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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熊孩子,怒撕圣旨!

第一百一十八章 暴利

    二兩銀子才一斤酒,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超出了尋常人家的承受范圍。

  好在這次的飄香酒樓改造之后,本來也沒打算給普通人消費,而是面向購買力更強的人群。

  如此算了,二兩銀子就一斤,自己好像定價定得太低了。

  想了想,李恪倒是沒有著急下定論,還是先帶回去給李君羨嘗嘗,那小子喝過的好酒不計其數(shù),李世民的御酒他都喝過,讓他給點意見。

  “大牛,剩下的你就看著蒸,想喝隨便喝,但是記得別喝太多喝出事情來?!?p>  大牛聽得一陣激動:“主家,真能隨便喝?”

  “真的,本來這些酒就是買來實驗的,之后拿出去賣的酒單獨蒸,你喝就是了?!崩钽≌f著,看著已經(jīng)開始接近地平線的太陽,也就沒有多逗留。

  拿走剩下蒸好的酒,李恪和王貴這才回了李府。

  要說現(xiàn)在李君羨的日子,可比在皇宮的日子輕松多了。

  以前在皇宮,即便是沒什么危險,那也要出來天天巡邏。

  但是在李恪這里不用,也基本遇不上什么危險,反而是李恪家里這好吃的飯菜,弄得他現(xiàn)在都有點長胖了。

  李恪剛回來,就大喊起來:“李君羨,快出來,有好事找你!”

  李君羨本來還在后院和李沐婉聊天呢,聽到聲音,隨即和李沐婉雙雙出來。

  就見到李恪領(lǐng)著一個酒壇子過來,放到了桌上。

  “少爺,你說的好東西,不會就是這酒吧?”

  來漢中都這么些日子了,大部分的酒李君羨都喝過了,這會自然是認出了這酒壇子上的字。

  “少爺,你可別忽悠我,這酒我喝過,算什么好東西?”

  李沐婉看到酒壇子,也有些奇怪:“李恪,你出去喝酒了?”

  李恪擺了擺手:“你懂個籃子,這酒我今天才弄出來,你上哪兒喝的?”

  “你弄的?”兩人頓時驚訝,什么時候李恪會弄酒了?

  不對,李恪什么時候弄的酒,他自打過來之后,不是天天都在忙嗎?

  李恪也不多解釋,而是直接把酒壇子一打開。

  濃郁的酒香頓時散發(fā)出來,李君羨雖然不是酒蒙子,但也極其喜歡喝酒,一聞到這個味就興奮起來了。

  李沐婉不喝酒,濃烈的酒香逼得她后退了幾步,不過同樣很疑惑。

  “李恪,這到底是什么酒,為何味道這樣濃烈?”

  李沐婉好歹也是公主,知道即便是上貢給朝堂的御酒也沒這么濃烈的味道,頓時有些好奇。

  而李恪并不回答,而是先賣個關(guān)子。

  “別急著問問題嘛,喝一口試試?!崩钽⌒Φ?。

  李君羨早就忍不住了,直接拿過茶杯,都不等李恪說話,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到了一杯。

  然后一仰頭,就要一口悶進去。

  跟在后面的王貴見狀大駭,忙喊道:“別!”

  可惜他喊得晚了,李君羨已經(jīng)悶了,那暈紅之色迅速開始上臉。

  “哎,何必這么著急呢?!蓖踬F在后面悠悠嘆道,他之前也是這樣,知道這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就見到李君羨也緩了數(shù)秒,最后一吐濁氣,臉色泛紅:“好酒!”

  “這酒之濃烈,比之程咬金和李靖將軍的隨軍令還猶有過之,著實好酒!”

  像是程咬金和李靖這種戰(zhàn)將,那就是純酒蒙子,所謂的“行軍令”就是他們搗鼓出來的一種酒,喝著十分割喉嚨,喝完讓人大呼痛快。

  而如今這酒,論烈度儼然比“行軍令”更烈,但卻不太過割喉嚨,一杯下去著實舒服。

  李沐婉看他這反應(yīng),頓時起了好奇心:“我能喝一口么?”

  “呃,小姐,此酒甚烈,您真的要喝嗎?”王貴一時有些猶豫,一般來說,女人都只有在結(jié)親的時候喝交杯酒,處置之外喝酒的機會是很少的。

  喝酒少的人,特別受不了那種酒的刺激,所以王貴才有些擔心。

  不過,李恪卻覺得沒什么,他讓李沐婉留在這里,可沒覺得自己就是她的老媽子,啥都要管。

  不就是喝酒么,想喝就喝唄,這就比之后的二鍋頭那些,度數(shù)可更低。

  “喝吧,不過自己悠著點?!崩钽≌f道。

  李沐婉這才點了點頭,自己拿過茶杯倒酒。

  終歸是有些害怕,李沐婉只倒了一點,隨即舉杯。

  烈酒入口,李沐婉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起來,數(shù)秒之后才張嘴扇著風,一邊喊道:“啊,好辣!”

  如此好一會之后,那種感覺才有所緩和。

  “真是不知道你們男人,為什么會喜歡喝這么難喝的東西。”李沐婉有些后怕的說道,隨即看向李恪,“你是準備在飄香酒樓賣這個酒?”

  李君羨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個酒拿出去絕對不愁賣,李恪今天把這東西拿出來,肯定也是這個用意。

  而她自然沒有猜錯。

  “對,之后酒樓開張,這酒就是咱們的招牌了,不過我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該定價幾何。”

  李恪說著,看向李君羨:“你覺得呢?”

  李君羨舔了舔嘴唇,還有些回味。

  “這酒極好、極烈,尤其漢中的江湖人士多,最為鐘愛這種烈酒,即便是二十兩一壇,也肯定有人買的。”

  這樣的一壇得有兩斤,按李君羨的意思就是十兩一斤,這價格,倒也可以。

  旁邊,李沐婉顯然更關(guān)心別的問題:“李恪,這酒成本多少,釀起來困難嗎?”

  開酒樓做生意,這顯然是她更關(guān)心的問題。

  若是十兩一斤,但成本卻要九兩銀子,那真的九需要提價了,不然這利潤用來維系酒樓都未必夠。

  “這個嘛,想制作這種酒其實很簡單,主要耗費的是煤炭。”

  李沐婉頓時有些吃驚,煤炭?那不是打鐵用的燃料么?這能用來釀酒?

  不等她問,李恪繼續(xù)說道:“至于成本,這樣的一壇子,成本大概有二兩銀子吧?!?p>  兩斤蒸餾酒需要四十斤酒,四十斤酒恰好二兩銀子。

  李沐婉整個人都驚呆了,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二兩銀子的成本?卻要賣十兩銀子,足足八成的利潤!

  搶錢么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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