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震撼
“驚喜?貌似,他用不到針灸吧?”
寧波看了眼臺上的遺體。
陸羲和這腦回路,把她弟弟帶來做什么?
富家少爺體味百態(tài)人生?
“針灸?我什么時候說他是過來看病的了?不過,你好像確實(shí)需要看看腦子,最近都不正常了?!标戶撕蛧@著氣。
寧波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做回復(fù)。
見他這個回應(yīng),陸羲和輕輕道了句死木頭,就把視線扭回了自己弟弟的身上。
“謙和,你說,在傷口處提取證物,有沒有可能找到一些紙屑呢?”
陸羲和這么一說,原本還一臉淡漠的寧波立刻變了個樣子。
“你說什么?”
他驚呼道。
什么紙屑,她陸羲和是不是瘋了,傷口里有紙屑?
死者吃紙噎死的?
“按理來說,有可能,但是就需要顯微鏡觀察有沒有纖維了。”
畢竟不可能會直接卡著小半張撲克牌在那里給他們?nèi)フ摇?p> 他這一番話,給寧波和水亦詩唬得一愣一愣的,敢這么說話,看來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陸羲和,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別賣關(guān)子,趕緊說說!”
寧波頭一次覺得自己血壓這么高。
看著他求知若渴的模樣,陸羲和就像一位先知一樣,抱著雙手:“我說,寧大天才,你覺得,這世界上,有沒有一種人,可以草木竹石均可用來當(dāng)武器;哪怕是一張小小的撲克牌,在他的手里,也可以變成殺人的利器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只見寧波,一個箭步?jīng)_到解剖臺,而一只手還拿起了一把解剖刀。
也許換了別人,還以為陸羲和是從江南第四人民醫(yī)院跑出來的。
但是他寧波不一樣,他有著極其敏銳的思維,每一種可能,他都不可能會去放過的。
撲克牌殺人,駭人聽聞,卻并不是沒有可能!
解剖刀往傷口一探下去,很快就是一小塊組織被切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亦詩,去把物證科把撲克牌拿來!”
這樣一說,就是水亦詩都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發(fā)展,縱使再不可能,也不得不乖乖跑了一趟。
畢竟在場的人,寧波要在顯微鏡下觀察,凌志和陸羲和是上司,陸謙和又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可不是只能她去跑一趟?
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只見寧波拿著鑷子往載玻片上輕戳,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動作。
再隨便取了一張撲克牌,用鑷子刮了刮,又放到上邊去觀察,沒過多久,寧波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嘴角帶著抄到了答案的小學(xué)生一樣的笑容。
“亦詩,待會就把這些東西送到化驗(yàn)科去仔細(xì)檢查一下,分析一下,兩者的纖維有沒有什么不同?!?p> 雖然說化驗(yàn)的結(jié)果也非常重要,但是寧波心里許多的疑惑都已經(jīng)得到了解答。
畢竟誰的脖子會有這么多纖維的,雖然肉眼不一定看得到,但是顯微鏡下,這些東西卻是一覽無余。
水亦詩完全懵了。
“老師,我這都還什么都不知道,剛剛從物證科回來,怎么又要跑到化驗(yàn)科一趟?”
她太慘了,筆記沒做,還錯過了一趟,回來后,老師都要結(jié)課了!
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寧波耐心解釋道:“你別慌,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他安慰了一下水亦詩,就看向了陸謙和。
“你是怎么看出這么離奇的東西的?”他不可思議道。
活了這么多年,見過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案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而就是這么離奇的東西,卻被一個小年輕給破解了。
之前老是聽陸羲和說什么絕世弟弟,原來還以為是她在自吹自擂,不就是比起那些老頭提前了五十年覺醒了內(nèi)力嘛,直接吹到了絕世天才的地步。
但是現(xiàn)在,他才知道,天才之所以成為天才的原因。
“陸羲和組長不小心把文件袋遺漏在了餐廳里,結(jié)果里面的照片就被我看到了。”
而且文件袋還沒有密封,也就是說,陸羲和是在餐廳里一邊看一邊......
“只是看到了照片就能判斷出這些東西?你在大學(xué)期間學(xué)過這些東西?”
他刻意看了一些陸謙和的資料,除了比人家早了幾年上大學(xué),其余的也都沒有什么較大的差別,什么時候還學(xué)會這一手了。
中醫(yī)藥大學(xué),開了仵作學(xué)?
“沒有,就是突發(fā)奇想,覺得這些東西和自己猜測的都對的上號,就大膽地繼續(xù)往下推斷了。”
他這么說,寧波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除非太上老君托夢,否則這小子還能一夜封神?
“那還真是個天才!”他贊嘆了一句。
這小子,身上一定有些什么秘密不能說出來,而且就和他能敏銳判斷出撲克牌案件一樣。
“要是這條線索確實(shí)屬實(shí),那么我們的案件就有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突破點(diǎn),甚至說,會因?yàn)檫@個而破案,到時候,你可就是第一功臣!”
餅還沒有上桌,就已經(jīng)分配好了。
“那也要結(jié)果出來了再說吧?!?p> 雖然這樣說,但是陸謙和卻也在心里有了個大概。
他確實(shí)是對的,而且這個案子,也確實(shí)有可能會有更大的進(jìn)展。
畢竟,許多人連飛牌都不一定會,更別說用飛牌傷人了。
而一邊的水亦詩,也陷入了深深的震驚里。
剛才還讓她覺得聒噪的人,轉(zhuǎn)眼就變成了一個實(shí)力派。
“老師,咱們這不是玄幻頻道啊,怎么我感覺你們聊的話題,簡直是玄幻頻道里面的玄幻頻道?”水亦詩尷尬笑到。
老師都默認(rèn)了,她卻猶豫不決,確實(shí)有些丟人了。
“你看過網(wǎng)上的飛牌絕技人嘛?”
寧波沒有開口,陸謙和就問道。
聞言,水亦詩點(diǎn)點(diǎn)頭。
“平時如果不注意,是不是連碰到A4紙都會被劃傷?”寧波提醒道。
那種薄如蟬翼的紙都可以給人造成不小的傷害,更何況較硬的撲克牌?(A4紙割傷手指后,一般不會流血,當(dāng)然,是一般;但是因?yàn)椴暗搅松窠?jīng)末梢,所以疼痛卻是絲毫不低,因?yàn)闆]有流血,無法有效覆蓋傷口,這樣的疼痛是更為持久的。)
炊煙鳥裊
云上是思念,云下是故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