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jīng)把全部的東西,包括所有的人,都搬去了新秘所,但是知雨瞅著大蛇丸捏著從火之國所謂“老朋友”那里收到的秘件悄悄去自己房間里查看的那副樣子,就總想搞點事情出來。
“要不要我去幫你接頭???”知雨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闖進去了,讓大蛇丸都沒來得及把手里的秘件藏一藏。
可是就這么生氣就格局太小了,因為知雨并不放過任何一個坑他和氣他的機會?,F(xiàn)在看看她這表情……果然還是想再坑一次嗎?
若為這點事情就生氣,大蛇丸說不定早就給氣死了……或者早把知雨給生吞活剝了……
連仔細思考都不需要,因為大蛇丸太了解知雨了,非常明白,即便跟她很堅決的說個:“不!”她也仍然會用各種方式去接這個頭,并且破壞程度只會更大……
所以,大蛇丸點頭回了個:“好!”
知雨為此還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翻個白眼輕輕:“哼!”了一聲,就又轉身出去了。
在門口看到了似乎剛過來想要進去請示的兜,也仍是眼神冰冷的瞥他一眼,沒什么好說的。
兜看她離去,嘴邊勾起的冷笑意味深長,而后也走進去,請示道:“大蛇丸大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大蛇丸的眼睛瞅著門外,似乎在確認有沒有人在偷聽,然后才說:“知雨剛才并沒有問是在什么時候,在哪里,跟誰接頭?!?p> 意思太明白了,這就是要跟知雨把時間錯開,生怕這姑奶奶真的壞他好事。
“我明白了!”兜說完,也不再有其他交待和表示,就轉身出門。計劃和打算什么的,實則早就有了。
于是幾天之后,兜在天地橋面見了偽裝成蝎的大和,且見證了一場怪物間的戰(zhàn)斗……
……
另一邊的知雨左等右等,終于仰面懷疑道:“我是不是又被騙了?”
站她旁邊的止風說的非??隙ǎ骸皼]有!這次絕對沒有騙你!”
知雨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對著止風仍然疑惑不已:“可是什么人都沒有來呀?并且大蛇丸那混帳和那個四眼小子都不見了!他們?nèi)ツ膬毫???p> 止風知無不言:“他們?nèi)ソ恿硪粋€‘頭’了!”
“???”知雨冒了滿腦袋的問號,更加疑惑起來:“到底有幾個頭?”
止風攤手:“不知道??!哈哈哈哈……”然后就是毫無意義的大笑,跟傻了似的。
可是他越笑,知雨這邊火越大,且暗自掰響指關節(jié),咬牙自語:“敢耍我……那就不得不把他的死期提前了!”
說到這里時,佐助才眼前一亮,開始說話:“要什么時候動手?”
知雨冷眼瞥來,反問:“動什么手?”
“……”如此,不擅言辭的佐助就更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可知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跟佐助聯(lián)手的,故有此一問。
沒聽懂,怪她?
止風則已經(jīng)心領神會,遠遠的沖著佐助笑道:“小不點助,不是說了嗎,你跟知雨八字不合,所以還是不要企圖套近乎了。并且,你留長發(fā)的樣子,簡直丑爆了!后來聽了我的沒錯吧?你還是剪回短發(fā)比較合適!”
佐助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似的,轉頭瞪了止風一眼,就是那一慣冰冷的眼睛里似乎還帶著怨念。
“留長發(fā)?”知雨皺著眉頭,挑剔的上下打量著佐助,突然有感而發(fā):“你有病???”
“噗哈哈哈哈……沒錯!他有??!”止風一下子笑噴,說什么都止不住。
佐助的臉上雖然波瀾不驚,但心里窩火的厲害。
當年君麻呂悄悄跟他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佐助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明白。
君麻呂說:“知雨她啊,喜歡白衣長發(fā)的美少年!”
還說:“去吧,大蛇丸大人還在等著呢!”
原本,佐助以為后一句話的意思,是讓他趕緊去給大蛇丸做容器,讓大蛇丸趕緊轉生的意思。
可是如果這么理解,那么前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照前一句說的那么做,換上白衣,又用了兩年半的時間把頭發(fā)留長,然后再在被止風調(diào)笑和建議了半年之后,一怒之下把頭發(fā)剪了回來……
所以,君麻呂當時到底要說什么?
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的如此文藝又哲學,聽不懂怪他?
反正他現(xiàn)在敢說,除了君麻呂本人,誰都解釋不了這個問題!
“哎呀,別在那里干等著了!”止風已經(jīng)著手把知雨往里拖,一邊說:“就進去休息一下好了!反正大蛇丸都說了,跟你接頭的人會直接找到這里來!”
知雨面上不情不愿,可也半推半就的被拖著往里走。最后泄了一口氣,說:“好吧!”之后也不必拖,自己就跟著進去了。
他們在等著的地方,是幾天前就被搬空的那個秘所。
佐助瞅著他們進去,眉間的怒紋越發(fā)的深了,沒有跟進去,反而甩頭去了另一邊,且半路就拔出了腰間的劍,看樣子是想再練習一下,或者是要找什么東西撒撒氣。
進去的倆人,可就不怎么太平了……至少是在吃過東西之后,原本該太平的,也不太平了。
兩人隨便找個房間守著桌子坐下,知雨拿出了隨身的便當,從中拿出了兩個飯團,還遞給了止風一個。再看那便當盒中,還剩了一個飯團。
止風看看這沒有絲毫佐料,就只是沾了些鹽巴的飯團,不由苦笑:“就只吃這個?”
知雨已經(jīng)在飯團上咬了一口,反問:“不行嗎?”
“呃……也不是不行……就這樣吧!”止風無奈,可這無論如何也是知雨親手做的,就別要求太高了。然后一口咬下……嘗到別的了……
知雨又在解釋:“我也不會做別的,但是猜到你們可能吃不慣,所以,在你們兩個的里面加了點腌蘿卜,口味應該還好吧!”
“嗯……嗯!好!”止風一邊用力的咀嚼,一邊用力的點頭,一口吞下之后,頰上緋紅一片。
似乎眼前還暈了,甩了甩頭,稍微的清醒了一下,對著飯團里剩余的腌蘿卜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呵呵”的傻笑了兩聲,轉回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知雨,語氣曖昧的問:“這蘿卜……用什么腌的?”
“酒糟!”知雨答完之后,瞅了瞅止風的神情,心中涌上不祥的預感,弱弱的問:“你該不會……醉了吧?就這么一點點酒精……”
話未說完,止風已欺身上前,湊到離她很近的地方,眼睛對著眼睛,語氣更加曖昧的說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