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未查出任何異常。”身側(cè)暗衛(wèi)迅速答到。
“毫無異常?只是簡單書生?呵,有趣?!比A銀翎淡淡的笑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一絲興趣。
此時,華都城中一位白衣公子正坐于琴前,輕輕撫摸琴弦,眼里滿是冷漠。
三日后,華銀翎在連續(xù)幾日的撒嬌下,晟乾帝終于允許她出宮,換下公主服飾,一襲簡單紅衣裝扮下,如歌公主又變回了當(dāng)日的紅衣少女,細(xì)細(xì)看來,那紅衣裙擺隱有金光躍動。
“何處?”
...
華銀翎登上赫連景所在酒樓前,赫連景還在想著關(guān)于太子的線報,“公子,又是她!”身側(cè)喬松低聲提醒。
“好巧啊,秦公子,又遇到了?!敝灰娙A銀翎笑意滿滿的向他走來。紅衣炙熱,似是灼傷了他一瞬,以至他輕輕眨了下眼睛,才回到:“我與姑娘有緣?!表樖譃槿A銀翎倒了一杯酒。
“秦公子今日在此獨(dú)自飲酒,可是有什么難處?”華銀翎看著青白酒盞逐漸盛滿,抬眼誠摯問道。
“姑娘好眼力,眼下確有一事讓在下不解。”
“哦?何事?”華銀翎看似遺惑的問著。
“姑娘可知這華都繁華下埋著何等禍患?”赫連景輕晃著手中酒盞,面上笑容不減。
華銀翎猜到他身份不簡單,倒是也未曾料想他如此直白,不禁愣了一剎,隨即便答到:“秦公子說笑了,我不過一介女流,只知繁華足矣,哪知什么災(zāi)禍?!闭f罷便摸了摸發(fā)側(cè)的步搖。
“姑娘的素銀步搖甚是好看?!焙者B景猛然轉(zhuǎn)開話題。
華銀翎手頓了下,隨即笑道:“公子過譽(yù),出自街邊阿婆之手,做工不怎么精細(xì)?!?p> 赫連景未再接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酒樓之下的人群。
華銀翎有些疑惑,這“秦”公子怎么會突然提起素銀步搖,這步搖是她去年冬日出行,偶然遇見一位阿婆,見阿婆可憐,便高價買下了她的自己所做的步搖,步搖雖做工粗糙了些,但卻刻著幾朵梅花,也別有一番美。
一盞酒飲盡,赫連景起身致歉:“在下今日還有些事要辦,先行告辭?!?p> “今日叨擾公子了,不過銀翎希望下次與公子相見之時,公子不再這般言辭隱晦。”說罷,一抹艷紅從赫連景眼中閃過,再抬眸時,這紅衣女子已消失不見,空空的酒盞似乎在告訴赫連景,從未有人來個此處,適才發(fā)生一切不過是一場熾熱的夢,但那金線點(diǎn)綴的紅衣、樸素至極銀梅卻提醒著他這女子身份絕不簡單。
“跟上她?!眴趟陕勓郧娜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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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是否除掉后面那位?”暗衛(wèi)趁轉(zhuǎn)角之時低聲詢問華銀翎。
“不必?!比A銀翎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她還生怕這位“秦”公子不想知道她的身份?!矮C物進(jìn)圈了!”她輕生嘀咕,眼中閃著奇異的光。
喬松跟著華銀翎幾乎轉(zhuǎn)了半個個華都,她似乎不知疲憊,不停出入各種商鋪,喬松一度懷疑這位大小姐要逛完整個華都,好在她出了一間首飾鋪?zhàn)雍?,便不再進(jìn)入商鋪,似乎終于要回家了。
當(dāng)華銀翎輕晃著手中簪子進(jìn)入宮門時,暗處的喬松眼中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