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記三十一: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一夜過去!
第二日。
卯時(shí)。
“國主不必再送了,我等一干人只是去玩罷了!”
子中對著遼主拱了拱手說道一句,話完,便攔腰將梁琪抱起抱進(jìn)了馬車。
梁且在車前駕著馬車,幾人進(jìn)馬車后便使著馬車朝著城門而去。
馬車徐徐駛過車水馬龍之大街,馬車“格拉”“格拉”響著,聲音單調(diào),馬穩(wěn)穩(wěn)地拉著馬車。
馬之長相形體極好,一看都覺得俊美又健壯,這應(yīng)是一匹不多得之好馬。
不知何時(shí),聲音更加寂寥單調(diào),只有馬蹄嘚嘚敲擊著地面,馬車內(nèi)氣氛尷尬局面也顯現(xiàn)而出,幾人不知該說些何事。
香婉率先打破了沉寂,結(jié)束了尷尬局面。
香婉她想到一些事后,看著對面靠在懷中之人說道:“姐姐你嫁給阿郎已經(jīng)有幾天以上了吧!為什么你這肚子都沒見有動靜的?也沒見姐姐你有什么肚子不舒服,喜歡吃酸的這些?!?p> 梁琪沉默不語,她幾乎每日都在與子中享樂,這都懷不上,還真是沒法,況且這等事讓她如何說呢?說自身不行嗎?且也沒臉說出此事。
子中面色略顯尷尬,不知該如何說,便轉(zhuǎn)而說到另外之事,道:“你……你爹爹是怎樣一人?”
“嗯?”
香婉愣了一下,心中想到阿郎怎么會突然問起爹爹呢?隨即嘆了口氣說道:“他是一個很無趣的人!沒日沒夜的研究腦思維速煩的要死,而且還不停的找事情做。
一根筷子也要做研究,也都能玩出很多花樣來,真是無聊透頂了。
他經(jīng)常一句話,螞蟻眼中的世界,螞蟻的思想總是覺得一切都是那么大,其實(shí)非常小,人就不能按照自己有的東西來想象其他的世界,自己有的所有一切都不能用,因?yàn)樗羌俚?!?p> “你爹爹所說其實(shí)蠻對的。這世間萬物能看見之物,全是假象!
筷子扔到水中筷子是彎的,可將其拿起后又不是,我不知曉是眼睛騙了自身,還是……全是假象!”
子中認(rèn)真思索著,將其道了出來,自身之疑惑。
“這……這如何可能?難道中哥哥也不長這般嗎?”
子盈想到一事一聲驚呼。
香婉微微轉(zhuǎn)身認(rèn)真看著子盈說道:“我知道人長什么樣,維度的不同,能看見的東西就不同。我曾經(jīng)在四維世界里看人結(jié)果將人都看穿了,就是一個骨架,全身滿滿紅白紅白的,嗯……就是將人剝皮以后的人,沒有樣貌都一模一樣也分不清誰是男女,看過去也就高低、大小而已,人還特別小跟螞蟻一樣!”
“這……”
子盈不知該如何說。
梁琪聞言,面色冷冷,淡淡說道:“這算何事,在我梁琪眼中相公才是人,其余皆螻蟻!”
香婉微微轉(zhuǎn)身看著懷中之人,心中有些落寞問道:“難道我也是嗎?姐姐都不把香婉當(dāng)人看的嗎?”
梁琪目光看著香婉右手伸出對其勾了勾手指冷冷說道:“妹妹你過來!”
香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曉是不是說錯話了,但還是乖乖之起身了!
只是香婉一起身,梁琪便將其一把拉到子中懷中!
梁琪微微坐直偏了偏身子,轉(zhuǎn)頭看著香婉,右手伸出撫摸著其臉龐,對其淡淡說道:“不懂得疼自家相公之女子都不配當(dāng)妻兒不配為女子,妹妹你幾時(shí)可曾為過人!妹妹你要知曉,妻字如何寫,妻字之含義你可懂?”
香婉有些緊張,畢竟在一男子懷中自身做不到坦然隨意。有些結(jié)巴說道:“我我……我知道!”
梁琪向子盈伸出右手,子盈心領(lǐng)神會站起身來,她將其拉入自身懷中。冷冷說道:“妻字上邊為“事”,下邊為女。
懂得如何對自家相公好;懂規(guī)矩;守規(guī)矩;懂得洗衣做飯;懂得何為女子;這些名為事,再加之你是女子,才將其寫成了妻。
妻字含義不單單只是香火,也不只是陪之到老一女子,你二人記住了!”
子中想了想,也不顧梁琪之前肆意妄為之事,有些悲傷語氣沉重說道:“相公二字也有其深意,“木”樹木、遮天大樹;“目”眼、目光溫婉;“八”雙手拿刀;“厶”斷腿流血,連起來就是一句承諾。
愿意當(dāng)顆樹堅(jiān)定不移,護(hù)你一生一世為你遮風(fēng)擋雨,眼中只有你一人,溫婉對你好,雙手拿刀不準(zhǔn)任何一人欺你辱你,哪怕是斷了腿血流著,跪在地上也要護(hù)你周全!”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愛之深情之切,“相公”承諾……永世不朽?!?p> 香婉心中有些觸動,有一幅畫面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一男人斷了腿拼著命也要護(hù)一女人周全,他單腿跪在地上雙手拿著刀跟人廝殺著還不忘用身體擋著女人,看到這她眼角緩緩流下了幾滳淚水,嘴上悲傷說著。
“妻也亦是一句承諾,嫁人之后便不再是女子,要管好整個家,做好自身該做之事!倘若連妻該做何事都不知曉,未做好自身本分之事,她就不配為人,不配當(dāng)妻。你之承諾都做不到,何配為人!”
梁琪冷冷說道。
“是,姐姐!香婉……不配做人。”香婉一個伸手靠在懷中動了動將子中抱之挺緊之,漸漸哭了起來,哭著又說道:“我不配做人!我連整個家都管不好,我不配做人!我之前還做出那些東西,我不配當(dāng)妻!喔…喔…喔…喔……”
子盈扭頭看著香婉心中十分不忍,伸出右手擦拭著其淚水安慰說道:“婉姐姐,別哭了,你比盈兒還愛哭?!?p> 梁琪看著香婉冷冷說道:“你聽見了沒,莫要哭了!”
“嗯!”
香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止住了哭聲。
哭聲一停!
子盈見她這模樣忍不住捂嘴笑了。
香婉鼓了鼓氣裝狠,雙眼紅紅之看著子盈命令道:“你笑什么笑!不許笑!”
只是,子盈見她這模樣,梨花帶雨之臉龐,雙眼紅紅之還鼓氣裝狠更好笑了。
“你還笑!姐姐撓你癢癢?!毕阃褚幌鲁佑瘬淞诉^去兩人打鬧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婉……婉…姐姐,盈……兒…兒不笑了哈哈哈……”
子盈笑之搖來晃去,雙眼不住有了些兒淚花流下。
“莫要再鬧!”梁琪冷若冰霜看著二人,伸出雙手阻止著,語氣極其冰冷嚴(yán)肅罵道:“都是我子家之女子,鬧何鬧,如此不懂規(guī)矩!妻兒該做何事,你二人眨眼間便忘了是否?坐過去安靜些!”
二人乖乖之坐到了對面。
香婉對著子盈小聲埋怨說道:“都怪你,笑什么笑!這下好了,姐姐生氣了!”
“婉姐姐,莫要再鬧了。誰是誰非已不重要,重要是琪姐姐所說?!?p> 子盈話完,伸出雙手抓著香婉右手放入自身手心中,身子一歪依偎著頭靠在了其肩頭上。
“我知道了!”
香婉應(yīng)了一聲。
子中見此笑了笑,轉(zhuǎn)頭看著梁琪說道:“妻兒,我子中會一輩子對你好之。相公可不是白叫之,是承諾!”
“妻兒也是,我梁琪會一輩子對子中好之,妻兒會做好自身該做之事,這承諾是一輩子!”
梁琪溫婉認(rèn)真說道,話完,她有些犯困了便隨即站起轉(zhuǎn)過身來,一個大展,撲到子中懷中雙手伸出摟著,與其貼之極近,輕輕動了動坐好,頭一個靠在懷中,閉上了雙眼睡起覺來!
子中也伸出雙手動了動,將其抱得緊緊之,右臉枕著梁琪頭,他知曉梁琪每每這般模樣就是要睡覺了,而且自身與她就得要這般,才能睡得踏實(shí)舒服,便極為熟練地閉上了雙眼睡覺。
二人見此轉(zhuǎn)頭對視一眼!
“走,我們先到外面,不要吵阿郎跟姐姐睡覺?!?p> 香婉說道一句起身牽著子盈右手,走出車外。
梁且從二人掀開走出后,往里瞧了瞧,見二人睡起了覺來,不禁笑了笑。
二人坐在了馬車前。
香婉轉(zhuǎn)頭看著梁且隨口問道:“姐姐,這馬車那么顛簸,搖來搖去的,他們那個樣子睡得著嗎?”
“姐姐能睡得著,相公我不知!不過理應(yīng)也能,他二人已改不了了,如若不這般睡就睡不著。你姐姐我見多了,今日你二人不也見到了嗎?”
梁且想了想說著,其還真是見多了,常常見二人這般睡,見之時(shí)還沒穿衣物。
香婉想了想說道:“他們這叫做習(xí)慣了,一旦習(xí)慣養(yǎng)成,很難改變了,若是不這么做,會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對了!妹妹初見你之時(shí),你有一些兒男子氣概寧死不屈挺堅(jiān)強(qiáng)之,可往后這日子里,你怎如此愛哭了呢?”
梁且沒看你香婉,一直看著前方,駕著馬車說道。
香婉嘆了口氣說道:“有了家,有了親姐妹,又有人疼自己,可能我的本性就出來了吧!自己什么都沒有,肯定要堅(jiān)強(qiáng)一點(diǎn)了,遇事肯定不能流眼淚啦,但我終歸是一個女人,我為什么不能哭呢?”
隨后想到一些何事又繼續(xù)說道:“對了,你們怎么都沉默寡言的還有些死板板的樣子?”
子盈聞言轉(zhuǎn)頭看著香婉解釋道:“少說多做,話多無用又不會做事兒!中哥哥總是說有用之物,我等總是廢話連篇。”
“盈兒妹妹所說,沒錯!相公如此少言少語,但總能說到精髓,我等與之相比,就如同孩童那般。且看學(xué)做事,多聽少廢話?!?p> 梁且一副長輩模樣語氣教育道。
“嗯!懂了?!毕阃顸c(diǎn)點(diǎn)頭,隨之感嘆又說道:“不過,真不愧是一個娘生的,跟梁琪姐姐一個樣這……語氣姿態(tài)教育人!只不過啊…一個冷了一點(diǎn),一個溫柔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