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追著這個面具女出來,最大的感覺就是,此人速度好快!幾乎就要跟丟了的那種感覺。
知雨咬牙動用寫輪眼,暫停了時間之后,攔到了面具女的面前,迎著她高聲喊:“站?。 ?p> 面具女陡然看見她的寫輪眼,嘴里“咦?”了一聲,但是腳步不曾停下,也不跟知雨正面沖突,僅從她旁邊很輕松的繞了過去。
“我去……”知雨不禁要吐臟話。照理說,她這實力也不弱了,別的不說,“曉”里那幾個烏合之眾她還是打得過的。但是眼前這個面具女……雖然打是沒打起來,只是這逃跑的速度什么的……好像真的挺厲害的!
知雨趕緊轉(zhuǎn)身再喊:“喂!站住!”再度飛跑去追,幾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她身后,再次高聲問:“你要去哪里?”
面具女稍微側(cè)了側(cè)頭,仿佛看了她一眼,隨即發(fā)出輕柔的聲音:“那邊有不尋常的查克拉,我想去看看!”
知雨聽到這個聲音,不禁愣了一下,嘴里喃喃:“聲音真好聽……”并且在乍一聽到的時候,耳朵根子都酥了。
“呵~”面具女居然還笑了。
知雨頓時惱羞成怒,紅著臉暴喝一聲:“笑什么笑?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面具女依然回答的那么直白又簡單:“已經(jīng)說過了!我感覺到那邊的查克拉很不尋常,所以想去看看!”還問:“你沒有感覺到嗎?”
“感覺到了呀!”知雨稍微一點頭,然后把眉頭微皺:“可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何止是要去的這個方向有不尋常的查克拉,另一個方向有更不尋常的查克拉,并且量比這邊的還要大。即使是早就感覺到了,她也什么都沒有做過,就跟她說的一樣,覺得這些與她無關(guān)。
面具女卻說:“哪怕是過去湊個熱鬧呢?或者試一下剛剛掌握的術(shù)!”
“呃……這倒也不是不可以……”知雨就這么容易的被她調(diào)動起了興趣。
幾秒之后,感覺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對勁兒?抬起頭來沖著面具女大吼一聲:“我為什么要聽你的?為什么要跟你一起過去?我是來攔住你的好不好?”
“啊嘞?”面具女自有說法:“可是鼬只讓你來追,并沒有讓你攔住我,或者打敗我呀!”
知雨又是一愣,“好像……是這樣沒錯……”
“嘻~”面具女忍不住笑出了聲。
知雨過了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再次漲紅了臉,沖著面具女一頓狂吠:“我去!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人?在殺了你之前,我一定要留下你的名號!然后與此相關(guān)的所有人,我全都不會放過!”
活至今日,知雨還是頭一次被人拿捏至此,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面具女并不回答,而是把臉扭向正前方,看到了一群正在撕斗的忍者。一方是戴著“忍”字護(hù)額的人,一方是眼神漆黑的穢土轉(zhuǎn)生僵尸。
知雨僅往那邊看了一眼,就驚訝的喊了一聲:“君麻呂?白?”然后也不管面具女了,從上方一躍而下,直接落到了他們面前。
君麻呂和白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不禁也怔了一下,停手望了過來。
君麻呂早就脫了上身的衣服,身上手臂上鉆出十多根堅硬的骨頭。白依然白衣長發(fā),手持很長的千本,已經(jīng)不知道把第幾個人完全冰凍,然后一擊即碎。
“知雨?”白那雙充滿著死氣的眼睛不帶神彩,嘴角卻掛著笑。再抬頭看向那個面具女,疑惑道:“援軍……嗎?”
君麻呂很確定:“大概不是!否則怎么會來這里?”
因為這邊不需要援軍。
突聞一聲:“知雨,伸手!”
知雨恍恍然的把手伸了出來,然后眼前一晃,有人手持苦無從天而降,輕而異舉的劃破了她的手指,然后沾血在她的掌心繪了很簡單的一個圖案。
“我去……”知雨幾乎目瞪口呆,簡直難以表達(dá)此時的心情。
剛剛的算怎么回事?她是這么聽話的人嗎?還是說,她是這么好對付的人?
幾乎就是眨眼之間好嗎?就給割破手指,還讓人在掌心畫了圖?
知雨轉(zhuǎn)身沖著此人怒吼:“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人???誰教你的這身能耐?”
其實,她有些服了。
面具女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指指她掌心的圖案,繼續(xù)聲音輕柔的說道:“別弄壞了,有大用處!”
“玩我呢?”知雨一邊嘟囔,一邊低頭看掌心的圖案,只見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卍”字符號。
目前不允許他們坐下來交談,旁邊戴“忍”字護(hù)額的聯(lián)合軍手持忍具過來,問:“你是什么人?是‘曉’那邊的?還是來幫我們的?”
知雨原本就迷茫著,此時更迷茫的說了一句:“我都可以??!”
忍者聯(lián)合軍的人頓時兩排牙齒打了戰(zhàn),大聲喊著:“注意警戒!‘曉’又派援軍來了!快點報告總部!”
“噗!”面具女默默在一旁笑噴。
知雨再次惱羞成怒,吼一聲:“笑P呀!”就用那只被畫了符號的手掌打了過去。
“當(dāng)心!”白不知為何擋了上去,被知雨一掌拍中,整個胸膛都碎了。
知雨都震驚了,嘴唇都顫抖了起來,輕聲喚著:“白……”
順便更疑惑的是,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呀,怎么就……
就像不久之前一樣,對著鳴人那個影分身,只是順手按了一巴掌,居然就把那個冒著黃光的影身分給按爆了。
納悶的很,自己明明沒那么大的力氣。
不過還好,此時白是穢土轉(zhuǎn)生的,雖然碎了,也是一片一片的穢塵,并且看似還可以再聚回來的樣子。
可是一抬頭……白怎么閃著光在緩緩升天?還在笑著對她說:“謝謝你,知雨!”
知雨傻愣愣的看著白升了天,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君麻呂站在了她的身后,輕聲道:“下一個,該我了吧!”
知雨轉(zhuǎn)身,忽而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講起。張了張嘴,輕聲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對你們說……”默默的伸出手,摸著君麻呂的臉,眼神變得柔和:“長久以來,都謝謝你了,君麻呂!”
君麻呂就像做了一個深呼吸,潔白的靈魂從這具穢土做成的軀殼里升了出來,一邊往上飄,一邊對她笑道:“不用客氣!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