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月考的日子,學(xué)校發(fā)布公告,今天考完,全初二所有人到后面的教學(xué)樓,那里要舉行畫展。
白溪絲毫不在乎什么畫展,他之前和呂哲星打過賭,誰的歷史輸了,就請對方喝可樂,這是在他剛來的時候就定下的。這也是白溪為什么這么和呂哲星來往。
班級里有三個肉眼可見的好朋友,李在熙,蘇由美和吳韻。她們形影不離的,誰都能感覺得到她們的關(guān)系好。
但是白溪看來,蘇由美和李在熙的關(guān)系反而更好點。
美術(shù)課上,由于座位沒有限制,想和誰坐就和誰做,而李在熙一定會和蘇由美坐在一起,反而吳韻會孤獨的坐在她們的后面。
離考試還有一段時間,就是給他們復(fù)習(xí)的,白溪心不在焉地看著書,畢竟后面的韓新總是和他搭話,所以他也沒心思看。
李在熙面朝右,因為蘇由美坐在她右邊的后面,由于白溪坐她左邊,只能看到背面。她當(dāng)時把外套脫了,襯衫是白色的。
“白溪?!?p> “嗯?”叫他的人是吳韻。
“你看的見嗎?”
“啥?”
“白色的……”
“這家伙要干嘛?”白溪心里想著。
“看得到,那玩意?!?p> “她不配穿,這么平?!?p> 白溪沒說一句話。
李在熙突然坐正,從桌肚里取出一張紙。
“哎,白溪,我靠!”
后面?zhèn)鞒鲰n新的哀嚎。
“咋了?”白溪回過頭,看見韓新被坐在他右邊的蘇由美猛踹了一腳。
“干嘛?”
“你干什么了自己不清楚嗎?”
韓新回過頭看著李在熙,她在那里看著筆記。
“李在熙,你剛才給蘇由美寫什么了?她突然踹我?”
李在熙沉默不語。
韓新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
“還有你,白溪?”
“我?”白溪用手指著自己?!拔艺α??”
“你自己不明白嗎?”蘇由美的臉色很不好看。
“韓新,你說是李在熙給她紙條,她才踹你的,是吧?!卑紫f到。
“昂,我找你說話前看見的?!?p> “紙條是什么?給我!”白溪十分冷靜,這也是他最恐怖的地方。
“憑什么給你看?”
白溪對著李在熙,平靜地說到“寫的什么說說,別當(dāng)啞巴?!?p> 李在熙偏偏這時候就當(dāng)起了啞巴,還是背對著他,沉默不語。
“行,紙條給我!”
“你想想,她脫外套的時候你說什么了?”
白溪回過頭,李在熙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外套穿起來了。
“乖乖,你很愛替朋友說話嘛,給你頒個獎,OK?”白溪很想這么說,但白溪知道這更本沒多大的用處。她們會在意誰是白的,誰是黑的嗎?
白溪只能豁出去了。
“原來,李在熙的耳朵不好使啊,也不能錯怪她了?!?p> “你什么意思?”蘇由美聲音很難聽了。
“我說了那些話嗎?我在看書好不好?那些話是誰說的,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白溪一字一頓的說著。
說完這句話,后面的吳韻就像死了一樣,沒說一句話,她現(xiàn)在和李在熙一樣是個啞巴。
“就是她,吳韻!紙條給我!”
吳韻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她頭低在那里,一句話不說,不用猜也能知道,她在看手機。
蘇由美把紙對折,撕了下來,交給韓新。韓新看也沒看,給了白溪。
“吳韻和白溪嘲笑我說我不配穿?!鄙厦孢@么寫到。
“呵呵呵”白溪把紙條團了起來,朝著蘇由美的臉上扔去。
“這孩子,沒得救了。”白溪做出一副惡人的模樣說到。
到了,進入考場的時間,吳韻拿起筆袋就走了。白溪拿起筆袋,也準(zhǔn)備走。
“白溪,你等等。”
白溪回過頭,是李在熙。
“什么事?”白溪故意故作出一種不耐煩的樣子。旁邊還站著蘇由美。
“我沒有寫你,說你都不好?!?p> “所以,你就叫她噴我?刷牙了嗎你。”
接下來,就是這兩個女生嘰里呱啦說吳韻這,吳韻那。白溪就在旁邊聽著。反正她們沒在抱怨白溪什么。但不代表她們背地里不會。
考試結(jié)束后,去了畫展,韓新偷偷找到白溪問道。
“咋樣了?”
“算是個好結(jié)局了。”
“什么叫算是?”
“那件事和咱們沒關(guān)系了!”白溪說到。
畫展結(jié)束了,白溪和韓新走了出來。
“白溪?!?p> “嗯?”白溪回過頭,是蘇由美,她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告訴你一件事,剛才吳韻和郭翔說,不和我們玩了?!?p> “嗯?!卑紫恢涝撜f什么好。
到了班級,李在熙也是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直到放學(xué)她才告訴白溪和之前蘇由美一樣的事。
晚上,白溪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了蘇由美在4點鐘發(fā)的消息。
“白溪,大無語事件。”
下面是李在熙和蘇由美的聊天記錄,說著吳韻的種種不好。不止白溪一個,蘇由美還特地把這個消息發(fā)在了她自己建的同學(xué)群里。
“管他呢!”白溪放下手機,“只要這件事和我無關(guān),一切都是好的?!卑紫@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