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飛愣在原地,口鼻中濃烈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尷尬的笑道:“還是夏老弟看的明白,是我太貪心了。”
從貪心升起再到壓下去,這個過程是極為難受的,但馬鴻飛還是忍了下來。
不管這藥丸叫什么名字,他能看到里面巨大的利潤,夏秋也同樣能看出來,可正如夏秋所說,他能量產(chǎn),但馬鴻飛敢賣嗎?
答案是不敢。
因為這樣的藥一旦流入市場,等待馬家的不是巨額利潤,而是萬劫不復。
這藥丸的效用太強了,再加上馬鴻飛對醫(yī)藥市場的熟悉,簡單的操作一下,每一枚都能賣出天價。
這世上從來都不缺有錢人,而那些有錢人最大的痛苦就是生命太短暫,時間完全不夠用,但夏秋的藥丸卻能解決這問題。
效用強就代表著巨大的利潤空間,可這樣的好東西,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會甘心讓你繼續(xù)把握在手里嗎?他們肯定要來摘桃子。
到那時,你給,還是不給?
不給的下場就是死,給,那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徒勞給別人做了嫁衣。
說白了,還是馬家的體量太小,根本沒法和那些人做對抗,所以只能選擇放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道理就是這么簡單。
馬鴻飛能夠想通這些,并且選擇放棄,足見他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這藥丸咱們不能合作,但其他藥丸卻是可以的,你等我?guī)滋?,到時候給你個驚喜?!毕那镄呛堑恼f道,還故意賣了個關子。
“哈哈,行嘞,我等老弟好消息?!瘪R鴻飛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
夏秋又和馬家夫婦寒暄了幾句,然后就離開了病房。
……
晚上十一點,趙家屯,李春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怕,這些年她不知道打走了多少流氓混子,早就習慣了。
只是秦玉茹今晚沒有回來,讓她心里格外不安。
秦玉茹去找夏秋,李春蘭是知道的,她甚至還在想著,夏秋會心疼秦玉茹,然后過來陪一晚,她再趁機使把勁,那可就啥事都成了。
只是秦玉茹這會還沒回來,她心里就有些不托底了。
那賤人該不是得手了,卻把她給忘了吧?
女人的關系就是這樣,見面三分鐘就能成為好姐妹,可一旦到了男人的事上,那就是針鋒相對的敵人,甚至動手都不是沒有可能。
李春蘭越想越不踏實,就給秦玉茹打了個電話,“喂,你在哪呢?今晚回來睡嗎?”
“我在縣里呢,今晚不回來了?!鼻赜袢闵駪B(tài)輕松的說道,還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她剛才的確是被折騰的夠嗆,但冷靜下來之后卻是暢快,而且特別的滿足。
毫不夸張的說,秦玉茹活了二十幾年,就從來沒有這么滿足過。
“賤人,你是不是跟夏秋弄了?”李春蘭聽她語氣不對,直接就開罵了。
秦玉茹這才意識到不對,騰地一下坐起來,也不顧身上沒有防護,趕緊說道:“你瞎說什么呢?我是吃獨食的那種人嗎?”
“別在這跟我裝,你話語里的鳋勁隔著電話都能傳過來,你覺得我會信你的屁話嗎?”李春蘭氣惱的說著,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秦玉茹無奈的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吐了吐香舌,后怕的嘀咕道:“媽呀,這下把我春蘭姐得罪死了?!?p> 不過她也就是說說罷了,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xù)沉浸在滿足之中。
而在趙家屯,李春蘭不打電話還好,打完電話就更睡不著了,因為生氣。
夏秋原本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屁孩,是她教夏秋怎么追女人,怎么弄女人,更是她交給夏秋,沒本事的男人才做選擇題,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我全要。
可臨了……
想到這里,李春蘭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今天村里的事她也聽說了,夏秋弄了陳文靜,而且還要了王靈,現(xiàn)在,就連秦玉茹,唯獨她……
啥都沒有得到不說。
她努力了這么多天,卻全部給別人做了嫁衣,這擱誰能受得了???
尤其是秦玉茹這賤人,這些天整天睡在她家,可臨了卻吃獨食,甚至還想瞞著她,簡直不做人。
李春蘭。
……
夏秋在母親的病房將就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直接就把父母接回了村里。
秦玉茹給的辦法很靠譜,大概率不會出事,而且他也不能一直躲著。
吳秀芹還有些擔心,可直到下午都沒人找她,就好像昨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今天就已經(jīng)完全過去了一般。
她頓時放下心來,拉著丈夫就去了葡萄園。
陳文靜每天都要消耗很多葡萄,但夏家足足種了十畝呢,短時間內根本消耗不完,所以他們還得小心打理著。
而夏秋回村之后,直接就去了藥地。
給馬家的藥丸肯定不能賣,但他腦子里還有很多藥方,再配合上靈氣,絕對能賺大錢,而且這也是夏秋將來的主要發(fā)展方向。
……
早上十點半,秦玉茹也同樣回到了村里。
夏秋昨天就跟她聊過,她要盡快把內奸找出來,然后給陳文靜打輔助。
這事沒有商量余地,她必須要給辦好。
不過她剛回村,就趕緊去了李春蘭家,畢竟接下來還要在李春蘭家住呢,兩個人躺一張床上,自然要把她春蘭姐給哄開心了。
李春蘭心里特別的不得勁,就在家生悶氣。
秦玉茹進門的時候,李春蘭還在床上躺著呢,竟是連早飯都沒吃。
“春蘭姐,趕緊起床洗漱,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涼拌豬頭肉,紅燒排骨,都是你愛吃的?!鼻赜袢阏~媚的笑著,就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李春蘭面前。
“哼!”李春蘭都懶得看她,只用鼻子哼了一聲。
秦玉茹也不在意,看到旁邊有根削了皮的黃瓜,就拿起來‘嘎嘣’咬了一口,笑嘻嘻的道:“還是我春蘭姐會疼人
李春蘭猛然坐了起來,而秦玉茹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