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音和安邑趕到課堂時,就被通知說薛老師外出辦事,可能今天趕不回來了。于是乎大家都放假了,學(xué)生們都從課堂一涌而出,跑出去玩了。
安邑的家人來看他了,跟秦音打聲招呼,就去了小鎮(zhèn)上的驛站。
“阿邑你一人出發(fā)小心些,我就在這兒等你回來?!鼻匾魧χ惨?fù)]揮手,讓他自己小心一點(diǎn)。
“好的,知道了。那我早些回來,回來的時候路上給你挑一挑有什么好吃的,給你買點(diǎn)回來怎么樣?”安邑掐一掐秦音的臉蛋,嗯臉還是挺嫩的,越掐越開心。不知道是不是她反射弧太長,還是太笨了。每次掐她她都不帶反應(yīng)的。不過這樣也好,因為安邑知道只有自己,可以這樣掐她的臉蛋,而且不會被拒絕的。
“阿邑,最好了,謝謝阿邑。我自己去玩了,等我玩的差不多了。你應(yīng)該也就回來了吧?!鼻匾糸_心握著安邑的手說。
“嗯,好的,我盡量早點(diǎn)回來吧。”安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小丫頭還給他規(guī)定了時間,讓他早些回來。她到底是想我呢,還是想著那些吃的東西。哎,不知道要和阿爹阿娘,聊到什么時候。
花園內(nèi)。有著奇花異草,庭院樓閣,嶙峋的假山,鵝卵石鋪畫著的路。走在頗有凹凸的地面上,竟覺得有些舒適感。
秦音一下爬上樹,“嘿嘿。沒想到樹上這么涼快啊,怪不得那些蟬都喜歡趴在樹上叫,一叫就是一整天,可折磨人了。今天我就要抓只蟬,好好教訓(xùn)一下。哼。”秦音在樹上找著蟬,一步留意踩空了,“哎呀!”完了完了這下自己的屁股可摔得開花不可。于是就閉上了眼睛,等著掉到地上。
可秦音沒有覺的屁股疼,到覺得身上軟乎乎的,秦音睜開眼睛看到一位陌生的男子,長得冷峻五官分明。
“你既然已經(jīng)沒事了,還要在我的懷里多久?!蹦吧凶永淅涞恼f。
“啊,對不起對不起,謝謝師兄你救了我,我還以今天的屁股得摔到開花不可呢,對了你是哪個師兄吖,留個姓名吧,我也要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才方便感謝不是。”秦音就算再笨,也知道面前的這位也是自己的師兄。
“我是你的大師兄,叫安景,感謝就不用了。報恩的話也免了吧?!卑簿安煊X到秦音的疑惑,態(tài)度溫和了些。
“大師兄...安景...你是經(jīng)常讓自己跟班欺負(fù)人的那個大師兄!”秦音有些驚訝,這個大師兄如果如假包換的話,那個傳聞中的那個氣焰囂張的大師兄,和這個完全不一樣。
“那都是以訛傳訛,況且是那幾個師弟自己的事情沒做完,借著我的名義去辦事的,估計薛老師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安景擺了擺手,在澄清自己沒有做過這類的事情。
“那大師兄我和阿邑,還有師兄師姐們一直以來都誤會你了,對不起?!鼻匾綦p手合在一起,不好意思的道著歉?!罢O,對了大師兄也姓安,阿邑也姓安。你們兩個是不是親戚吖?”
“嗯...也算是親戚吧,嗯?你難道不知道安姓是代表什么意思嘛?”安景摸了一下秦音的頭?!班?。那既然這樣,晚上鎮(zhèn)上有個煙花慶典,你要一起去嘛?”安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邀請秦音晚上一起外出。
到了傍晚。秦音見安邑還沒有回來,心想既然阿邑還沒回來,那今晚的肚子就沒有著落了。還是跟著安景大師兄,到時候讓他給自己買些零嘴好吃的。最后決定赴約了。
換了件日常的粉色衣著,往頭上戴了幾簇淡粉色的絨花。心想著只是蹭些吃的,順便去驛站找找安邑,反正有大師兄在,就算有壞人也會出手相救的。也就稍微打扮了一下,看得過去就行。然后就去門派石碑下等人家了。
“大師兄,你怎么這么早就到了...我是不是遲到了,那還去鎮(zhèn)上看煙花慶典嘛???”
“說好給你帶你吃好吃的,怎么,不愿意陪你安邑大師兄赴約去看煙花慶典嘛。”
“怎么?!會呢?!鼻匾糨p捻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好看皎潔的笑容。
“傻小妞,安景也好安邑也好,對你來說都很重要對不對,其實是同一個人,區(qū)別就是,我化作安景大師兄時帶了銀色月牙蝶紋面具。未婚妻”安邑帶著銀色蝶紋面具,抬手掐了掐秦音的水嫩嫩的小白臉。
秦音用小拇指勾住安邑的小拇指,拉著他往慶典活動的方向去“安景安邑都好,只要對阿音好的都是恩人,是未婚夫。誒嘿嘿走吧。”
柯岳
哈哈,笨笨的小丫頭,不知道安姓代表著什么。放心大師兄安景會跟她說的。嘿嘿。猜也能猜到哇(??????)???重新編輯了下,希望能好點(diǎn)(??ω??)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