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二皇子死在大武國境內(nèi),由此來要挾大武國,再撈一些好處。
至于所說的兩國戰(zhàn)亂,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遼國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打。
也沒有什么資本開始戰(zhàn)爭,如今這樣,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人罷了。
嚇唬比遼國更害怕戰(zhàn)爭的大武國。
不過,遼國二皇子的這件事情,如果這次讓他們?nèi)缭敢詢數(shù)脑挕?p> 從大武國敲詐了一大筆錢,經(jīng)過一個冬季的修養(yǎng),說不定明年開春的時候,遼國就會真正的發(fā)動戰(zhàn)爭。
所以無論如何,這次一定不能讓遼國占任何一點兒的便宜。
不光是關于面子,還有關于未來的動蕩。
可是如今的事情,解決起來也很復雜,遼國就鐵了心,讓二皇子死在這里,一定會想盡辦法完成的。
雖然說現(xiàn)在爭論起來,看上去遼國不太占理。
但是正聊過二皇子一死,這遼國的,事情就能夠站的住腳了,看來如今這所有的問題的癥結都集中在這遼國二皇子的身上。
陳易想到這里,掉頭朝著刑部的方向走去。
刑部尚書剛剛散朝之后,就立即來到了衙門,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聽到下人傳來的通報,說是女帝前來拜訪。
刑部尚書不知道過來到底有什么事兒。
最后想到了朝堂之上的辯論,還是讓下人把他請了進來。
陳易進來之后,朝著刑部尚書行了一禮,刑部尚書立即客氣的寒暄了起來。
等兩人都坐下之后,陳易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大人此次前來,只要是有要事相告,如果多有冒犯,還望大人見諒?!?p> 刑部尚書挑了挑眉,并沒有說什么,仍然笑呵呵的。
“子爵不必如此,有什么事兒只管說就好了,用不著這么客套?!?p> 陳易聽到對方的稱呼,愣了一下,這是自己封爵之后,唯一一個這么稱呼自己的人,說實話,聽起來感覺十分的別扭。
“大人,您就直接按原來的稱呼,突然這么一改,我還真的有點兒不太習慣。”
刑部尚書愣了一下,然后認真的看著陳易雙眼,觀察他臉上的表情。
發(fā)現(xiàn)陳易眼底的真誠,陳易是真的這樣覺得并不是出于客套,刑部尚書覺得舒服了不少,這才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
“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日所為何事,直說無妨?!?p> 陳易想了想,醞釀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大人,我剛剛回想了一下早朝當中的整個過程,心里有一些猜測,所以想給他人提個醒,還望大人不要介意,我越俎代庖了?!?p> 刑部尚書臉上閃過了鄭重之色。
陳易如果說其他的事情的話,刑部尚書一定會有一些惱怒的,畢竟,哪怕陳易升了官兒,如今也是正當紅,十分的得民心。
可他也是在自己之下,陳易無緣無故的來訪,的確讓刑部尚書心里有點兒不太舒服。
但是刑部尚書知道這次前來是為了遼國的事情,刑部尚書就不得不把之前的所有的情緒拋掉,重新重視起陳易,畢竟關于刺客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有陳易參與。
再加上今日在朝堂之上,陳易狠狠的打遼國使臣臉。
也算是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刑部尚書開口說:“不用客氣,這件事情你最有話語權,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其他的線索了嗎?”
陳易來之前其實也有點兒忐忑。
陳易知道自己并不是多大的官兒,也不是所有人都要捧著自己。
如今,二皇子在刑部,這件事情全部都交給刑部解決。
陳易直接這樣貿(mào)然上門兒的話,要求人家做這做那的確有一些多管閑事兒了。
陳易自己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都覺得不太舒服,更何況掌管刑部的刑部尚書,常年處在高位,自然不喜歡別人挑戰(zhàn)他的威嚴。
陳易但是覺得這件事情自己想到了,就不得不提醒。
否則的話,如果事態(tài)擴大或者更加嚴重,后悔的還是自己,所以最終他還是來了。
“不瞞大人,今日我在朝堂之上,試探了遼國使臣幾次,最終得到的結果讓我驚訝不已,我知道直接這樣上門有些不妥,可是又擔心如果不多加防范,最終吃虧的是咱們大武國?!?p> 刑部尚書感受到了陳易話語之間的糾結。
本來心里的不舒服就已經(jīng)散去,如今看著如此忐忑的陳易,刑部尚書就更加沒有任何的芥蒂了。
“沒關系,事有輕重緩急,我明白,到底是何事讓你如此忐忑不安,是關于我們刑部的?還是關于二皇子的?”
陳易聽到刑部尚書直接問到了點子上,索性也就直接點頭順著往下說。
“遼國使臣此次來訪,說是要接回他們二皇子,實際上他們是想讓二皇子在我們大武國內(nèi)遇害,這樣他們就有了底氣興師問罪,不管之前的是非對錯,人死在我們這,就是我們的錯!”
刑部尚書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所以我擔心他們一定會派人來刺殺二皇子,所以大人一定要多加防范,不光是刺客,也可能是內(nèi)部投毒,只要能讓二皇子死的,他們可不管什么手段,只要結果?!?p> 刑部尚書越聽心里越慌,忍不住都站了起來。
刑部尚書就開始是不相信的,更多驚訝是覺得陳易有些天方夜譚。
怎么可能千里迢迢過來殺了自己國家的儲君的人選,還打著要把人接回去的幌子。
可是,刑部尚書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似乎這樣子才合情合理,刑部尚書本來就覺得有些奇怪,明明證據(jù)確鑿,遼國使臣怎么會沒臉沒皮的呼叫難纏,睜眼說瞎話。
當時可是把刑部尚書氣的不行。
那意思,聽過來聽過去都是說他們刑部,辦事不利,胡亂編造刺客的身份。
這怎么可能?自己辛辛苦苦花這么長時間,不斷的收集證據(jù),審訊終于將所有的程序都完善,對方結果一句話的事,就否定了他所有的努力。
刑部尚書怎么可能會允許?
只不過刑部尚書嘴皮子并不太溜,爭論不過那個遼國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