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推理(求票求評求一切)
“喂,小白?!?p> “混蛋!卑鄙的人類,小白也是你可以叫的嗎?你應(yīng)尊本喵為凜大人!”
感受到按在自己右臉上的貓掌肉墊,高橋一輝沒有在意,詢問道,“你這個力量,可以讓我與這只狐貍對抗嗎?”
“笑話,雖然你不行,但在本喵的加持下,你至少可以擁有本喵一半的力量,和這只臭狐貍對上,至少不會落于下風(fēng)!”
“好!我信你?!?p> 高橋一輝點頭,右腳猛瞪,作勢就要躍出。
“笨蛋!”
“我騙你的!”
“快停下來!”
白貓急促的呵斥在身后傳來,高橋一輝心中一涼,但已是為時已晚。
本是身輕如燕的他,在白貓離開他的肩膀過后,頓感自己如同雙腿綁了幾十公斤的沙袋一樣,跳起沒多高,就急速向下墜去。
他還來不及思考,就已重重砸在雪地里,摔得是暈頭轉(zhuǎn)向。
“笨蛋!”
“笨蛋!”
“笨蛋!”
頭頂?shù)穆曇粼絹碓浇?,高橋一輝只覺得眼冒金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自己被人提起,比較顛簸,眼睛剛睜開風(fēng)就猛地灌入,他只得又閉上雙眼,感受著耳邊風(fēng)聲呼呼。
不過一會,速度慢了下來,高橋一輝才得以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林間穿梭,走的是上山路,有點點熟悉,應(yīng)該是他來時走的路。
高橋一輝頭是向下的,只能看到提著自己的人穿著白色迷你裙,修長有力的小腿被過膝白色半透絲襪包裹著,鞋子是淡黃色的小皮鞋,他剛想抬頭去看到底是誰提著他,就感覺自己失重了,然后迅速地做了個自由落體運動,天旋地轉(zhuǎn)一瞬,就已撲倒在地上。
“愚蠢的人類,沒有下次了!”
是熟悉的白貓溫柔的呵斥聲,當(dāng)高橋一輝恢復(fù)力氣爬起來的時候,卻已不見她的身影。
盡管月光還算亮,但已是晚上,能見度不高,他僅能在雜亂的林間深處的黑暗邊緣捕捉到一個白色的背影。
她高挑而孤傲。
不,不止是孤傲,還有一絲落寞。
高橋一輝沒有追上去。
盡管白貓表現(xiàn)得足夠友好,但50好感度是不爭的事實,就如同千島姬子的20多一樣,他都不會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有追上去的必要。
對方應(yīng)該是很生氣,但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他也沒想到表現(xiàn)得這么嚴(yán)肅的白貓,竟然會是和他開這種玩笑,要不是它突然撤掉力量,他也不至于摔下樹,更不會需要以這種被提著跑的方式離開。
“真是奇怪的……貓?!?p> 高橋一輝本想說“人”,但怎么想,對方都還是貓要合適一點。
不得不說,白貓丟得還是很講究的,他并沒有受到什么傷,身上唯一不太舒服的地方,就是臉被摔得紅了一些,有一小條淺淺的傷口,但血僅僅是沁出,并沒有流什么。
拍了拍皮衣棉褲上的積雪,高橋一輝才向一旁的燈亮處走去。
這里有著點亮的石燈籠,就說明是上原家的主道,走出后,他分辨出了這里是離他的住所不遠(yuǎn)的石板道,往前走個幾十米就是他的別院,向右則是通往神社的方向。
他心中對白貓有著一些猜想,想要去神社印證,但經(jīng)過剛剛的遭遇,又想到現(xiàn)在眾人都在吃飯,他也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梳理,還是選擇了回去。
關(guān)上門后,高橋一輝急忙脫掉衣服換上睡衣,同時打開浴缸的水。
一切的發(fā)展,確實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
不止是若山未莉,還有白貓的出現(xiàn),以及衍生出的很多讓他咋舌的東西。
燒了半壺?zé)崴?,高橋一輝在書房的抽屜中找到一個空白的筆記本,以及一支圓珠筆。
待水燒開,他給自己泡了杯茶。
圓珠筆落在筆記本上,高橋一輝迅速寫下了幾個名字。
若山未莉。
久保田真子。
白狐。
三人的名字成三角形排列。
抓了抓頭發(fā),高橋一輝死死盯著這三個名字,一邊喝茶一邊吃著之前留存在屋內(nèi)的餅干。
片刻,才想起自己浴缸放水的事情,高橋一輝急忙起身去看,但水已放得多了些,熱水器并不大,燒制的熱水不算多,所以目前的水溫體感下來估計也就四十來度,勉強(qiáng)能泡。
將茶一口飲盡后,高橋一輝拿起筆記本和筆,半躺進(jìn)了浴缸,看著筆記本上的三角形,開始劃互動箭頭。
高橋一輝在互動箭頭上將指向性的事或身份注明,開始了新的思考。
白狐是若山未莉的魔使,說明久保田確實拿走了重要的東西,應(yīng)該是涉及到證實若山未莉身份的東西,否則她應(yīng)該不會下殺手。
而久保田真子拿走的東西,目前應(yīng)該都在他這里。
若山未莉那只特殊的用來檢查尸體的手套。
池田真樹的戒指。
久保田真子筆記本中那段斜斜的話:“若山未莉與池田真樹相識不過半年,憑什么?”
也就是說,這當(dāng)中,有著能證實若山未莉身份的東西。
那么,若山未莉的身份是什么?
高橋一輝再在若山未莉的上面加了一個名字——池田真樹。
池田真樹已經(jīng)死了,按若山未莉的說法,池田真樹是被一只白狐魔使殺死的。
但問題是,白狐魔使的歸屬就是她若山未莉??!
也就是說,她沒有說謊的話,池田真樹是她指使白狐殺死的。
但,她會不說謊嗎?
或者說,她是在來了這里之后,被白狐魔使控制了。
這個可能性高嗎?
幾乎不可能,因為她沒有吃飯,而回來詢問白狐魔使有沒有事,這種關(guān)心,不會是被控制的表現(xiàn)。
那么,她是在池田真樹死后,才擁有的白狐魔使嗎?
可能性很低,但不能說沒有,只是參考性應(yīng)該不高。
高橋一輝看著池田真樹,在想著那枚戒指,又想著他們才相識半年就帶到山上來參加百億家產(chǎn)的繼承人身份競爭。
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那雙手套。
高橋一輝回想起了古美門說過的一句話:“若山未莉的手法很像男人,記得昨天在雪地死去的池田真樹也是這樣的手法,池田真樹是慶應(yīng)義塾大學(xué)醫(yī)學(xué)部畢業(yè)?!?p> 一個非專業(yè)畢業(yè)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專業(yè)的手法呢?
旋即高橋一輝想起若山未莉早上查看上原真吾,中午查看久保田時的左右慣用手的不同。
高橋一輝再在池田真樹的右邊加上了一個名字——上原玉川。
上原玉川發(fā)現(xiàn)的若山未莉,這人很可能對發(fā)現(xiàn)時的事情說了謊,但古美門說過他今早被安排到后山查看情況時,卻說沒有見到任何和池田真樹有關(guān)的東西。
倒是因為下雪可能掩蓋,但這一切的事疊加在一起,讓高橋一輝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山未莉,不是若山未莉。
她,應(yīng)該叫池田真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