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500年之后,那人曾經(jīng)居住的那兩座氣勢磅礴的山,成了世人皆知的景點和自然保護區(qū),每年這里都會吸引成千上萬的人前來旅游,只因在山的背后的那個由米納球所砸出的隕石坑,而另一座山則常年被大霧所包圍著,至今未被人發(fā)現(xiàn),那些金碧輝煌的建筑物們也從未被人們所發(fā)現(xiàn),靜靜的,在這座山中帶著秘密安眠著。
又是一年春天,又是一群來賞春的游人,不一樣的是今年的春似乎有一些不同,來的似乎晚了些,春意似乎淡了一些,而冬意好像還想再停留不知幾時。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去爬山啊,媽媽,我好想從山上看隕石坑。”一個小女孩無聊地爬在候車站的窗邊,眼神中充滿著對爬山渴望。
“還不知道呢,寶貝。”母親用慈祥的眼神看著女兒,輕柔地摸了摸女孩的頭,“唉~今年的冬天有些長?。∮悬c不對勁呢!”
“不行!”一個粗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嚴厲的聲音把女孩嚇一跳,回頭向門口望去,一位長得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一邊訓斥他的孩子一邊用盡力氣把人拉進候車站,盡管那個孩子再怎么不愿意,也是只是徒勞,他還是被父親硬生生的拉進候車站,并扣在椅子上。那孩子氣勢洶洶地看著他的父親。
父親不屑看看他:“干嘛,老子還不是為了你的安全。”
“我告訴你老安,你不可能一直困住我的。”
“那我也告訴你顧衛(wèi)靖,你沒有機會再去接近這座山了?!?p> “呵,那可不一定,畢竟這天氣可是不是怎么好,說不定......”這時,候車站的廣播響了: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們,大家好,因天氣原因,今天全天的火車都無法通車,請各位......
“哈哈哈~”顧衛(wèi)靖笑笑,“老安,這下我看你怎么把我給弄回去?!?p> “哼,就算今天走不了,你也別想跑進山里。”顧安一把摟住身旁的兒子,“我會好好盯著你的!”
“那也要看看你的眼神好不好?!鳖櫺l(wèi)靖小聲嘟囔。
“你說什么?”
“沒什么,爸,我們回旅館吧!”
回到旅館后的顧衛(wèi)靖遲遲安靜不下來,在房間里轉來轉去。
顧安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在房間里轉了一小時,終于變得不耐煩:“臭小子,你有多動癥??!”
“誰讓你不讓我出去的,我就要轉?!鳖櫺l(wèi)靖傲嬌的把頭一扭,繼續(xù)在原地繞圈。
“你......行,那你就接著轉,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轉到天黑?!?p> “我還不相信你能一直盯到天黑呢!”
又過了幾十分鐘,顧安在旁邊屏氣凝神,專注打坐。顧衛(wèi)靖已經(jīng)累癱在地上,靜靜的躺在床上,把頭轉向窗戶的方向,竟隱隱約約看見外面正在下著鵝毛大雪。顧衛(wèi)靖瞳孔放大,瞪大眼睛仔細向外面看去,這次他看的非常清楚,外面真的在下鵝毛大雪!他大聲叫:“老安!老安!”
顧安十分不耐煩瞪大眼睛看向他:“又干嘛,臭小子!告訴你,別想出去!”
“不是,不是,老安,你快看外面,居然真的下雪!”
“什么?臭小子我是真沒想到你為了出去居然用這種這么低級俗套的方法,而且還這么不符合實際的說法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兒子,你不行??!”
“不是,不是,是真的,是真的,快看!快看?。 ?p> “唉,這要是真的,中午我請你吃這里最好吃的飯,下午我讓你出去玩一天!”
但是當顧安來到窗邊向外面望去的時候,他傻眼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眼前的一幕使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窗外風雪交加,雪虐風饕,就像置身于北極。
顧安顫抖地拿出手機,打開,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上的日期:4月29日,他神情顫抖地看著顧衛(wèi)靖:“臭小子,5月份,冬天應該已經(jīng)過去了吧......”
顧衛(wèi)靖點了點頭:“老安,你說我們是不是無聊出幻覺了?”
“應該......不是吧!”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p> “走?!?p> 顧安和顧衛(wèi)靖二人來到樓下,看到門外依舊是大雪紛飛,而且在賓館內還聚集了眾多的旅客,他們終于明白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不是幻象,是真的。
顧安看著眼前的這場暴風雪和從外面跑進來的人們,一種不安感突然涌上心頭。他看向顧偉靖,而顧偉靖似乎也不是怎么開心,不過他現(xiàn)在想的卻是這么大的暴風雪只能好好待在旅館內,不能出去玩了。
兩人都滿臉憂慮,恍恍惚惚地坐在椅子上。這時,有兩位整頓好的年輕人坐在了他們身邊,聊了幾句:
“唉,今天這都是什么鬼天氣,真晦氣!”
“就是,我還等著回去上班呢!結果這倒好早上起大霧火車不能走,中午,又下了這么大的一場暴風雪,汽車又開不了了,這下可完了,等我回去了,公司也該把我給開了!”
“唉,也不知道這下午又會是什么鬼天氣!”
“誰知道呢,真煩人!”
“唉,別說你,我也有一堆事要做呢!”
......
顧安看著和聽著人們的抱怨,心里變得越來越煩躁,無法平靜下來。顧偉靖也受不了人們的這種無用的卻持續(xù)不停地抱怨,不耐煩地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的人群,又看向顧安:“老安,我們上去吧!在這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p> 顧安不知在想什么,遲遲沒有回答,顧偉靖一直喊顧安好久,顧安才反應過來問他:“怎么了,兒子1”
“老安,你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走吧,要不我們回房間吧?!?p> “嗯,好?!鳖檪ゾ更c點頭,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顧安,我爸不會被這件事情刺激成老年癡呆了吧!應該不可能吧!要不去問問?他......
“衛(wèi)靖,你還走不走!”
“走,來了!”顧偉靖急忙跑過去。
到了房間,顧偉靖還在想著剛才老爸為什么會走神,想著想著他便睡著了。顧安看到熟睡的顧偉靖,把他抱到了床上,蓋上被子,并給他點完中午飯,就出去了。
等到顧偉靖再次醒來,他看了看四周,沒有見到顧安,又跑出去,卻還是沒看到,只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一盒盒飯,顧偉靖的肚子馬上開始叫了,拿起盒飯就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顧偉靖邊吃邊想顧安會到哪里去,正想著他突然看向窗外他走過去想看看雪停下來了沒,其實他自己也沒報多大的希望,但是這個希望老天給了。
顧偉靖打開窗簾驚奇地發(fā)現(xiàn)雪停了下來,眼前都是白雪皚皚的樣子,晚霞的余光透過一層層潔白的云彩照在這白皚皚的雪地上,映入眼簾,顯得十分潔白無瑕。顧偉靖靜靜地看著這美麗動人的雪景,慢慢的入了迷。
突然,他看到從遠處駛來了幾輛車,有一群人從車里走下來,最先出來的那些人神情嚴肅,井然有序,像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軍人們,再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每一個都顯得十分的高貴,特別是最后一從車上下來的那位老人不僅行為舉止很優(yōu)雅,而且還把十幾個人當工具用才從車上下來。
那些人下車后就大搖大擺地走進旅館內,顧偉靖看著他們進去也沒多想什么,這時他又看到一旁的孩子們正在玩雪,他趕緊把自己手里的盒飯吃完。然后,他從窗戶翻出去的同時抓住窗戶旁邊的管道就順著滑下去,一直滑到地面。從管道上下來后,就馬上跑到那群孩子們玩雪的地方,對著他們大喊:“加我一個!加我一個!”
而剛才的那群人,一進入旅館就把忙得不可開交的吳經(jīng)理給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接待他們:“董事長您怎么來了?”
“吳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話,我來我自己的旅館里休息一下,不行嗎?”老人德高望重的說。
“行,行,當然行了,董事長,里面請。”吳經(jīng)理滿是恭敬。
“嗯,走吧?!?p> “誒,好嘞!這邊請,董事長?!?p> 吳經(jīng)理帶著他們去到了這個旅館最豪華的一間房里,吳經(jīng)理為他們打開房間后恭敬的轉過身:“里面請,董事長。”
“把房間鑰匙給他,你就可以走了?!毕琅e指一指旁邊的那個保鏢。
“給?!眳墙?jīng)理把鑰匙給那個保鏢,“董事長,您有事就吩咐我,我一定為您解決?!?p> 席世舉點點頭:“去吧!”
吳經(jīng)理趕緊跑走,生怕自己礙著席世舉什么事了。但席世舉的最小的孫子可并不想讓他就這么走了,他在吳經(jīng)理從他身邊跑走之前,伸出腳絆了他一下,吳經(jīng)理差點沒被絆倒,而席藤卻還在想怎么沒把他給絆倒。這一切都被席藤的大哥,席唯看得清清楚。
等所有人都進入房間后,席世舉發(fā)問:“唯兒,剛才你都看見了吧?!?p> 席唯點點頭:“是的,爺爺?!?p> “帶著你弟弟去吧。”
“是。”席唯拉著席藤就往另一個房間去。
席藤一臉驚恐,拼盡全力向那個房間的反方向去掙扎,并求饒:“爺爺,對不起,我保證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對不起,爺爺!”
“你應該向吳經(jīng)理說這三個字?!毕琅e輕聲說道,“我們開始說一下米納球的事吧?!?p> “是,父親?!闭驹谙琅e身旁的是他的兒子,席儼然,從席儼然開始,向右依次是席儼然的弟弟,席慶斌,妻子,鄔蕊,大兒子,席煥和二兒子,席宇。
正當他們在討論時,一陣陣哀嚎聲從那間房間里傳出來,而所有人都似乎已經(jīng)習慣似的,都面無改色,沒有任何一個人關心席藤。
大約半個小時后,席藤被保鏢們從房間里給拖出來,抬到他的房間里上藥。
席唯則聽著今天下午的計劃。
“今天下午七點,我們......”席儼然耐心切小心地給席唯講訴計劃。
席藤狠狠地盯著門縫,心里好像在暗暗地盤算著什么。
七點已到,他們從房間的一個暗道里小心翼翼地走出旅館,生怕驚起別人的注意。而席唯則找個借口也出去了,沒和人群一起群山上,而是自己獨自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