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邀請自己共進早餐,這個認知令宴鶴又驚又喜。
即使很想答應,但宴鶴始終覺得不行。
他名不正言不順。
婉拒后,宴鶴有自知之明,提出告辭。
突然想起一件事,秦灼叫住,“宴鶴,中午你別送,我要見個人?!?p> 幾乎是脫口而出,宴鶴問,“誰?”
秦灼倒沒聯(lián)想到什么,坦然告知,“秦夫人。”
“收養(yǎng)你的那個?”
“嗯對?!?p> 宴鶴放下心來,“那我給你備好晚餐,等你歸來?!?p> 原本秦以為送一個星期的飯是句戲言,但見宴鶴如此用心,秦灼才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
“要不送一天意思意思算了?”
宴鶴當即表示,報恩大事,豈能如此輕率。
實際上,宴鶴想的是,先把秦灼的胃征服。
裝早餐的盒子是一次性盒子,這個細節(jié)秦灼很滿意。
扔掉盒子后,秦灼睡了個回籠覺。
一覺到下午十四點,秦灼只覺神清氣爽。
悠哉悠哉收拾好,秦灼叫了輛出租車。
十四點四十一分,遲了一分鐘。
“你遲到了?!?p> 秦母整個人都很焦慮,尤其是對方還遲到了的情況下。
“路上碰到一個人,想著是夫人你的舊相識,浪費了一分鐘請他過來?!?p> 秦灼笑盈盈往一個方向看去,“這邊?!?p> 秦母背對著,身子僵硬。
“阿萍,好久不見?!?p> 聽著熟悉的聲音,秦母過于慌亂,導致表情失控。
他怎么回來了?不是早就封殺了嗎?
看著與記憶力相差不大的相貌,谷文濤恨極。
當初若是和他好好說清楚,他自然成人之美。
可是后邊為什么還要毀了他的事業(yè),害的他流落他鄉(xiāng)。
“文濤,你最近怎么樣?”秦母絲毫不顧滾燙,直接捧著茶水。
谷文濤死死盯著“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活的好好的?!?p> “那就好”秦母面上裝作放下心的模樣,心里卻是慌到極致。
要是讓秦賀知道,那就一切完了。
腦子在高速轉動想解決辦法,秦母不再淡定。
“文濤,我這些年……”
谷文濤一臉憎惡,壓根聽不下去,“今天我過來,只想問一句,當初問什么封殺我?”
“我……我”秦母在想一個合理的借口。
好歹在社會混了十幾年,谷文濤大概有了答案。
他在笑,笑當初的他到底有多單純,居然出事之后,還愿意相信這人。
最后深深看了眼,谷文濤目光往下移,“那個孩子在哪?”
“什么孩子?”秦母更慌了。
谷文濤皺著眉,“別裝了,當初我找東西時,發(fā)現(xiàn)了你的診斷報告?!?p> 當初有多驚喜,現(xiàn)在他就有多恨。
秦母強行鎮(zhèn)定下來,“打了?!?p> 谷文濤嘲弄笑了笑,徑直離去。
離開之前,谷文濤看向聯(lián)系他的女子,“作為報答,我送你一個消息吧?!?p> 低聲說了幾句后,谷文濤頭也不回走向大門。
秦灼挑了挑眉,這倒是她沒想到。
“他跟你說了什么?”秦母死死盯著秦灼,握著滾燙的茶水也絲毫沒有察覺。
悠然坐下,秦灼試探,“懷疑你沒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