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節(jié)課竟然是班會。說什么學(xué)校為了讓學(xué)生學(xué)習(xí)一技之長,準(zhǔn)備組建一個新的活動性的社團(tuán),每個班統(tǒng)計一下,想建設(shè)什么社團(tuán)。
鄭晴第一個舉手,說“沈老師你不是會防身術(shù)嗎?可以組建一個以武會友的社團(tuán)?!甭犕赀@話,沈逸飛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跳舞!”“繪畫!”“籃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意見。
沈逸飛正在糾結(jié)中,卻意外的看見正在睡覺的晨洵。突然大喊了一句:“晨洵同學(xué),你有什么意見嗎?”
晨洵突然被驚醒了,一臉懵的說了句“意見?我沒有???”
“晨洵同學(xué),你讓我說你點什么好呢。上課睡覺,連老師問什么都不知道,實在是太過分了?!?p> “我沒有什么特長,所以對社團(tuán)不感興趣?!闭f完,他就坐了下去。
沈逸飛一臉不和小孩子計較的樣子。其實說實話,沈逸飛給他們做班主任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情,至少他不像那些板著臉的老師們。
“哎,你這么說就不行了,我告訴你,無論社團(tuán)是什么,你都必須參加!”聽完這話,晨洵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一臉大寫的生無可戀。
慕言遷突然舉手發(fā)言問“老師,如果是舞蹈社呢?”聽完這話全班都大笑起來。晨詢瞬間有一種掐死他的沖動。
“行了,我只是告訴你們一聲,而不是來征求你們的意見,因為學(xué)校已經(jīng)定好了?!?p> “切!早就知道是這樣了!”全班一頓吐槽。
“唉,你們一個個的,沒素質(zhì),沒修養(yǎng),沒大沒小的。”沈逸飛一頓開玩笑的搖了搖頭。生硬的沒逼自己笑場。
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還沒等沈逸飛說什么,幾乎全班同學(xué)都大喊了一句“呦,佳爺回來了。”然后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這誰???”晨詢一臉懵的問了問一旁的慕言遷。
“這個啊,是咋們班班長,因為性格豪爽,人稱佳爺?shù)膮渭岩?。不過前幾天她家里好像出了點事,就請了幾天假?!贝鸂q搶著回道。
不巧的是,呂佳依就坐在晨洵的后面。自習(xí)課上,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覺,結(jié)果被呂佳依狠狠的用筆捅了一下。
晨詢一副“你大爺?shù)摹睒幼樱D(zhuǎn)頭看向呂佳依,說了句“你有病???”
“上課注意聽講!”還沒等呂佳依回答,慕言遷就搞了個事情。
“聽講什么啊,你是不是傻,這是自習(xí)課?!背夸f。
“自習(xí)課怎么了,自習(xí)課你就睡覺?。∈前?,班長?!蹦窖赃w十分“狗腿”的說,還附帶了一個賤賤的表情。
“慕言遷,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怎么那么能?哪兒都有你。”晨洵懟了回來。
慕言遷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呂佳依,特別希望呂大班長能為他“主持公道”
不過天不隨人愿,呂佳依不但沒理他,還把他的臉扭了回去。
晨洵不禁一笑,卻被呂佳依狠狠的瞪了一眼。
不久,自習(xí)課下課了,晨詢坐到代爍旁邊,問,“哎,呂佳依什么來頭,我覺得你們都很信服她。”
代爍想都沒想,就說,“你說佳爺啊,她也沒什么特別,就是平時樂于助人,好打抱不平,偶爾有些多管閑事,還經(jīng)常懟死人不償多命,但她人真的不錯,簡直深得民心,你最好別沒事惹她。”代爍語重心長的說。
“看出來了,的確很愛管閑事。”晨洵叨叨了一句,就出去了。
其實說實話,雖然第一天見面,呂佳依就用“武力”教育了他一下,但他沒有因此反感他感她,反而覺得她還挺有意思的。
代爍看了看晨詢,突然來了一句“怎么,晨為少對母老虎也感興趣了?”晨洵笑了笑,這代爍可真是個“傻子”。
“感興趣!我不對女的感興趣難的時你感興趣???”晨洵隨口一說。
可就是這么一句玩笑話,卻被一旁的時霄聽見了。他的表情立刻嚴(yán)肅了。
不久,上課了,晨洵還是以萬年不變的趴在桌子上,呂佳依這次沒管他,不是因為不敢,而是知道沒用。
這節(jié)課是歷史課,歷史老師是個中年婦女,戴了一個粉色眼鏡,一臉大寫著“裝嫩”二字。過了一會兒,晨洵從桌子上起來了,整了整頭發(fā),開始“聽課”了。
這時候,歷史老師捕捉到了這個動作,“晨洵同學(xué),請把我剛才講的那段話再讀一遍?!?p> 晨洵一臉云淡風(fēng)輕,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直接回了三個字“我沒聽”。
全班一陣哄堂大笑,氣的歷史老師直跺腳。
呂佳依下意識撇了晨洵一眼,覺得他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
不久下課了,還好歷史老師沒有押課,全班一陣哄弄的去上了體育課。上課鈴打響后,他們整齊的站好排,只可惜,等來的卻不是體育老師。
“沈老師,怎么是你,劉老師呢?”體委楊清瀟問道。
“劉老師今天有事沒來,所以……”,沈逸飛故意頓了一下,又道“所以他把讓我替他代課?!甭犕赀@句話,全班都躁動了,語文老師代替體育老師上課,沈逸飛絕對是世間第一人。
“繞操場跑五圈后,解散?!闭f完,沈逸飛便找了個地方坐著了。哀怨聲不斷傳出“什么?五圈?”“好多??!”“煩”“……”
不過他們埋怨歸埋怨,行動上還是要跑步的。晨洵和慕言遷一起跑了幾步,然后就向一邊的花壇走去?!鞍ィ〕吭兡愀陕锇??你連半圈還沒跑完呢?”慕言遷沖他大喊,結(jié)果引來了全班同學(xué)的注意。
晨洵白了他一眼,還是自顧自地向花壇走去,然后一臉淡定的坐下休息,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霸氣啊!”代爍不禁感嘆到。時霄撇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就繼續(xù)跑圈了。
呂佳依看了看一旁犯花癡的女生們,一臉的不屑,她平時就討厭那種沒事就擺架子的人??墒?,說實話,她并沒有多討厭晨洵。
沈逸飛從一旁拿著一罐飲料就走了過來。然后一臉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就坐在了晨洵旁邊。他把飲料遞過去給晨洵,晨洵沒有接。
他突然“大喊”了一句”坐這兒干嗎呢?盛涼嗎?”他說這句話的聲音比平時要大許多,簡直要穿透晨洵的耳膜,但很明顯,他并沒有生氣。晨洵向旁邊挪了一下,但并沒有半分要走跑步的意思。
這時候,慕言遷從一旁跑了過來,二話不說的把晨洵拉走了。晨詢一臉懵的看向花壇,簡直生無可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