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視角切回首爾。
在2011年底,出于分別服役來維持組合活動的考慮,super junior隊長利特首先進入軍隊服役,而今年年初,在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李宰赫和崔始源的服役讓棒國民眾大跌眼鏡。
兩個人的fanclub上憤怒的粉絲紛紛聚集,要求公司給個說法,因為86、87年出生的兩人遠(yuǎn)沒有到服役的最高年齡。SM方面給出的解釋是,公司的安排,對此沒有立場。
明明白白的崔始源只得認(rèn)裁:如果不是SM和LOEN以及JTBC有著深層次的合作,恐怕自己的所作所為就不是空窗期兩年那么簡單了。
但是銀赫表示我不理解,甚至就連SJ的總經(jīng)紀(jì)人和室長都沒有了解到真正原因。
“銀赫啊,你好好和我說,這段時間到底有么有得罪什么人?”
“沒有??!我這么老實本分的人……”銀赫一臉委屈。
經(jīng)紀(jì)人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吧你,老實不老實我還不知道?快說有沒有?”
銀赫捂著頭:“哥啊,真的沒有啊,上一次去夜店都是半年前多的事情了……你也知道,我這段時間這么忙,三個綜藝跑,還有商演什么的,哪來時間去得罪人啊……”
“嗯,確實奇了怪了……公司這么做必然是上面有人要動你才不得已而為之——我去問問始源?!?p> “始源,你和哥說實話,哥知道你家里有權(quán)有勢,但是這次為啥也把你自己送進去了?”
崔始源低頭捂臉嘆氣三連:“還能是因為啥?惹了惹不起的人唄?都怪我眼瞎……”
室長不太敢打崔始源的頭,只能拍拍他的背:“始源啊,到底是因為什么,詳細(xì)點給我說說,你看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從出道前2004年到現(xiàn)在都八九年了……”
“哎西,介紹了一個后輩給一個世家子弟,但是誰知道那個后輩被人提前看上了……”
“所以到底得罪誰了?”
“LOEN的!自己查去!”崔始源哪能受得了別人一直揭自己短,起身拂袖而去。
過了十分鐘,李宰赫接到電話:“銀赫!你給哥說,你是不是得罪L(fēng)OEN的什么人了?”
“沒有啊,我到現(xiàn)在連LOEN公司的門都沒進去過,說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和IU關(guān)系不錯……”
“只是不錯?”
電話里銀赫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前關(guān)系很好吧,我覺得都是可以有點曖昧的程度了,這半年不怎么聯(lián)系了……”
“草!你知不知道為什么這半年不聯(lián)系了?你知道這個LOEN的社長什么身份嗎?”
銀赫疑惑:“哥,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是能和李富真坐在一起的存在,melon大獎那天沒看到?”
“沒注意。”
然后銀赫頭上又挨了一巴掌,這次比剛才那巴掌痛多了。
“人家公司旗下的馬子,怎么也輪不到你碰,想找了去小公司玩去!奶奶的,這次就是公司給你這種不長眼的東西一個教訓(xùn),去軍隊里面‘歷練’上兩年看看你還敢不敢得瑟,踏馬的……”
銀赫唯唯諾諾不敢出聲,心里暗自想著,始源肯定不是這樣的遭遇。
和他想的差不多,欺軟怕硬在棒國上上下下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的觀念了,就像崔景珉隨意欺負(fù)這兩個idol一樣。
super junior兩位成員突然的服役消息,最重要的影響應(yīng)該在于SM傾盡全公司之力打造的新男團EXO,還沒有出道的他們壓力更大了。
SJ成員突然變少,說明賺錢的任務(wù)更多地會被放在他們的肩膀上。加上金英敏這半年以來一直脾氣差的離譜,EXO的成員們自從第一位成員公開以來,日子過得格外難受。
金英敏正在藍(lán)天白云練習(xí)室外看著EXO的表演,助手過來匯報:“社長,杰西卡已經(jīng)到金浦機場了,正在往公司這趕呢?!?p> 金英敏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差了,剛想轉(zhuǎn)身去到少女時代的練習(xí)室,想到那天的電話又作罷。
“讓李秀滿管去,告訴他我在這里監(jiān)督EXO訓(xùn)練,沒時間?!?p> “是,社長。”
……面對著隊友們這樣那樣的目光,西卡故作輕松,但是聽到李秀滿的腳步的時候她眼里的緊張還是藏不住的。
李秀滿看著面前站著的杰西卡,低著頭一副等著挨訓(xùn)的樣子。
想來也不是杰西卡自己不想回吧?好事壞事都讓崔家那小子做完了。
“你……唉,去訓(xùn)練吧,the boys的米國版有些改變,不少的地方要換成英文歌詞,你和帕尼要多多練習(xí)。”
“是?!?p> 低著頭良久,身后的徐賢拉了拉她西卡才抬起頭,本來站在面前的李秀滿已經(jīng)不知何時沒有了蹤影。
“歐尼!下次如果你再這樣什么都不說就走了,我會生氣的!”徐賢眼里閃著淚光,攥著小拳頭“怒視”西卡。
“是啊,要不是我們問了水晶,都不知道你已經(jīng)走了,西卡,以后有什么事不能讓我們這樣擔(dān)心了啊?!眘unny也附和。
“內(nèi),這次是我不好,但其實也是李秀滿老師的安排。去美國找一位……他的熟人,帶著我找到了艾倫·德杰尼勒斯,就是艾倫秀的主持人啦……”
“就這么簡單,我們就能上艾倫秀了?!”深知艾倫秀重量的帕尼驚呼。
“嗯?!蔽骺c點頭。
“awesome!bravo?。?!艾倫秀是米國最厲害的脫口秀啦!”帕尼和出道前一樣,還是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一把把西卡攬進懷里:“西卡你太棒了!”
隊友們也都露出原來如此的笑容。
只有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西卡,覺得自己臉上的表情都掛不住了。
……
霓虹,東京。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李知恩用行動證明了這句詩的正確性。當(dāng)?shù)貢r間半夜三點多,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從機場跑出來,坐上一輛出租車回到酒店,準(zhǔn)備早上的綜藝。
只不過心境已經(jīng)變了,雖然不至于千瘡百孔,但總有些撫不平抹不去的地方。
凌晨四點鐘的東京,從酒店大廳到電梯的路上,只有她一個人,精心挑選的高跟鞋和對面觸碰,發(fā)出噠噠噠的響聲。
像是一個孤獨而美麗的女人。
為什么他為了我,讓銀赫服役兩年?
因為他心里有我。
但……為什么還有別的女人?
一定是因為我不夠強。
卸妝之后,李知恩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微笑,如果崔景珉在旁邊的話,可以看到,這時候李知恩的神態(tài)和《德魯納酒店》里女主角滿月的標(biāo)志性表情一模一樣。
美麗、危險又可愛的小女人。
名叫憨憨的我
阿巴阿巴~(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