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怎么會不冷,瞧你臉都凍紅了?!蹦吲艿搅硪贿?,問道,“要不,你先進屋吧,屋里暖和?!?p> 心媛看看屋里,“王爺跟姑娘在屋里,我進去做什么,惹得王爺?shù)K眼??!”
“也是,那你先回屋穿件厚實的,省的生病,大過年的要是生病了,傅姑娘一定會擔心了?!蹦卟傩牡?,院中人多,他沒敢說他自己會擔心,深怕心媛害羞跑了。
“也行?!毙逆孪胂胍彩?,她若是生病了,傅姑娘一準不讓她做事了,最后還是全壓到傅姑娘的身上。
墨一無語,瞧著墨七一見媳婦就忘正事,還是一副討好的樣子,沒好氣道,“還是先問問這公文放哪里吧!”
他懷疑他們昭王府的風水不好,墨七是這樣,王爺也是這樣,一遇上傅姑娘主仆,哪里還有以前說一不二,做事果斷的時候。
當然了,他也沒敢,只是自己不承認。
心媛環(huán)顧一周,院子就這么點大,“公文還是放在王爺?shù)姆块g吧,奴婢帶你去?!?p> “不用,我認識路?!蹦槐е氖扉T熟路的直奔蕭澤的房間。
心媛指著著靠近昭王的廂房道,“那我一會去幫你們收拾屋子吧,你們就住西側(cè)的廂房,除了兩間是庫房外,還有一間空著的?!?p> “不用你收拾,我收拾就好,你就在一旁看著就行?!蹦哂懞玫?。
屋內(nèi),蕭澤坐在梳妝臺前,傅妍拿著木梳幫他整理碎發(fā),問道,“你搬過來了,那王府怎么辦?”
“墨十一守著,王府有馮管家跟曹嬤嬤在,不用我操心?!?p> “那好吧?!备靛彩菬o奈,就沒見過把什么事都是丟給管家處理的王爺,這么不上心,搞得好像那不是他的家似的,
傅妍不知道的是,馮管家跟曹嬤嬤,本也想著到傅宅一起伺候主子的,可是府里細瑣事情多,主子走了,他們不能也離開,否則王府非要翻天不成,但是也不需要那么多的下人了,主子都不在,伺候誰去?
于是,就學著傅妍,輪流給下人放了假,只留下極少數(shù)的值守,而年關(guān)時節(jié),官員之間都是要相互送禮的,當然,昭王府只要送太子跟豫王兩家,這些事,蕭澤都是權(quán)權(quán)交給了馮管家,直接當了個甩手掌柜。
傅妍梳好頭,放下梳子,拿著一面小號的鏡子,從后面給他照著,“如何?”
鏡中人左右瞧瞧,“手藝不錯,你是如何會男子的發(fā)髻的?”
“我可是特地讓蘭香教我的,特地為你學的,如何?”傅妍賣乖,一副求夸獎的樣子。
蕭澤一只手握住肩膀上傅妍的手臂,身子往后仰,手臂一使勁,傅妍順著力道轉(zhuǎn)身,就坐在他的懷里了,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兩人對視著,“那本王以后的頭,就拜托給你了。”
他這情話說的太委婉了,傅妍沒聽出來。
“說話不要這么滲人好不好,說的好像我想要了你的腦袋似的,你的腦袋,還是好好的保管在你自己肩上吧?!?p> “你就這么不稀罕我的腦袋?”
“你還來勁了?!备靛嫦虢o他腦袋上一下,想想他王爺?shù)淖饑?,“算了,大過年的,別說什么腦袋不腦袋的話,不吉利?!?p> “那你想聽什么?”他都把性命交到她手上了,人家還不樂意了。
傅妍想了想,“明日除夕,你們有宮宴嗎?”
“沒有,前段時間邊關(guān)來報,北方云殤國異動頻頻,可能要打起來,所以,宮中今年沒有這個打算,要節(jié)約開支?!?p> 傅妍皺眉,從他懷里起來,來到茶幾邊,坐下,“要打仗???那豈不是說,又會有很多人犧牲,很多家庭離散,無數(shù)悲苦了?”
蕭澤也來到她的對面坐下,眼神放空,“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p> “就不能兩國坐下商談,共同發(fā)展嗎?”
“我知道你不喜歡戰(zhàn)爭,但是,戰(zhàn)爭有時候也是一種守護?!?p> 這話傅妍也是贊同的,穿越之前,歷史書里的記載歷歷在目,沒有先人的流血犧牲,哪有他們幸福,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