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結束了這頓火鍋,秦灼頭越發(fā)疼了起來,干脆早早睡覺。
臨睡之前,秦灼發(fā)了條信息給秦婉婉。
一覺醒,秦灼看到手機屏幕亮著的消息,很是滿意。
又低頭打了一會字,秦灼美美畫了個淡妝。
月明咖啡店,秦灼有意望著窗外。
畢竟親眼看著才放心。
路邊,秦婉婉急匆匆趕著,不想卻撞到一女子。
突覺頭皮一疼,秦婉婉破口大罵,“你怎么回事,瞎子啊,會不會看路?!?p> 明明是被撞者,女子卻絲毫不生氣,快步離開。
揉了揉頭,秦婉婉抬頭確認了一下店牌。
就是這里,秦婉婉推門而入。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婉婉忍不住問。
昨晚秦灼給她發(fā)了條消息,說是談一談。
原本她想著沒什么好談的,打算直接忽略。
只是……
收起回憶,秦婉婉看向她恨不得消失的人。
秦灼攪著無糖咖啡,淡聲回,“想確認一些事?!?p> 這是實話,但秦婉婉顯然不這么認為。
“無聊”秦婉婉甩包離去。
看向被拋下的包,秦灼搖了搖頭。
可真是浪費,這一個包至少要五六萬呢。
招來一個服務員,秦灼好心告訴,“這個包被人丟了,報警吧?!?p> 服務員滿臉猶豫,為了一個包而報警是不是不太好。
秦灼補充,“這一個包至少五六萬?!?p> 服務員不再猶豫,立刻報警,“喂,警察嗎?”
事情發(fā)展后續(xù),秦灼不關心,慢悠悠喝完咖啡后離開。
轉角處,一女子與秦灼擦肩而過。
望著手上用袋子包著的兩根頭發(fā),秦灼給一賬號轉了五百。
將頭發(fā)交到鑒定中心后,秦灼回到家中。
結果是在三天后出的,秦灼翻開鑒定書。
不出意外,秦婉婉和秦賀的父女關系的可能性為零。
將鑒定書復印,秦灼寄給遠在公司的秦賀。
沒有人能容忍戴綠帽子,除非過于愛。
但顯然,秦賀不是深情種。
做完一系列的事,秦灼閑來無事,隨便逛逛。
代價就是幾千大洋,拎著幾個大袋子,秦灼費力回到家。
剛到家,秦灼就接到備注為爺爺?shù)碾娫挕?p> 自從那天后,秦老爺子對秦灼疏離客套了許多。
沉默許久,最終是秦灼打破,“秦老爺子?!?p> “有空過來一下”老爺子實在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來面對秦灼。
“好的?!?p> 雖然不知道做什么,秦灼仍乖巧應下。
驟然失去親人的滋味,她沒經歷過,但她感同身受。
或許是白天頂著大太陽逛了一下午,再加上晚上微風一吹。
秦灼竟覺得有點頭暈,摸了摸額。
還好,不是很燙。
喝了杯溫開水,秦灼昏昏沉沉睡下。
睡夢中,秦灼感覺到嗓子越來越疼,渾身發(fā)燙。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秦灼模糊間接起。
“喂?”
“我,開門?!?p> 是小可憐。
莫名的,秦灼對宴鶴有種信任感,即使他們沒相處多久。
這種信任感,仿佛就是天生如此。
秦灼努力爬起來開門,努力保持清醒。
“你怎么來了?”
宴鶴原本是來送早餐,但電話一直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