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什么鳳溪國?
容棲兒勾了勾嘴角:“怎么樣才能找到雪靈宮呢?”
周圍人一聽,面面相覷,搖手勸告道:“雪靈宮來無影去無蹤,除非他自己找上你,我勸姑娘還是別問為好?!?p> “嗯?!比輻珒簻\抿了一口酒。
先把自己身體養(yǎng)好,以后再尋找也不遲。
看著不開口又不點(diǎn)菜寒翎夜,容棲兒倒了一杯酒移到他面前:“俗話說呢,好酒就要配上好肉?!?p> 這樣就不會不懂她的意思了吧?
寒翎夜瞥了一眼酒便收回目光,把手搭在了一旁的黑色長劍上。
容棲兒:“……”草率了!
容棲兒把桌子上的酒和瓜子全部吃光后,這才離開了這家酒館。
離開了剛才的繁華,走進(jìn)幽暗的小道上,倒有些讓人害怕,可容棲兒卻偏偏依戀這種感覺。
“你這小妞長得可真漂亮?!?p> “你答應(yīng)陪爺幾個瀟灑瀟灑我就放了你?!?p> 二道猥瑣的男聲響起,容棲兒往聲音處尋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子正瑟瑟發(fā)抖的靠在石壁上,而兩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往她靠近。
女子身穿上好的藍(lán)衣綢緞,腰間配帶著一枚金牌,似乎還刻著字,一對藍(lán)色寶玉步搖,五官端正,充滿靈氣,皮膚嫩得都能掐出水的感覺。
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位大戶人家的女兒,可為何會在此?
容棲兒想了一會,還是下定決心去救她。
“你們這兩個大老爺們欺負(fù)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做什么?”容棲兒冷著臉問道。
“喲,又來一個,正好一人一個。”兩人絲毫不知危險來臨,撲向容棲兒。
容棲兒一個閃躲,扯過一個男人的手臂,
摔在了地上,可一時被另一個男子鉆了空子,扯下了她的面紗,丑顏頓時暴露在三人面前。
兩男人嚇得花容失色,屁滾尿流的離開:“鬼啊…鬼!”
容棲兒:“……”
寒寧念看向容棲兒,楞了一會神,回神后這才問道:“你沒事吧?剛剛多謝你了。”
“無礙,你一個小姑娘下次別走到這種地方來了?!?p> 殊不知,在她們聊天的時候,一個白衣女子以飛快的速度把前面兩人殺死,扔下了二片五角雪花。
恰好,這一幕被容棲兒所看見。
五角雪花,雪靈宮?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容棲兒握住了寒寧念的雙手,千叮嚀萬囑咐道:“你乖乖的呆在這個石壁后面,千萬別亂跑,等我回來。”
隨后,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寒寧念剛轉(zhuǎn)身,便對上了一雙冷冽的眼眸,咽了咽口水,乖乖的鞠躬,喊了一聲:“四哥。”
男子不為所動,看著她腰間的玉佩,蹙眉道:“誰讓你帶著這枚玉佩招搖過市的?你知不知道容易給你惹來殺生之禍?”
寒寧念撇了撇嘴,嘟囔道:“不就是一塊免死金牌嘛,瞧你們一個個的都跟寶貝似的?!?p> 寒翎夜把這些話聽到一字不差,周圍的冷氣又重了一些:“胡鬧,你知不知道整個帝云國只有二塊免死金牌?”
“知道知道,四哥,寧念知道錯了,四哥,我們快回宮吧,別讓父皇擔(dān)心?!焙畬幠钌潞嵋拱l(fā)火,罰她抄寫二十遍宮規(guī),還是決定先發(fā)制人。
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啥也沒玩到,啥也沒吃到,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被侵犯了,她也太倒霉了!
“不知姑娘為何一直跟著在下?”
一片樹林里,白衣女子站在樹上,微風(fēng)輕吹,潔白無瑕的月光散在她身上,像極了一位即將飛升的仙女。
“我想加入你們雪靈宮?!比輻珒阂膊浑[瞞什么,開門見山道。
白衣女子輕蔑一笑:“就憑你?自不量力?!?p> 凋零的樹葉全部圍著白衣女子轉(zhuǎn)了起來,很快,樹葉像匕首般像容棲兒飛去。
“不好。”容棲兒沒想到她武功這么高,竟然能把樹葉變成匕首,是自己大意了,鋪天蓋地的樹葉向她飛來,如今她躲也躲不了,索性閉上了眼睛。
懷里的玉佩突然飛到了容棲兒頭上,發(fā)出強(qiáng)烈的藍(lán)光,護(hù)在了容棲兒身上。
“你是鳳溪國皇室之人?”白衣女子震驚的看著容棲兒。
鳳溪國皇室不是在三年前全死了嗎?為何…
容棲兒睜開眼睛,看著腳邊的白色羊脂玉佩,撿了起來,看著玉佩道:“什么鳳溪國?我聽都沒聽說過。”
“你叫什么名字?可否有興趣來我雪靈宮?”白月從樹上飛到了容棲兒面前,仔細(xì)打量著她,搖了搖頭:“鳳溪國皇室個個眉清目秀,玉樹臨風(fēng),確實(shí)不是?!?p> 容棲兒原本聽到能加入雪靈宮高興了一會,可聽到她后面的話,臉一垮:“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長得有那么丑嗎?”
“呵呵?!卑自乱馕渡铋L的笑了笑:“這一點(diǎn)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p> 容棲兒:“……”算了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容棲兒把玉佩重新放回懷里:“我叫容棲兒,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彼郎惤輻珒海骸拔覍δ隳菈K玉佩挺感興趣的,可否借我玩幾天?”
容棲兒搖頭:“不行不行”
她將來還得靠這塊玉佩回去呢,萬一被她玩不見了怎么辦?
“行吧?!卑自抡f完,一下子便不見了,只留下一句話:“明日我會去丞相府親自找你?!?p> 親自找我?她怎么知道我是丞相府的人?
過了一會,她才想明白,容棲兒這個名字在帝云國可謂是人盡皆知,不僅一無是處,還丑陋無比。
容棲兒:“……”
眼看子時將近,容棲兒好不容易翻墻回到了院子。
回到房內(nèi),她已是精疲力盡,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翌日,太陽高高掛起。
“小姐,起床啦。”皖瓊響亮的聲音在棲顏院響起。
容棲兒睜開雙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皖瓊?
容棲兒連鞋都沒來得及穿,跑去開了門,看著神采奕奕的皖瓊,一把抱住了她:“阿皖,你終于醒了,你沒事吧?”
“小姐,您沒事就好”
“咳咳?!卑自抡驹谝慌钥粗矍巴崮伒膬扇?,忍不住輕咳兩聲。
皖瓊看著白月,把容棲兒護(hù)在了身上:“你是誰?你想對小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