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
老板抱著寵物進了會客室,出來的時候抱著一個紅衣美女。
“……”
“……”所有人面面相覷,只有劉安然扶額低頭嘆氣。
“看著我干什么?繼續(xù)”宮豈辰冷眼掃了一眼在坐的高管,又溫柔的看向懷里的人兒。時不時的捏捏她的手,刮刮她的鼻子,完全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撒的一波好狗糧。
百樂晞是真的困了,盡管他這么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她還是睡著了。
“總裁!”某個高管突然站起來剛剛要發(fā)言,宮豈辰瞪了他一眼。
“輕點,沒看見夫人睡著了嗎?”宮豈辰小心的說著,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著的。
“……”有夫人了不起。
“辰哥哥,城南的烤雞好香”百樂晞在他懷里吧唧著嘴。
所有人都望了過來,宮豈辰笑出了聲,這是夢到過去了啊,饞那烤雞了。
總裁笑得如沐春風,大家也跟著笑。
“笑什么,快點把會開完,我要帶夫人吃烤雞去了?!睂m豈辰看著那些高管就是覺得礙眼。
“別吵”小手說著就要往他臉上拍,他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這一睡覺脾氣就變得特別暴躁。
一場會總算開完了,所有人都擦了擦額頭的汗。不過總裁終于笑了,這一年他都板著臉,大家都猜夫人離家出走了,現(xiàn)在夫人終于回來了。大家也為他覺得高興。
#
晚上,一行人聚集在了老地方。
劉安然的神情早就出賣了他,梟譽在一旁哄著他。
劉振南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就像上午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連宮亭堯也挺著大肚子來了,齊雄在一旁對她無微不至。
婁嘯宇沒有湊過去,一個人坐在吧臺上,眼睛卻始終只在一個人的身上。
當初的情景歷歷在目,他冒充宮豈辰,被她揍了一頓。還有一次她喝醉了,吵著鬧著往宮家別墅去??扇缃?,他卻和宮豈辰和平相處著。只能說感情這個東西很神奇,有時候容不下一粒沙子,有的時候卻能包容一切。
一個酒吧里就百樂晞一個人喝著牛奶,連宮亭堯這個孕婦都能喝上含低酒精的果飲。百樂晞實在無聊,站了起來往吧臺走去,宮豈辰看了一眼,并沒有阻止她。
“想起我這個地下情人了?”婁嘯宇就是喜歡過個嘴癮。
“想把你埋地下了”百樂晞今天的一襲紅衣特別醒目,在她走動的同時已經(jīng)很多雙眼睛盯上了她。
“我那么抗揍,留下當沙包不是更好?”婁嘯宇嬉皮笑臉的說著,然后往周圍掃了一圈,果然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少了不少。
“龍哥”百樂晞對著吧臺里的龍哥拍了拍桌子。
“祖宗,哥我不敢當,您吩咐就是”這是真祖宗,龍哥一遍擦著高腳杯,一遍湊過頭。
“我不想喝牛奶了?!卑贅窌効粗D?,此刻有些嫌棄。
“您現(xiàn)在能喝酒了?”龍哥想了想,白玿華喝不了,帝女說不定能喝。
“不知道,沒喝過”百樂晞想了想,什么都嘗試了,怎么酒沒嘗呢,真是失策,說不定還能練就個千杯不醉呢。
“祖宗,您還是想喝牛奶的。”龍哥拿出牛奶盒給她把杯子倒?jié)M。
“嘖”百樂晞看著滿杯的白色液體,咂了咂舌。
“呵呵”婁嘯宇看著她的表情,笑開了。
“美女,交個朋友?”突然有個穿著黑襯衣,梳著大背頭的男人坐在了百樂晞的身邊。
婁嘯宇斂起了笑意,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還真有不怕死的。
“交朋友?怎么交?”百樂晞眉眼帶著笑,旁人看起來誘惑極大。
“你不是想喝酒嗎?我請你喝?”男人滾了滾喉結(jié),將她從頭到腳掃了一圈,最后眼神停留在露在外的小腿,真白。
“別給我搞事,閃……”一邊去,龍哥剛剛想趕那人走,百樂晞看了他一眼,他閉了嘴,好吧,是祖宗想搞事。
“然后呢?”百樂晞?chuàng)沃掳?,慵懶的看向那人?p> “我們可以去兜兜風”男人呼吸變得有些緊促,剛剛想靠近百樂晞,被婁嘯宇一只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這位是?”男人挑了挑眉。
“保鏢”百樂晞回了他一個笑容,“不用在意他,只是他的職責就是不讓生人靠近我”
“不靠近,我們怎么交朋友?”男人笑了,舔了舔嘴角,他覺得她上鉤了。
“所以,你當然要拿出點誠意來,等我覺得我們可以是朋友了,那自然你就不屬于生人那一列了”百樂晞的聲音里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那你覺得怎么樣才夠誠意”男人的心被勾得奇癢難耐,這個磨人的妖精,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耐心。
“我覺得嗎?”百樂晞眼中透過一絲狡黠,“都可以嗎?”
“當然,死在你的裙下我都愿意”男人的目光又看向她的腳踝。
“那我覺得你現(xiàn)在脫光了去舞池中間一邊罵自己無恥,一邊抽自己,這樣比較有誠意”
“……你真愛開玩笑”男人明顯一愣,分不清她是不是開玩笑。
“我不愛開玩笑”百樂晞看著他的眼睛閃過一道光。
“對,我無恥”男人突然開始自顧自的脫起衣服來。
“別看了”婁嘯宇捂著她的眼睛。
“哈哈哈,別丫,表演還沒開始呢”百樂晞?wù)f著去扯婁嘯宇的手。
“呀”突然感覺整個人騰空被橫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摟住對方的脖子。
“你又皮了”宮豈辰將她帶回了卡座。
然后酒吧的音樂都停了,幾束光同時照在了舞池正中間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男人一邊罵著自己無恥一邊抽著自己嘴巴。許多人都拿出了手機對著他拍視頻。
“小晞,可以??!”梟譽伸著脖子看著。
“老婆你別看,辣眼睛”宮亭堯剛剛要去看,被齊雄捂住了眼睛。
“小白,你就不怕你家這醋缸回去給你洗眼睛?”劉振南看著宮豈辰調(diào)侃著。
“我什么也沒看到”百樂晞瞪了一眼跟過來的婁嘯宇。
“不好看,你真要看,我脫了給你看”婁嘯宇說著就要脫。
還沒行動,一枚鋼針,一把叉子同時向他丟了過去。
一邊是宮豈辰,一邊是劉振南。
“你們上輩子還真是親兄弟”婁嘯宇向旁躲開后不得不感慨。
兩人突然相視而笑。
“安然,我會早點回來的。你就當小別勝新歡?”梟譽看著今天話特別少的劉安然。
“丫頭,他真的能治好嗎?”劉安然看向百樂晞,他不放心,這次他雖然沒有發(fā)作,但是不代表毒素就會停止侵入。
“我只會下毒拆骨”百樂晞坐在宮豈辰腿上晃著兩條腿用自己的辮子撓著他的下巴。
“……”梟譽想到了他爹,他娘和他說的話,不由的抖了抖
“……”劉安然不知道百樂晞是不是故意嚇唬他的。
“其實只是壓制不發(fā)狂的話,按照這個毒素的速度,梟譽可以活到和你一起入土。就是死得時候難看點,腸穿肚爛的那種。”百樂晞笑著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事。
“小晞,你別嚇安然了行不行?”梟譽看著劉安然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哥,想不到有朝一日也能看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劉振南嗤笑了聲。
“你別笑我,在愛面前,有幾個能保持理智?有的話,也只能說陷得不夠深”劉安然看向在座的每個人。
誰沒在愛前不可理喻過,無法自拔,在愛的沼澤中越陷越深。
“散了吧,明天你們還要趕路”劉振南沒讓這個話題繼續(xù)。
“安然,我送你回去”梟譽摟起劉安然。
所有人都陸續(xù)站起了身,沒有告別,只是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