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其實(shí)小姐你大可不必這樣,昨夜那事,歡喜樓里的人估計(jì)看到你,都得把你供著?!眳琼炐ξ恼f道。
說到這事,溫苒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都在外面浪了一天,君烈都沒來找她。
md,狗男人,以為我知道你在利用喜姝,我就不生氣,就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嗎?等我的名頭蓋過所有人,成為熱門人物時(shí),我再好好收拾你們這對(duì)狗男女!
吳頌感受到溫苒渾身散發(fā)出的殺氣,心生不妙。
二人來到歡喜樓,里面的人見來人是溫苒,紛紛選擇無視。
不得已,溫苒只能登上舞臺(tái)大喊。
“讓老鴇出來見我,不然我砸了這里!”
此話一出,四周鴉雀無聲,有人上樓便去見老鴇。
老鴇一聽有人砸場(chǎng)子,氣得鼻子都歪了,一看來人是溫苒,立刻換了張笑臉相迎。
昨晚她可是見到了平生第一件奇葩事。
溫苒看著老鴇,直奔主題。
“想把霓裳樓比下去嗎?”
老鴇一愣,說道:“溫姑娘,您可別開玩笑了,霓裳樓背后金主多,哪是我們敢惹的?!?p> 溫苒冷笑,這老鴇不說實(shí)話。
“你們不是不敢惹,是沒有上進(jìn)心,甘愿守著一畝三分地罷了。”
被人戳中心事,老鴇臉色微微詫異。
“做我們這一行的,比的不過就是誰家姑娘美,公子俊,霓裳樓有霓裳,歡喜樓就這些,你也看到了?!?p> “若我教你方法,你愿不愿意聽?”溫苒頗為神秘的說道。
老鴇的神色從質(zhì)疑轉(zhuǎn)變?yōu)榇笙病?p> “請(qǐng)溫姑娘隨我上樓?!?p> 二樓,老鴇的房間中,相比其它房間,貴氣了不少。
老鴇看著吳頌,對(duì)溫苒說道:“他……”
“不礙事?!睖剀壅f道。
三人坐下,溫苒開始把想法說出,老鴇皺著眉頭,時(shí)而點(diǎn)頭,時(shí)而搖頭,最后展眉一笑,拍手叫絕。
“溫苒真是不同常人,若能以此成為異國(guó)之最,溫姑娘就是我的恩人,這歡喜樓永遠(yuǎn)都有溫姑娘的一份?!?p> 溫苒笑著擺了擺手,“都是互惠互利,我炸了霓裳樓的事兒,也讓我現(xiàn)在身處麻煩之中,只能借貴店再給他一劑猛藥?!?p> 老鴇佩服溫苒的聰明才智,尤其是那一句“不做世間一般人?!?p> 走出歡喜樓,月上西樓時(shí)。
事情進(jìn)展得順利,現(xiàn)代人的想法放到這里,必定會(huì)改掉一些不好的習(xí)慣。
君烈聽到開門聲,看到溫苒一臉笑容,問道:“什么事啊,這么開心?”
溫苒看到他,眉頭便不悅的皺起
“你這一天都跑去哪兒了?”
“我……”
看他吞吞吐吐,溫苒就猜到了,他肯定是陪著喜姝。
自從昨天霓裳身份曝光,那些男人都擠在了喜姝家門外,可那只是曾經(jīng)的家,現(xiàn)在她住在哪兒鮮有人知。
“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利用她而已?!本艺f道。
“你以前不也是利用我,現(xiàn)在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溫苒沒好氣的問道。
君烈舉起手,說道:“我發(fā)誓……”
“轟隆——”天空一聲巨響,月色之中閃電乍現(xiàn)。
“你看,老天爺都聽不下去了?!睖剀垭p臂環(huán)胸,目光中充滿了懷疑。
君烈心中不甘,老天爺,我每一次發(fā)誓你都要打雷,你到底什么意思?
“罷了罷了,狗男人的話不能信?!睖剀蹛汉莺莸恼f道。
“你到底怎么樣才相信我?”君烈可憐巴巴的看著溫苒。
“相信你?除非……”溫苒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了房中圓形的花瓶上,立刻有了主意。
“跪花瓶?!?p> 輕描淡寫的三個(gè)字,卻令君烈感覺千斤重。
那可是花瓶啊,別說跪了,放在地方都不穩(wěn)。
見他無動(dòng)于衷,溫苒提醒道:“不跪花瓶也行,我今晚睡歡喜樓去?!?p> 此話一出,君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將花瓶放倒,雙膝放在上面,雙手撐地,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
溫苒也不是真心要罰他,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樣行嗎?你就消消氣吧?!本倚÷暤膯柕馈?p> 溫苒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吧,我就先睡了?!?p> “???你不會(huì)讓我跪一個(gè)晚上吧?!本矣逕o淚。
“那我也可以去歡喜樓睡啊?!睖剀鄄辉诤醯恼f道,“你自己選?!?p> 君烈埋下頭,委屈道:“那我還是跪著吧?!?p> 堂堂一代帝王,被罰跪花瓶,這要是傳出去,君烈的臉可算是沒了。
溫苒早上起來時(shí),君烈還跪著,背靠墻壁打著盹,看著還有點(diǎn)小愜意。
看他這副模樣,溫苒也有些于心不忍了,走過去一腳把他踹醒。
“啊!”君烈一聲慘叫,從花瓶上滾了下來,定睛一看溫苒居高臨下的瞪著他,他馬上乖巧的爬了起來。
“苒,你醒了啊,睡累了沒?”
溫苒瞥了他一眼,將他推開,朝著房門走去,開門離去。
君烈見此也跟了上去,一下樓就看到了喜姝,和門口一大群男人,伙計(jì)皺著眉頭。
“這是怎么了?”溫苒明知故問。
伙計(jì)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拜托你讓這位公子搬出去住吧,不然小店沒法兒做生意了。”
君烈一愣,“這可不行,我憑什么搬出去?!?p> “就憑您招蜂引蝶,您看看,這女子若是每日來找你,那我這兒還要不要開店?”伙計(jì)顯然火上心頭了。
門口被堵的水泄不通,都是垂涎喜姝的男人。
喜姝看到君烈,嬌柔的喊了聲:“烈哥哥?!?p> 伙計(jì)臉上瞬間布滿了嫌棄。
溫苒咬牙切齒的看著喜姝。
“烈哥哥是吧,去你的吧!”
溫苒一腳踢在君烈屁股上,只見君烈的表情從驚恐變成了痛苦,由樓梯連接處一直滾到了喜姝跟前。
“烈哥哥!”喜姝嚇得花容失色,沖上去的瞬間,被變成球的君烈撞倒。
門口眾人看到君上喜下的姿勢(shì),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仿佛好白菜給豬拱了一樣。
溫苒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噔噔噔”跑回房間,又“噔噔噔”扛著三十米的大剪刀下樓。
這可把伙計(jì)嚇得不輕,卻又不敢多說,因?yàn)橛腥颂貏e招呼過,溫苒不管做什么,他只能幫,不能阻止。
溫苒扛著剪刀,沖著君烈菊花戳去。
“如此男人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