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可能!”李清想都不想的反駁出聲。
傅晚棠怎么可能是邀請函入場的?就算真是邀請函入場,邀請函也只能是偷來的!
“為什么不可能?”傅晚棠諷刺一笑:“宴會只能你來參加?我不能參加?”
李清咬緊牙:“我看你真的不怕被拆穿啊,在場的誰不知道,傅氏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就憑你還能參加宴會?那你告訴我,誰給你的邀請函?”
“賀君鉞!”傅晚棠吐出這幾個字。
“放屁!誰不知道賀君鉞從來都不愿意帶女人一起參加宴會!””
李清仿佛聽到了笑話,眼里的諷刺意味更足:“與其說是你跟賀君鉞過來的,還不如說你是跟那個富二代過來的好!”
李清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絲毫沒注意到周圍人的眼神變化。
周圍人知道李清的身份,欲言又止的想要打斷她,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不遠處的張斌也注意到了這里,他在看到傅晚棠的一瞬間,微微怔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走了過來:“怎么回事?”
“阿斌,你怎么過來了?”
喬晴看到張斌出現(xiàn),潛意識擋住他看傅晚棠的目光,勉強的笑了笑:“是清清跟晚棠發(fā)生了一點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擔(dān)心?!?p> 不用擔(dān)心?
張斌蹙著眉頭,不著痕跡的朝著傅晚棠看了眼,冷聲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別再這胡鬧了,不覺得丟人嗎?”
丟人?
聽到這句話,喬晴臉色一白,放在身側(cè)的手,攥緊,他還是這樣!只要面對傅晚棠,他永遠都是這樣!
喬晴心里恨得滴血,可臉上始終是保持著笑意:“我知道了。”
看到張斌出現(xiàn)的這一刻,傅晚棠眼底浮現(xiàn)出濃濃寒意,她沒有理會一唱一和的兩人,轉(zhuǎn)身就要走。
“晚棠!”
看到傅晚棠要離開,張斌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先等等?!?p> “張先生,我們倆個人應(yīng)該不是那種久別重逢可以互相聊天的關(guān)系吧?”
傅晚棠見自己現(xiàn)在走不了,諷刺的笑了一聲:“你到底是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跟我說話的?看熱鬧嗎?”
面對帶滿了刺的傅晚棠,張斌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一句:“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p> 喬晴臉色難看起來,臉上笑容都快維持不住,連站在她身邊的李清都忍不住的擔(dān)心:“晴晴,你還好吧?”
傅晚棠直接諷刺的笑了一聲:“你的這句抱歉,讓我覺得有些可笑。”
傅晚棠收回視線,淡漠道:“以前的事情我都差不多忘了,希望你也別一直記在心里了?!?p> 聽到她說出的話,張斌眼神一變:“晚棠,我......”
“還真是熱鬧啊,發(fā)生什么值得高興的事了,說出來讓我聽聽。”
突然,一陣似笑非笑的低沉男聲在不遠處響起。
圍在四周看熱鬧的賓客瞬間臉色一變,都朝著他那邊看了過去。
隨著賀君鉞轉(zhuǎn)動著輪椅來到了傅晚棠身邊,李清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股駭人的恐懼席卷全身。
傅晚棠,竟然真的和賀君鉞有關(guān)系……
原本以為傅晚棠如今應(yīng)該是活在垃圾堆里的垃圾,可誰成想到四年不見,她竟然攀附上了賀總!
李清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傅晚棠,眼底閃過妒忌。
傅晚棠怎么這么的好命!
賀君鉞不耐的瞥了傅晚棠一眼:“蠢貨,連幾個廢物都對付不了?!?p> 第27章:都是誤會
說完,賀君鉞沒有理會傅晚棠,直接朝著李清看了過去:“你?”
李清突然被點到名字,心緊緊的一沉,她勉強解釋道:“賀總,這件事情是誤會,晚棠跟我......”
“是不是誤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guī)淼娜?,被不長眼的阿貓阿狗欺負了?!?p> 賀君鉞帶著面具,可銳利的視線卻讓在場的人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李清身體僵硬起來,要知道賀君鉞是京市最令人懼怕的男人,即使在場所有的人加起來,都比不過他的一根手指頭!
如果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李清手足無措的解釋:“賀總,您真的誤會了?!?p> 說完,她祈求的看向傅晚棠,希望她能替自己說兩句話,讓賀君鉞放過自己。
“枯燥!”
賀君鉞散漫的掃過在場的眾人。
態(tài)度帶著說不出的怠慢,但偏偏在場的眾人無人敢反駁,紛紛畢恭畢敬的聽著。
“我的為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我沒有其他優(yōu)點,但最護短,欺負了我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下場嗎?”
他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在場的眾人也都明白了賀君鉞話里的意思,他們看了眼李清,下意識的往后挪了兩步。
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臟東西一樣。
李清聽到賀君鉞的話,哪里不知道他是徹底的把自己在上流社會的人脈給斷了?
“賀總……”
她徹底慌了。
賀君鉞無趣的看了傅晚棠一眼,吩咐道:“行了,走吧。”
傅晚棠完全沒想到賀君鉞會為了她出頭,反應(yīng)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推著賀君鉞往宴會外走。
等回到車上,傅晚棠經(jīng)過久久的糾結(jié)后,試探問道:“總裁,你今天把我?guī)磉@里的用意是什么?”
她也沒做什么,沒幫上忙,就和工具人一樣拉著出來溜了一圈。
看著她不解的眼神,賀君鉞惡劣一笑:“你猜,我為什么會帶著你來這?”
傅晚棠被他看的汗毛直立,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看戲?!?p> 男人惡劣、低沉的話語傳來,傅晚棠一愣,隨即明白了賀君鉞的意思,他嘴里說的看戲,是指的看她和張斌之間的戲?
這么一想。
傅晚棠臉上笑容淡去,冷笑一聲:“總裁,您想要知道我跟張斌之間的問題,可以親自來問我,我肯定是言而不盡,您沒必要把我當(dāng)成猴子似的演戲給你看?!?p> “親自問,哪有看戲精彩?”
賀君鉞拖著下頜,黑眸幽深的盯著面前臉色難堪的女孩,薄唇輕扯:“生氣了?”
生氣?
她哪有資格生氣?
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傅晚棠心里涌動著怒火,但還是強壓著道:“您不就是想知道四年前發(fā)生了什么嗎?好啊,我告訴您。”
傷口親自被挖開的滋味不好受。
傅晚棠放在身側(cè)的手攥緊,冷笑道:“四年前我的確睡了個鴨子,是在醉酒的情況下,我反抗過,但那個鴨子沒有中途停止,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家里破產(chǎn)了,張斌也跟我解除了婚約?!?p> 說完,她抬眸冷笑著看向賀君鉞,一字一頓道:“這個回答,您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