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芯靜下心出去的時候,陸川宴早就不在房間了。
她有點失落,轉(zhuǎn)念一想,失落個屁,他可是想著他初戀的。
舒芯一不開心,看見潔白的大床,拿著枕頭出氣。
一個光潔飽滿的枕頭被她打焉巴了,皺皺地躺在原有的位置上。
舒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叮咚。”酒店的門鈴響了,舒芯以為是陸川宴,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才去開門。
“親愛的,你看我買什么來了??!”鹿雨年大包小包地提著東西進來,身后跟著陳洐。
鹿雨年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讓陳洐擺好。
十分鐘后,舒芯看著這桌滿漢全席,下巴都快嚇脫臼了:“你養(yǎng)豬呢?”
“對呀,可不就是在養(yǎng)你這只小胖豬嘛?!甭褂昴耆嗔巳嗍嫘镜哪?,一如既往的軟嫩。
舒芯拖了把椅子,坐下,拿起一個玉米就啃,她要化悲憤為食欲,反正也吃不胖。
“話說回來,剛才陸川宴出去怎么黑著臉,你倆吵架啦?”陳洐喝著飲料,睨著眼看舒芯。
舒芯一下就泄氣了,關(guān)于陸川宴,她總是多愁善感。
“他莫名其妙的今天晚上,一進來就問我為什么要拒絕剛才那個游戲,他還問我喜不喜歡他,然后我就說我不會跟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接吻,他就在那發(fā)呆了,我敢肯定,他想到他初戀了,當(dāng)時我就不爽了,憑什么堵著我心里還想著別人?!笔嫘疽徽f陸川宴就停不下來,小嘴賊能叭叭。
陳洐盯著舒芯那張臉:“你確實和夏愿挺像的。特別是臉,但你比她好看?!标悰檸е鴿鉂獾那笊?p> 舒芯愣了:“夏然?誰?”
陳洐放下手里的飲料:“沒和你說過嗎,陸川宴他初戀叫夏愿啊。”
舒芯反應(yīng)慢半拍:“哦一時間沒想起來,你說過?!?p> 夏愿...和她很像?
那陸川宴就是覺得她和夏愿像剛才才會那么對她嘍?
舒芯更郁悶了,直接上手抱著鹿雨年痛哭:“年年,你說我怎么那么慘,還是別人的替代品?嗚嗚嗚...”
鹿雨年不忍心,把她支撐起來:“陳洐帶了酒,喝嗎?聽說酒能忘掉不開心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焙蟀刖涫锹褂昴晷÷曕止镜模驗槭嫘疽呀?jīng)自己上手找酒了。
啤酒雞尾酒都有。
舒芯看了好一會,想嘗試一下自己從沒試過的啤酒。
舒芯望向陳洐:“會醉嗎?”
陳洐:“那要看你酒量如何,你的肝承受能力如何,我可不知道?!?p> 舒芯聽著他含含糊糊的回答,翻了個白眼,問了跟沒問有什么區(qū)別,費口水。
想到自己本來就是為了醉而想喝的,當(dāng)機立斷,單手開了酒瓶。
陳洐被她這一開帥到了,直鼓掌。
舒芯把酒到了嘴邊,看向鹿雨年:“年年,你要陪我嗎?”
陳洐想阻止鹿雨年:“你別喝,你那酒量,一會我還得把你扛回去,舒芯在這直接抬上床很快,你還有好幾步路要走,我怕我腰斷?!?p> 鹿雨年直接一巴掌拍在他手臂,竟然敢說她胖?喝,必須喝,重死他丫的。
鹿雨年不理陳洐,陳洐也不知道鹿雨年心里的不滿,但也不敢再阻止她,怕自己到時候就不單單是腰斷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