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塘中神身未明,池中魚怪起鉤
通過大虎子的描述村子的故事浮出水面:
自古以來,山川湖泊多有神祇,大概15年前一場傾盆大雨過后,傳說有蛟龍過境,從此水主出現(xiàn),傲居于水低,據(jù)傳水主便是那蛟龍,水主喜愛武斗,每逢開塘前夕,便要周圍臨塘的村子派出青壯年,上斗魚船,勝者賜仙丹入水府,據(jù)傳仙丹者可治百病,可長生!
先生聞言眉頭緊鎖,這時懷中的醫(yī)書微微顫抖,先生微微一愣,然后拍了拍虎子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不會外傳的,頂多回去和我那同伴好好說道說道?!?p> 說完先生就要離開,就在先生臨踏出門時,就聽虎子在其身后道:“先生,事情我也告訴您了,這些都是一方習(xí)俗而已,虎子感謝兩位為家妹治病,兩位明日還是早早離開便好,虎子必將感恩戴德。”說完虎子抱拳鞠了一躬。
先生推開房門,就見張之玉早已等待在那,下意識摸向懷中,那醫(yī)書已然不見。
“你個臭小子!怎么偏愛裝神弄鬼了!”先生笑罵道。
“有嗎?”
“你小子性格變得真是古怪,一時成熟冷靜,一時宛如調(diào)皮孩童,讓人琢磨不透?!?p> “這...的確是個問題。”張之玉有些沉默。
先生見狀有些擔憂,剛欲說話就見張之玉搖搖頭道:“沒事的,不過虎子剛剛有所隱瞞。”
聞言先生點頭道:“的確,他之前情緒激動時所說的祭祀之事卻是丁字未提,而且言語中凈是讓咱們明早盡快離開的意思?!?p> “先生,我還有一點很在意,15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會不會和我有關(guān)?”
“這...,這可不好說,又沒有什么人能打聽一下?!?p> “不!有一個,那個水主就很可疑?!?p> 聞言,先生暗暗自點頭,同時回身透過門縫看向外面,確認無人后才低聲道:“這么多年,我為了將全部心神投入圣賢文章當中,也收集了不少村中亡者的書籍,其中有一本就介紹過這類情況,這位很可能是野神!”
“野神?像我這樣?”
“不!不是!你身上那令牌絕對是真的!你就是個小鬼神,但野神不一樣,祂們的目地是香火,行為準則更多以欲望為主?!?p> 聞言張之玉若有所思:“那...?”
“等等!先聽我說完,這野神和野神直間也有差別,一般的存在哪敢稱神,所以能成為野神的大多為實力強橫或是背景深厚者,除非真的有那種愣頭青。”
張之玉的眼神轉(zhuǎn)動:“先生?實力強橫的,能有多強?”
“我怎么知道!都是書上看來的!”說完先生還對張之玉翻了個白眼。
張之玉點頭,稍作思考,對著先生招了招手,湊到其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隨后先生點頭:“還是你小子鬼主意多?!?p> 第二天張之玉早早的拿著一根竹魚竿跑到碼頭,而先生則是找到一塊破布,在上面寫上妙手仁心,然后掛上竹竿上,挑上肩頭,陪著張之玉釣魚。
果真,很快就引來了村民的圍觀,同時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來:“不是讓你們一早就走嗎?你們還在這干什么!快走!”
先生虛按雙手:“虎子!你放心!放心!我等就是想在離開前賺點路費和釣點吃食,一會就走,一會就走?!?p> “你們!不明...”大虎子焦急,但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大虎子?。]事!人之常~情,這樣!我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村中正好有不少孩童患病,正好先生這是懂醫(yī)術(shù),就拜托先生給孩童們看看,事后必有重謝?!贝逭龔娜巳褐凶叱?,滿臉的笑意。
“好說!好說!不知那些孩童都在那?”先生拱手問道。
村正看了看周圍的人:“大虎子,還是你去陪先生挨家看看吧!”
“好的村正!保證完成!”大虎子用力抱拳,有些緊張。
村正微笑著拍了拍大虎子的肩膀:“沒事的!不用緊張,去吧!”
大虎子點頭,隨即拿起先生的竹挑桿離開,先生跟了上去,同時還有一批村民緊跟著離開。
村正暗撇離開的村民,臉色一暗,輕“哼!”一聲:“這些不知好歹的刁民,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非要急于一時!還敢施壓于老夫!等...”
“哎呀!上鉤!上鉤了!”
聲音打斷了村正的話語,村正立即轉(zhuǎn)身,這才注意到張之玉還在那釣魚。
村正臉色一變,臉上再次掛起笑容走到張之玉身旁道:“小友還在?待老夫送你們幾條?!?p> 張之玉搖搖頭:“釣魚佬的快樂你不懂?!?p> “小友說什么怪話,要不小友和老夫聊聊?”
“您老想聊點什么?”
“不知小友來自何村???”
“一個小破村子罷了,就在那邊魚塘下的一條溪流附近。”說著張之玉抬手指向一旁。
聞言村正一愣隨即笑道:“小友真是有趣,連鬼村玩笑都趕開!哈哈哈。”
“鬼村?”張之玉是聲音略帶疑惑。
村正皺眉:“小友不知?多年的傳說了,20多年了!那附近白骨累累,生人入之必死!”
張之玉帶著恍然的表情道:“哦!我們村不那不叫它鬼村,叫死村?!?p> 村正聞言尷尬的笑道:“這樣啊!都一樣!”
“對了!村長?為何不見村民們出海打漁?”
“這個?。∽罱~塘多怪事,過了這兩天就好了?!贝逭贿呎f著一邊看向水面。
張之玉點點頭,剛欲說話突然感覺眉頭一緊,看向村正,就見村正,正看著水面發(fā)呆,跟著村正的目光看去,就見一條怪魚嘴中銜著一枚珍珠,正散發(fā)著異光。
片刻過后,村正回過神來,看向張之玉的眼神明顯發(fā)生了變化,不過對方很快就將這變化收起,對著張之玉笑道:“哎呀!小友??!你們趕上好時候了!我們正好要為水主慶生!小友和你的先生可一定要參加啊!不行!我給去準備了!”
說完村正就著急的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村正,張之玉臉上笑容不變,這時正好有魚上鉤:“哎呀!這魚真丑!不過這珍珠真漂亮!”說完張之玉笑呵呵的將珍珠拿下,將怪魚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