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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門生

第六章守門門生

萬物門生 南三思 3081 2021-08-19 23:36:19

  “咚咚咚”

  婢女輕輕的敲響房門,恭敬的向里面的人說:“小姐,主母讓您和朋友一起去正廳,有客人來了?!?p>  簡冰聞聲直接坐起來,和陶蘇一對視,眨巴眨巴大眼睛,肩膀一聳,小手一擺,一臉懵逼。

  擦了把汗,洗了個臉,精神百倍的打開房門,跟隨著婢女來到了大廳。

  在路上,陶蘇悄悄的問簡冰:“你家這么復(fù)古,得多少錢?”

  簡冰瞥了一眼前面的婢女,見她沒有注意到陶蘇的問話,用手遮掩著回答:“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祖?zhèn)?,而且一回老家就感覺自己回到了古代,尤其是嘮家常的時候,那感覺…倍兒爽?!?p>  也許當然簡冰并沒有形容出來是怎么個爽法,直到到了正廳,坐下后開始了非?!翱鞓贰绷奶?,陶蘇才明白簡冰的真正的意思。

  徐憶坐在正坐,右側(cè)依次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一位年輕女子、簡冰和陶蘇,左側(cè)坐著兩位長者和一對夫妻以及一個男孩。

  年輕女子名為窈窕,目前在府中處理賬務(wù),一對鳳眉配上長長眼尾,眼睛有神,看上去非常精明能干。

  中年男子名為郝丘,府中除賬務(wù)以外的大小事物都歸他管,濃眉大眼,手指粗糙,身材魁梧,皮膚略黑,此時在為眼前事憂慮的撫摸自己的胡子。

  郝丘起身作揖,率先開口,哈哈哈尬笑了兩聲,對著左側(cè)的一眾人說:“關(guān)老爺,不是我們不收,而是無能為力了,現(xiàn)在可不比以前。”

  關(guān)跡還未開口,關(guān)夫人戴寂便搶先一步一拍桌子起身,怒氣沖沖的用右手食指指著郝丘說:“哎,你什么意思,那上頭人還未開口你倒是先說起來了,你是什么什么,不過一個管家,還對我們…”

  話還未說完,便發(fā)現(xiàn)兒子關(guān)劍一直在扯她衣角,示意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否則他們這一趟就白來了。

  見此狀,戴寂只好把想說的話憋回去,然后憤憤的坐下,一把端過旁邊桌子上的茶盞,猛地喝了一口,差點沒被嗆到。

  關(guān)家兒媳施苛是個明事理的人,見婆婆說錯話,待婆婆坐下連忙起身道歉:“徐家姐姐莫生氣,婆婆性子直率,話語不當,在這小妹道一句不是,勞煩姐姐看在曾經(jīng)公婆也幫襯過徐家,就收了這個孩子吧,小妹在這先謝過姐姐?!?p>  三言兩語就將戴寂剛才的無禮行為歸結(jié)于性子直率,又說出陳年往事的恩情,打感情牌,先不管收不收直接道謝,這是退一寸進三尺啊。

  此時一直沒有機會開口的關(guān)跡說話了,一只手撐著旁邊的桌子顫顫巍巍的站起,扯出笑容,話語中透露著不屬于長輩對晚輩的恭敬:“我的好女侄,就當可憐我這把老骨頭,也看在老葉的份上,收了我這個孫兒吧。”

  聽到老葉這兩個字,徐憶的眼睛里閃過萬般思緒,其實一開始她并沒有打算收了那倆小孩,但是往事難忘,舊情難還,如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仿佛沒有其他選擇。

  一旁的窈窕察覺了徐憶的妥協(xié),拿起身后的算盤,啪啪啪算了起來,然后對著關(guān)跡說:“如果作為生意來說,感情可以算折扣,不能免單,作為條件,稍后麻煩您移步步偏廳,回答夫人一個問題,可行?”

  聽到條件這么簡單,戴寂直接爽快的答應(yīng)了,關(guān)家除了關(guān)跡和不懂是非的關(guān)商門以外,都面露喜悅。見到家人如此開心,關(guān)跡也只好嘆了口氣,點頭答應(yīng)。

  會議圓滿結(jié)束,陶蘇一臉茫然,簡冰見怪不怪,本來打算離開,卻被郝丘告知,她們的客人不在此,便領(lǐng)著她們來到大廳的旁側(cè)。此時一個妙齡女子坐在椅子上,細細的品茶,看到人來到之后,和郝丘道了聲謝,便關(guān)上了門。

  看清女子是誰后陶蘇和簡冰瞪大了眼睛,兩臉詫異,因為面前的女子和剛才在正廳見過的施苛一模一樣,可是她們過來的時候關(guān)家一行人除了關(guān)跡跟隨徐憶去了偏廳,其他人還留在正廳,不可能……這就……嗯?

  看出兩人的疑惑,施苛不禁笑出聲,向她們解釋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施姝,施苛的胞妹,現(xiàn)為施家當家人,前來在此偏廳見過二位是想拜托好生照顧家甥,至于報酬……”施姝稍微一停,然后從懷中拿出兩張卡,繼續(xù)說:“每人每年十萬,其中包括家甥生活費?!?p>  見錢眼開的陶蘇問也沒問具體怎么做,直接拿卡用手比了個OK。

  看到陶蘇如此爽快,施姝笑了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就離開了。

  簡冰不解的問陶蘇:“姐妹,怎么回事,咋就這么草率了囁!”

  “穩(wěn)賺不賠?!碧仗K只是回答了這一句。

  其實一開始大家都沒有想到徐家會收下關(guān)商門,所以施姝起先打算拿一百萬賄賂一下簡冰,然后憑借自己和徐憶的交情磨一磨口子,誰知徐憶居然同意了。而且她本來打算給她們每人每年二十萬,畢竟包括著關(guān)商門的生活費,可是徐憶居然知道了,非得降一半,又省了一筆錢。

  拿了卡兩個人就回各自屋了,畢竟陶蘇是客,不能與簡冰共處一室。

  夜里,陶蘇打了個哈欠,推開窗戶,看到門口守夜的小廝竟是白天帶路的那個,于是便對著門口的小廝說:“哥們,哪個門?”

  小廝笑了笑,轉(zhuǎn)身向陶蘇行禮,回答說:“在下第七門守門,名為盛范。”

  聽到回答,陶蘇若有所思,第七門可謂最龐大的門,門中分門極多,門生也是最多樣化的,不過這說到盛家,陶蘇便想起了一個人,繼而問到:“原來是盛家守門門生,那……你可識得盛顏卿?”

  “識得到是識得,但不知月姑娘尋他何事?如若不說,那別怪在下不予相告。”盛范回應(yīng)。

  “其實……沒什么重大事情,只是與那盛顏卿有些舊賬,想著時間長了,該清算一下了,這個回答可還滿意?”

  “甚是滿意,只是那盛顏卿二十年前便沒了蹤跡,至于在何方這在下就不敢多言了,同為萬物門生,月姑娘應(yīng)該知曉這其中的理由?!?p>  得到了答復(fù),陶蘇感覺自己自討沒趣,便換了個話題繼續(xù)問:“那你呢?”

  盛飯?zhí)ь^看了眼月亮,俯身拾起地上一片落葉,松開手,看著隨風飄過的落葉,不免傷感起來。待落葉再次歸地,盛范放下眼簾,強顏歡笑道:“早就不記得了,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p>  的確,對于守門門生來說,一生只守一道門,只顧一個家,家亡門破,守門門生此生便結(jié)束了,然后經(jīng)歷一次正常人生,清理記憶,為下次守門做準備,年齡什么的,身世什么的,一切對于他們來說都已經(jīng)毫無意義了。

  久久未聽到陶蘇回答,盛范趕忙整理了一下情緒,換了個話題問陶蘇:“月姑娘為何不問在下為何由喚姑娘月姑娘,而不是陶姑娘或者蘇姑娘?”

  “哦,為何?”若非盛范提到,陶蘇還真就沒注意此事。

  “白日是在下迎姑娘和小姐入門,那時姑娘穿的外面衣裳,而如今正值夏日,姑娘身著短褲短襪,腳踝處的月牙便裸露了,在下便猜測姑娘是第三門水字門的水月?!笔⒎堵杂械靡獾幕卮?。

  而此時陶蘇又發(fā)出了新的問題,腳踝處的月牙也不能證明她就是水月,畢竟有月牙的又不止她一個。

  盛范笑若朗月入懷,繼續(xù)解釋:“門是在下開的?!?p>  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陶蘇便懂了,是啊,門是他開的,自己怎么進來的他又如何不知道,大意了。

  那也不對啊,單憑月牙和水系法術(shù)也不能確定具體啊,陶蘇再次疑惑。

  盛范看出了陶蘇的疑惑,由原來的溫柔笑變成了哈哈大笑,對著陶蘇說:“姑娘不要太低估自己的影響,可是有不少人在暗處盯著姑娘的一舉一動,但凡些風吹草動都能驚起波浪?!?p>  陶蘇撇了撇嘴,關(guān)上窗戶,吹滅蠟燭,手指輕輕拂過腳踝,月牙便消失不見了,所見的又何嘗不是別人想讓你見的。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照到陶蘇臉上,床邊的簡冰支楞著腦袋看著皺眉的陶蘇,不客氣的來了一巴掌,打在陶蘇的屁股上,直接把陶蘇打醒了。

  被打醒的陶蘇一臉沒好氣的盯著簡冰,開口第一句就是“你家有毒”。

  “何出此言?”

  “無需多言。”

  “哦?這可不成,豈有話說一半的道理?!?p>  “心中未果?”

  “嗯?”

  “滾”

  “哎哎哎,別這樣,這不昨天都給你打預(yù)防針了,咋還大驚小怪?!?p>  “真倍兒爽,還好我有點基礎(chǔ)。”

  “甭說了,享受一下最后的午餐,準備打道回府。”

  “早餐呢?”

  “過飯點了?!?p>  “……”

  “……”

  此時無聲勝有聲,陶蘇仿佛離了魂似的,眼睛空洞的收拾東西。

  突然陶蘇看到了被褥下面的圖紙,想到了什么,經(jīng)過昨天的旅途,陶蘇基本能確定這個陣法是什么了——空間陣法,看來有寶藏啊,也是,修為五萬的守門門生守的門又怎么會簡單。

  轉(zhuǎn)眼間,最后的午餐時間到臨,可是過程卻也不是很享受。

南三思

今日五星連珠,又輪到哪位仙友穿越時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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