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宋神宗留下的好攤子,還是當(dāng)今官家宋徽宗真的有一點本事。
如今大宋朝堂,有能臣,有奸臣,有佞臣,有內(nèi)廷和外廷的抗衡。詭異地形成了一種相對平衡趨勢,可以說,北宋最斯舒服的皇帝莫屬宋徽宗了,如果,沒有后面的靖康之恥的話。
自然而然,提拔張池的命令隨著西北大軍獎賞的書貼一起下發(f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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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遙遠(yuǎn),來回加上中間的處理,時間跨越到了政和五年。
令人可笑的是,撤退的命令反而先行達(dá)到,總之,西夏國的陰謀賄賂成功了,以小小的賄賂金額,把損失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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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宋的將官在原來的守區(qū)接受了來自朝廷的功勞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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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池,因功勛翟升為從八品御侮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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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居然可以連升三級,獨一無二?。 ?p> 種彥崇拍著張池的肩膀,一臉不可置信。他押運糧草出事,后面分潤了一點種師道的功勞,功過相抵,目前,也是從八品。
這還是他稍微得到了一點父親種師道的余蔭,加上幾年軍旅積累,才有的。
不要說什么北宋重文清武,就算再不堪,那也是有品級的官員,地位在那里。
那么這個時候,按照宋國西北的種家軍里的配套,他可以獨立帶領(lǐng)一直軍隊了,一直小型軍隊的權(quán)力。
還是,宋朝根心蒂固的平衡策略,軍將分離,只有需要的時候,張池才能在安排的情況下,統(tǒng)帥一支獨立軍隊,而且每次率領(lǐng)的兵甲還可能不一樣。
平時,就只能帶著一隊十多人的親兵了,算上遭遇伏擊剩下來的阿海等近十人,好家伙,有二十多人了。
“沒有,我可沒有那么強的關(guān)系,可能還是童貫大帥的關(guān)系硬吧!”張池只能這么總結(jié)出來,他也沒有想到,今天能夠成為場里最靚的仔。
就在這個時候,種師道走了過來,定定地看著張池一會,感嘆道:“張池,一個人起勢的時候,擋都擋不住,你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看來,當(dāng)今官家真的很重視你啊。希望你戒驕戒躁,好好把握?!?p> 種師道作為西北邊軍的最高統(tǒng)帥之一,當(dāng)然有著渠道連接各處,連接中樞汴京了。已然是知道了張池的一些資料,明白了張池的調(diào)令來自當(dāng)今官家,這次的晉升也是出自官家的手筆。
連升三級,可不是開玩笑的,這等殊榮要有多大的功勞才能有啊,反正,種師道不管是在文官場,還是武將場,看到的也只是最多連升兩級,其中還有許多波折和手段。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進(jìn)之來西北不是混日子的,是來奪功勞的!種帥放心,我還是我!”
從八品,還可以了吧!可是相對于益州主簿徐朗朗,還是有些差距的,根據(jù)張池的了解,六品武將可以平起平坐,唯有五品以上才能壓制并且處理徐朗朗。
主要是宋國的體制,以武壓文,可是忌諱的,除非實力夠了。
種師道點了點頭,眉毛一揚,露出一絲笑容,頭上已經(jīng)是白發(fā)多過黑發(fā)了。
就目前的觀察,種師道很滿意張池,文武雙全,有勇有謀,是可以培養(yǎng)成接班人的。
加上,得到了當(dāng)今官家的青睞,只要肯努力,上來是沒有問題的。
“很好,本帥很喜歡你的做人態(tài)度。哦,對了,現(xiàn)在西北戰(zhàn)事已經(jīng)完結(jié),明天,就是童貫大人回去汴京的日子,你到時候一起過來吧,沒問題?”
以張池最新的從八品,離童貫這等朝廷大員,還是差距明顯,讓他一起去送童貫,是提攜的意思太明顯了。
“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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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西北大捷,成都僅有的一點憂慮也沒有了,更多的保持謹(jǐn)慎態(tài)度的各行各業(yè)的人也回到了這里,愈加繁榮了。
而其中,栩栩奶茶一直是熱點之一,趁熱打鐵,目前成都有四家栩栩奶茶,整個益州有了十三家栩栩奶茶,勢不可擋。
單靠栩栩奶茶的利潤,就讓張家恢復(fù)了之前的量級。
財帛動人心,自然有人動了心思,可是,剛開始,是益州知州大人親自放開的,沒有人敢動,至少短時間不能夠,要給面子。
誰都想不到,短短不到半年,栩栩奶茶已經(jīng)勢不可擋,并且,姜浩和嚴(yán)忠利用這股趨勢利益,建立了不少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人多力量大嘛!
許山高在總部那里臉色帶著笑容,頂著下面的會計算著利潤,心里夸贊著張池:“老板說得對,走對了方向,走在前面,豬也能夠起飛!”
不久,一個老頭那些賬簿有了過來:“許總掌柜的,這個月,單單成都府的四家奶茶店就盈利了近一萬四千兩,其他的剛開發(fā)的九家新店,還沒有具體數(shù)據(jù)出來?!?p> “按照姜浩和忠叔的安排,取出七千兩送往西北給老板支出,其余的留下來支出用!”
“是!”
在前往西北之前,張池和他們?nèi)松塘苛酥蟮挠媱?,基于目前朝堂的昏庸,想在上位,除了功績,錢財是少不了的:“有能力,就多輸送錢財過去,沒有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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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還有著一伙軍士前往西北,軍隊也需要輪換血液,每年都有更新。
隸屬于益州成都府的廂軍已經(jīng)在回程的路上了,反正是按照規(guī)矩來。
在一百多人的血液里,有不少彪悍人物,屬于正常現(xiàn)象,可是他們的根底很清白,實在是太清白了。
沒有人能夠查到,他們是益州主簿徐朗朗培養(yǎng)的死士。
這次,安排這些人去西北,目地很明顯了,也是早早的安排,不是關(guān)于張池連升三級的情報傳回來后才安排的。
“果然不能放任這個小子發(fā)展,還好提前安排了,不然,在名單已經(jīng)上報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插手的?!?p> 徐府,徐朗朗一臉后怕,驚出一身冷汗,“希望一切順利吧!”
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下面一個魁梧漢子沉默守候著,體型上看,已經(jīng)不是徐前了,看來,他也被安排出去了。
只是,在前往西北的新兵里,可沒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