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p> 宴鶴一眼認出,這是晏家大公子。
與此同時,宴鶴也明白之前秦灼問他的那個問題是了為什么。
宴清端著一副清正的臉,“三弟,久來無恙。”
“你沒死?”
“秦小姐不死,我哪敢先死”宴清含笑看著。
秦灼一早猜到,倒也不意外,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她到底如何得罪了這位。
盯著秦灼費解的模樣,宴清嘆息搖頭。
要不是身份所限,他怎么會設計這么復雜的計劃。
沒再廢話,宴清直接喚來兩個幫手。
稍稍退了一步,宴清眉眼帶笑說著,“放心,我會將你們埋在一起?!?p> 秦灼撈了撈袖子,直接干架。
要不是這具身體太弱,她能一挑五。
十分鐘后,地上躺了一大片。
宴清神色陰郁,繼續(xù)召喚更多的殺手。
他就不信,今天殺不死秦灼了。
感受到體能下降,秦灼時不時看時間。
“秦小姐,別想了,我這里可是專門為你建的?!?p> 拖到最后,秦灼感覺越來越費力。
“還行嗎?”宴鶴這時只恨他不是武林高手,非但不能幫忙,好幾次還差點拖了后腿。
勉強提起精神,秦灼回,“還行?!?p> 宴清高高在上看著,眼睛里是勢在必得,“兩位,我還是勸你別浪費時間了?!?p> 背靠背,秦灼壓低了聲音,“堅持住。”
體力漸漸不支,宴鶴卻還是不想拖累秦灼。
所以在箭射過來的時候,宴鶴擋了。
他不會功夫,留下來也只是拖累。
或許沒有他,秦灼會更開心也說不定。
大片的血浸染了衣服,宴鶴半跪在地上,大片大片吐著血。
箭上有毒。
一邊打,一邊扶著宴鶴,秦灼眸底暗色翻涌。
“為什么要擋?”
“為什么要擋?”
秦灼重復三遍,執(zhí)著問著這個問題。
宴鶴努力笑了笑,“我不能幫你,總不能拖累你?!?p> “你沒有拖累我”秦灼一字一字說著,神色執(zhí)拗。
仔細看著秦灼,宴鶴想全部都記下來。
沒有問任何問題,宴鶴只是安靜望著秦灼。
如果眼睛能說話,那他的情意一定可以寫滿山川水流。
漸漸昏沉,宴鶴閉上眼睛,沒有不甘心,只有遺憾。
遺憾于沒能見到秦灼老時的模樣,遺憾于沒能陪伴秦灼左右,遺憾于再也不能給秦灼送飯了。
所有的遺憾,都只圍繞秦灼一人。
真可惜啊,給秦灼專門建的城堡還沒開工。
伏在秦灼的肩膀上,宴鶴溢出一絲微笑。
攬著宴鶴,秦灼卻很平靜。
殺手一批一批來,秦沒人任何人靠近宴鶴。
伸手撫了撫眉,秦灼仔細端詳,嘆,“真傻?!?p> 可不是傻嗎,局面未定就擋箭,也不怕白白犧牲掉。
站在不遠處的宴清莫名感到一絲絲不好的預感,氣急跳腳。
“你們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給我上,小心我投訴你們?!?p> 殺手們一聽,連忙上前殺人。
感覺到殺手一波比一波多,秦灼緩緩放下宴鶴。
起身,秦灼面無表情看著他們。
“恕我直言,你們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