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哈大聽到陳易的提醒,心里有些慌亂,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露餡了?
他自己回想了一下,舒了口氣,除了在城門口的時候,自己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叫過子尚先生,不過當(dāng)時他們的距離很近,自己的聲音并不大。
應(yīng)該還是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其他的時候身邊基本沒了。
陳易昨天是因為有張曦文在,同時看到周圍的沒有什么大遼國的人,才沒有直接提醒的。
今天早上才會所謂的早起一點,趁著張曦文不在的時候說。
陳易是信任張曦文的,可他到大遼國輔佐大遼國的皇子登基,不管怎么看,都有些離經(jīng)叛道了,所以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至于關(guān)于子尚先生的傳聞,估計現(xiàn)在大遼國的人應(yīng)該不會時刻的談?wù)摿耍易约阂苍趶堦匚牡纳磉?,?yīng)該不會有事。
“直接叫我在大武國的稱呼吧,因為我現(xiàn)在是以大武國的吏部侍郎的身份來到這里的。”
圖哈大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那我就叫陳侍郎吧,和其他人一樣?!?p> 兩個人正說著,張曦文出來了,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圖圖哈大看到人都齊了就傳膳,吃飽喝醉之后就要說正事了。
圖哈大問過陳易的意思之后,就安排啟程回大遼國皇城了,因為路發(fā)巡營下午才能回來,所以他們只能在第二天的時候才能出發(fā)。
這段時間圖哈大帶著陳易他們參觀了這座新的城池。
名字大遼國國主已經(jīng)起好了,叫做惠城,聽圖哈大說,大遼國國主起著名字的代表著和大武國互惠互利的意思。
陳易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這曾經(jīng)的遼國二皇子,現(xiàn)在的大遼國國主是做大事的人。
不光是心胸廣闊,很有魄力,而且還很會做事,很小的都能被他利用,做的讓人心里覺得妥帖。
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選擇了大武國這個勢力,轉(zhuǎn)換陣營所有的能臣點都清零,他還真的有換個陣營呆的打算。
而看在陳易身后的張曦文更是驚訝于大遼國表現(xiàn)出來的誠意。
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之前陳易在朝堂上如此力挺和大遼國通商的事情。
看到大遼國這樣的表現(xiàn),張曦文也覺得似乎未來的合作應(yīng)該是雙贏的局面,同時心里也跟著期待起來。
這邊的氛圍十分的和諧,而另一半,禮部尚書那里就沒有這么好了。
晚上趕緊趕慢的,唐伍終于把禮部尚書送回了新攻城。
到達城門口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后半夜了,唐伍還好一些,他們有時候為了完成任務(wù),遭受的惡劣情況,比這個嚴重多了。
所以唐伍頂多也就是有點困了而已,但是禮部尚書不一樣?。?p> 在帝都的時候,像禮部尚書這樣的大臣,上下朝都是做馬車的,平時的出行,稍微遠一點也都是基本坐馬車,那里有過長途跋涉的經(jīng)歷。
再加上禮部尚書也不年輕人,所以體力自然不比年輕的時候。
去的時候還好,有馬車可以坐,回來的時候就真的是徒步走回來的,這么一趟的折騰下來,可把禮部尚書折磨的苦不堪言。
此時的禮部尚書是真的后悔死了,自己為什么要作死?
為什么非要跟陳侍郎鬧?
這位是連女帝都不害怕的主,幾次進入大牢,甚至因為這個原因,和刑部尚書都混熟的人才,他這一把老骨頭了,真么就那么想不開?!
如果這時候再給禮部尚書一個機會,他一定會死死的按住曾經(jīng)的自己,不要作死。
但是說什么都晚了,好不容易和唐伍回到了新攻城,禮部尚書看到城門的那一剎那都感動的想哭了。
他覺得再不到的話,他就直接放棄,睡在野外他也不走了。
實在是太累了,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認識到平時運動的好處。
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自己的胸口堵的有種快要爆炸了的感覺,而且隨著呼吸有一種鐵銹的味道。
禮部尚書累的渾身是汗,根本就管不了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立即進城,立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
守城門的侍衛(wèi)看到這么晚了來了兩個人,十分的警惕,所以等到禮部尚書他們到了大門口的時候,侍衛(wèi)并沒有立即的開門,誰知道是什么人?
禮部尚書看到這個情況,直接就累哭了,氣的直接開口大喊自己的是禮部尚書。
也不管丟不丟人了,丟人和現(xiàn)在身體的本能的疲憊相比,不值一提。
守城門的侍衛(wèi)拿不準主意,所以就直接上報到張將軍那里了,張將軍聽到侍衛(wèi)的匯報,當(dāng)時就愣住了,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不過他還是起身到了城門口看人一眼。
其他人對于禮部尚書不是很熟悉,自然不太能夠分辨的清,再加上聽說禮部尚書身邊還有一個人跟著,張將軍是擔(dān)心禮部尚書被挾持了。
等他到了城墻上,往下一看,禮部尚書他是沒有認出來的,但是旁邊的人一眼看到。
這不是跟著陳侍郎的那個侍衛(wèi)?
上次的時候也是跟著陳侍郎一起過來的,而且伸手非常的厲害。
張將軍雖然不太肯定旁邊的那個狼狽的胖子是禮部尚書,但是他是相信陳侍郎的侍衛(wèi)的,就下令把城門打開了。
到門口迎接的時候,走進了才確定真的是禮部尚書。
張將軍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這事什么情況,禮部尚書累的不想說話,再說了,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不是什么好事,自然是守口如瓶的。
只是對張將軍說給他安排住處,他要好好休息。
張將軍趁機看了唐伍一眼,唐伍給了他一個眼神,張將軍就帶著兩人去安頓了。
等到安頓好了禮部尚書,張將軍直接來到了唐伍的房間,想要詢問情況。
“禮部尚書怎么自己回來了?陳侍郎呢?怎么沒有跟著一起回來?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大遼國那邊出了什么變動?”
張進軍的好奇心達到了最高點,他完全想象不到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