“你撐著,我?guī)闳メt(yī)院?!?p> 辰羽弱弱笑道:“讓女人為我流淚,真是失敗。”說罷睡著了。
“辰羽?辰羽!”
手術(shù)室前軒轅詩允在椅子上,忽然砍刀劃破辰羽身體的場景從腦子里浮現(xiàn),眼淚又忍不住溢了出來。
擦了擦眼睛,繼續(xù)等著,手術(shù)室走廊入口已經(jīng)安排保鏢;保鏢閑聊著:“沒見過小姐這么傷心過?!?p> 另外的保鏢說:“這小子很有可能是小姐的男朋友。”
“亂說什么?!鼻f櫻也來了,面容冰冷,兩保鏢嚇得不輕。
莊櫻沒空理會這兩保鏢,直接走到軒轅詩允旁遞出手帕,說:“你沒事吧?!?p> 軒轅詩允似乎回憶著什么,紅著眼眶淡淡笑道:“我和他,仿佛認(rèn)識了很久?!?p> 莊櫻沉默,片刻,說道:“叫人攻擊你們的人是蘇杭市的呂麗集團(tuán)的董事長夫人?!?p> 軒轅詩允面露寒意:“那就讓她成為負(fù)債人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