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陸寬寬眼前鬼魂昭昭。身著戰(zhàn)甲之鬼居然站滿了整個內(nèi)殿。
陰陰森森......那一張張慘白的面龐,缺手缺腳甚至是缺頭的魂魄......
陸寬寬沉了沉氣,緩步走下床來。
幸好皇帝都有真龍之氣護(hù)體,不然這些個鬼魂足以要了他的命。
“你們中有叫王黎的嗎?”陸寬寬昂首挺胸,氣勢蓬勃地問道。
“在下正是王黎。”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回道。這男人穿的戰(zhàn)甲尤為顯赫,身上傷痕卻令人觸目驚心。
“你的小妾柳若梅正在到處找你,你忘了你與她的承諾了?為何還在這里久久徘徊?”陸寬寬問道。
“若梅她......”王黎恍然失神,他的若梅竟真遵了誓言。
“是的。”陸寬寬肯定了他的想法?!八黄嗾\待你,你也莫要辜負(fù)了她,快些去尋人吧?!?p> “我也很想放下一切與她同赴黃泉,可我不僅是她的夫君,更是這三千將士的將軍,我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啊?!蓖趵枭裆萜?。
“什么意思?這狗皇帝有愧于你們?”陸寬寬側(cè)眼看了下那躺在床上的皇帝,心中鄙夷更甚。
王黎低頭,不禁嘆了口氣。
“我與將士們死守霆垣關(guān)一月有余,營中糧草不足,朝中派人下來,說是再守一日,必有支援。”王黎哽咽。“可我們等了三天,運(yùn)來的卻只有十擔(dān)大米和一箱箱路邊撿來的廢石?!?p> “后來,你們戰(zhàn)敗了?”陸寬寬蹙額,一下子便猜到了結(jié)局。
將士們吃不飽,穿不暖,最后要拿什么抵御外敵?
若陸寬寬是敵方首領(lǐng),必也會在他們虛弱之時,攻城。
“三千將士,茍活者不足百人?!蓖趵钄傞_雙手,眼中帶淚,連帶著他身后的眾將士都低下了頭來。
陸寬寬能理解他們的心情,他們?yōu)閲M忠,全心全意相信國家會給他們送來物資與糧草,最后卻只換來了一箱箱冰冷的石頭。換做誰能夠含笑九泉呢?
“你們覺得這一切悲劇的源頭,都是皇帝?”陸寬寬不是想為狗皇帝說話,但官場上的事兒錯綜復(fù)雜,糧草沒有及時送到,必定不會只是狗皇帝的錯。
“姑娘你不知,皇上他深信云游方士,那被送來的一箱箱石頭都是那些方士搞的鬼?!蓖趵柙谶@宮中也有些時日,很多東西他心中已然有底了?!八頌榛实?,卻十分無能,竟將國家昌盛寄托于邪術(shù)之上!我們?nèi)绾文芷皆拱。繜o論如何我們都得討個說法?!?p> “竟是這樣的破事兒!”陸寬寬最不喜歡無能的男人了?!澳銈兎判?,我自當(dāng)給你們討個說法反正我入都已經(jīng)入宮了?!?p> 整治個皇帝,也算是豐富了此行。
“不知姑娘何名?”王黎見陸寬寬可觀陰陽,便知她不是尋常女子。此女言行豪爽,看起來尤為可靠。
“在下陸寬寬。”陸寬寬許多年前學(xué)的江湖手勢竟在此時派上了用場。“我雖不是什么好人,但那狗皇帝也不是什么好崽種,惡人自有惡人收這道理你們都聽過吧?你們不必再牽掛這凡塵俗世,放心入輪回吧?!?p> 眾將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相信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女人。
“相信我,如果我沒有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你大可以從地府殺回來找我?!标憣拰捫Φ?。
“姑娘敞亮。我等確實(shí)已徘徊人間許久,再不走的話,必有地府鬼差來捉我們,王黎在此便謝過姑娘了?!蓖趵枵f著便要給陸寬寬跪下。
陸寬寬倒也不攔著。
“你趕緊去找柳若梅吧,我們進(jìn)宮時走散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某個宮里做宮女。你們情真意切,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她的?!标憣拰捫α诵ΓX得自己可以偷個懶,不用自己再費(fèi)心去找那女鬼了。真好。
三千魂魄如煙散。
陸寬寬轉(zhuǎn)身走到了皇帝面前,拿手戳了戳這狗皇帝的身體,心里的算盤打得響亮。她一定要給這個狗皇帝來場‘永世不忘‘。
在此之前,陸寬寬還得給門外那位來場‘永世不忘‘吧。
陸寬寬半咬嘴唇,朝著門外看了看,緩而小眼珠子一轉(zhuǎn),嬌俏喊道:“皇上~皇上~不要嘛~你輕一點(diǎn)嘛~”
門外高止聞聲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驀然,他的血液開始逆流,渾身都燙得不成樣子。
這是真氣倒灌之相。
“噗——“高止竟吐出一口血來。
“你怎么了?”一旁的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了高止的不對勁。
“沒事?!备咧刮兆‰p拳,很難理解也很難解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他的內(nèi)心蠢蠢欲動,想要沖進(jìn)內(nèi)殿將陸寬寬給帶出來。
“啊!皇上!你怎么這樣?你弄得我好疼?。∧憧焱O侣飤”陸寬寬倚在床頭,低頭玩著龍袍上的腰帶,語氣中卻是委委屈屈。
高止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去,便一把推開了內(nèi)殿的門,沖了進(jìn)去。
“你瘋了嗎?”其余的太監(jiān)見狀便都伏倒在地,頭都不敢抬起,生怕被高止?fàn)窟B了去。
高止快步跑到了陸寬寬的面前?!澳銢]事吧?”
陸寬寬一臉戲謔地看著他。“我能有什么事兒?。俊?p> 高止看了看暈倒在床上的皇帝,又看了看穿著龍袍的陸寬寬,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陸寬寬給玩兒了。
陸寬寬起身,走到門口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臨了給外頭的太監(jiān)留下了一句:“本宮和皇上都累了,那小太監(jiān)就留下給我們按摩了?!?p> 陸寬寬回到高止身邊,將腦袋撐在了高止肩上。
“你不明情況就沖了進(jìn)來,不怕那皇帝把你腦袋給砍了呀?”
高止別開頭。
“你偷穿龍袍都不怕,我怕什么?”高止顧左右而言他。
說實(shí)話,高止也有些感覺到他最近的異常了。他好像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了。
陸寬寬抱住高止,徑直將他拉到了龍床之上。
“我還有更加大逆不道的,你敢陪我嗎?”
高止被陸寬寬壓在身下,整個人就如爐膛里的鐵塊一樣,又燙又紅。
陸寬寬身上的龍袍松散,白皙的雙腿就這樣暴露于高止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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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是個lsp,我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