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想咬人,直接咬死這混蛋,一了百了。
你妹的,這個時候跟我談條件,你還是人嗎?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是真顧不上其他的,只能咬牙道:“不鬧了?!?p> “哼,這還差不多。”夏秋滿臉得意,辦公室內接著響起了巴掌聲。
好不容易等到平靜下來,陳文靜早已累的精疲力盡,雖然很想報復夏秋,但渾身卻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暫時將這沖動壓下。
“文靜,其實……”夏秋懷里抱著陳文靜,雖然已經征服了這妮子,但還是小聲的解釋起來。
同時,他也嚴肅的保證,但凡是用靈氣溶液種出來的蔬果,只會供給陳文靜,而且價格永遠都不會變。
“哼,算你有良心。”陳文靜輕哼一聲,倒也沒有再去追究秦玉茹的事情。
不是不想,而是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休息了半小時,陳文靜才恢復了些許力氣,她本想直接回家休息的,可夏秋卻非要纏著她,沒辦法,陳文靜只能帶著他一起回家。
不過她心里也清楚,有夏秋在,她今晚是別想安穩(wěn)的睡覺了。
陳文靜估計的沒錯,兩人幾乎是剛進家門,她就被夏秋抱進了臥室,然后就響起了極有節(jié)奏的聲音。
……
晚上十點,趙家屯外面,二十幾人藏在玉米地里。
為首一人身材壯碩,但面色卻極其蒼白,像是得了重病一般。
“消息確定嗎?”為首的正是王海飛,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眼神中滿是恨意的問道。
“確定,那小子的父母都在家,秦玉茹那娘們住在一個寡婦家,那小子今晚在縣里也沒有回來?!迸赃叺娜苏J真的回道。
“好。”王海飛低頭看了眼時間,嚴肅的道:“兵分三路,將那小子的父母,秦玉茹,還有村長家的那個小丫頭,全部給我抓回來?!?p> “好嘞?!币蝗喝伺d奮的答應,然后就悄悄的摸進了村子。
他們早就打探清楚了,秦玉茹和李春蘭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村長家的小丫頭王靈,更是美女中的極品,他們現(xiàn)在去抓人,就算不能做點什么,但也能大飽眼福。
而且以他們對王海飛的了解,等到事情結束之后,這三個女人就會成為他們的玩物,不對,還要加上一個陳文靜。
到那時,真可謂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目送手下全部進入村子,王海飛眼中的恨意更濃,可就在下一刻,他忽然感覺鼻腔一熱,伸手抹了一把,竟然滿是猩紅的鮮血。
王海飛皺了皺眉頭,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而且還極為強烈。
自從進了拘留所之后,他就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可去醫(yī)院檢查了好幾次,都沒有查出病因,但他卻一天比一天虛弱。
王海飛不由得有些怕,這一切太詭異了,搞不好他哪天就會稀里糊涂的死去。
不過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就悄悄將手上的血跡擦掉,明顯是不想被手下的人看到。
王海飛不知道的是,他身體的確是沒病,但全身器官卻在急速的蒼老,表面上他只有四十來歲,但體內器官卻已經七十來歲。
等到器官衰敗到了極限,也就是他喪命之時。
這一切自然是夏秋做的,王海飛這樣的人太過危險,只要他還活著,夏秋以后就別想再過安生日子,所以夏秋才吸走了他體內的靈氣,加速他器官衰敗。
夏秋也著實沒有想到,王海飛喪心病狂,剛從拘留所出來沒幾天,竟然就帶人來了他的老巢。
恰巧他還不在,就算得到消息想要趕回來,也來不及了。
晚上十點的趙家屯,已經完全陷入安靜之中,只有偶爾傳出的幾聲狗叫,給村子帶來一絲活氣。
而此刻在李春蘭家不遠處,陳二狗躲在黑暗之中,手里拿著個首飾盒,看著李春蘭家亮起的燈光,臉上滿是糾結,“也不知道這東西小茹喜不喜歡,她要是不喜歡的話,那以后見面得多尷尬啊?!?p> 陳二狗在縣里混的時候,怎么也算是個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小迷妹整天纏著他,反正也不要什么錢和地位,只要能做他的女人,讓她們臉上有面子。
但陳二狗對于身邊的鶯鶯燕燕,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他要求高,是真的提不起興趣,可自打見了秦玉茹之后,他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尤其是整天跟在秦玉茹屁股后面,那可真是撓的他心都癢癢。
要是還不能把秦玉茹拿下,陳二狗得難受死。
所以,他經過幾天的準備,今天特意去縣里買了枚鉆戒,打算跟秦玉茹表白。
鉆戒不是很大,也就五十分,花了整整一萬五千塊,相當于陳二狗總資產的一半,足見他對這件事的上心程度。
可鉆戒買好了,也來到了李春蘭家,陳二狗卻有些不敢過去,怕被秦玉茹拒絕。
“奶奶的,死就死吧。”陳二狗猛地一咬牙,直接做出了決定,可就在他要起身的時候,卻見六個人鬼鬼祟祟的向李春蘭家摸了過去。
“喂,干什么的?”陳二狗也沒想那么多,直接大聲呵斥道。
“草,被發(fā)現(xiàn)了。”六個人腳步頓住,為首的人輕聲罵了一句,就迅速調整策略,“去兩個人讓他閉嘴,其他人按照原計劃行動?!?p> 六個人瞬間分成了兩隊,兩人直撲向陳二狗,其他四人則繼續(xù)趕往李春蘭家。
這些可都是狠人,在撲向陳二狗的過程中,就亮出了隨身的武器。
“臥槽,這不是一般人啊。”陳二狗意識到不對,從旁邊撿起一根木棍,徑直迎了上去,同時大喊道:“春蘭嫂子,小茹,快點跑?!?p> 大吼聲在安靜之中炸響,瞬間驚動了李春蘭和秦玉茹。
她們能聽出這是陳二狗的聲音,而且能讓陳二狗大聲呼喊,對方明顯不止一個人。
秦玉茹對這種事沒有經驗,瞬間慌了神,但李春蘭卻是一點都不慌,迅速從堂屋拿來兩把鋒利的鐮刀,遞給秦玉茹一把,叮囑道:“一會只要有人進來,你就用鐮刀砍,啥都不用管,砍到哪算哪?!?p> “我,我不敢?!鼻赜袢憧謶值膿u頭。
她雖然經歷的事情不少,但個人安全卻被保護的很好,還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呢。
“你要是想被一群人輪著弄你的話,那你就在旁邊乖乖站著?!崩畲禾m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把鐮刀丟在了地上。
想到那可怕的事情,秦玉茹雖然膽怯,但還是拿起了鐮刀。
砰!
而就在這時,外面猛地響起撞擊聲,木質的屋門直接被撞開,四個人沖了進來。
“王八蛋,敢跑老娘家里撒野,活膩歪了吧?”李春蘭怒罵一聲,揚起手中的鐮刀,不管不顧,劈頭蓋臉的就劈了下來。
這是她多年被騷擾練就的本事,對付這種混蛋,你就要有拼命三郎的架勢,就照著要他命來打,就不會再有人上門了。
“臥槽!”為首的人剛進門,抬頭就看到了鋒利的鐮刀,嚇得怒罵一聲就趕緊往后退去,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被刀刃從胸前劃開一條口子。
口子并不是很深,相當于是被刀刃掛到了,去醫(yī)院縫幾針,上點藥就會好,但造成的視覺沖擊卻太強了。
差點開膛破肚啊,而且出手的還是個女人,這誰敢惹?
其他三個人有點懵,一時間有些不敢動手。
但李春蘭卻得勢不饒人,拎著鐮刀喝道:“不是想要老娘的身子嗎?老娘就在這站著,不怕死的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