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又一次回到王都,只不過此時他的身份是個囚犯。
伊麗莎白公主率領(lǐng)儀仗隊(duì)在城門外迎接浩浩蕩蕩的騎士軍團(tuán),只不過,每個人都是愁容滿面。
羅杰被丟到地牢中,沉重的鐐銬顯得異常冰冷。棚頂滲出的水珠滴在羅杰的鼻尖,順著臉頰滑落在地,羅杰緩緩睜開眼。
?。ú恢酪呀?jīng)過去多久了…)
“喂!那邊那個!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羅杰揉揉眼睛,望向地牢晦暗的角落,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在黑暗中站起身,顯出身形:
“問你呢!沒聽見?。俊?p> “我嗎…我也不知道啊…”
“這樣嗎,看來又是個無辜的人啊…”
“為什么這么說?”
“前些陣子,還有個老頭在這,他因?yàn)槟贻p的時候阻擋了國王的馬車被關(guān)到這里,白白耗費(fèi)了一輩子…”
“那他現(xiàn)在?”
“死了…昨天抬走的,沒人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羅杰回想起自己在輝澤平和的生活,完全想不到會有這種事發(fā)生,剛想反問大叔,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地牢的通道,火光越發(fā)明亮,是維勒斯。
“團(tuán)長!”
“你怎么來了?”
“害呀,王都里我還是有一些朋友的,不說這個了,大家都相信團(tuán)長您不是叛徒,大家都在等您回來,夏洛特公主一定會找出真正的叛徒的!”
“謝謝…替我轉(zhuǎn)告大家…謝謝你們…我們一定會并肩戰(zhàn)斗的!”
遠(yuǎn)處響起獄卒不耐煩的聲音: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說好只見個面的!走吧!”
維勒斯嘿嘿一笑:
“那…團(tuán)長,我先回了?”
“去吧…”
維勒斯忽地從口袋摸出一個金屬小瓶,遞給羅杰:
“拿著團(tuán)長,這里一定很難熬吧。”
“這不好吧…”
“怕什么!那幫飯桶可不管這些…”
“哈哈哈…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要好好訓(xùn)練啊,不要變成他們一樣的飯桶??!”
“遵命!團(tuán)長!”
維勒斯離開了地牢,世界又一次陷入黑暗。
羅杰擰開金屬瓶的軟木塞,狹小潮濕的地牢里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羅杰輕抿一口,是王都酒莊資產(chǎn)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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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手里的是什么?”
羅杰差點(diǎn)忘記角落里的大叔,塞好軟木塞,抬手把金屬瓶拋向角落:
“大叔,你也嘗嘗?!?p> 淡淡的酒香又一次彌漫在小小的地牢。
“喔!好久沒喝過這么正宗的葡萄酒了,不…好久沒有喝酒了…”
“大叔,你為什么被抓進(jìn)來???”
“我?讓我想想,我大概是違背了個什么男爵的命令吧…”
“什么命令?”
“有一戶人家欠了男爵一盾另兩個銀鷹,男爵叫我去討債,但是那戶人家孤兒寡母,養(yǎng)活自身都很困難,當(dāng)然沒錢來還…我最后決定勸男爵再給他們幾天時間,沒想到男爵大發(fā)雷霆,說是我收到了錢卻不想交給他,然后我被定了偷竊,再然后…我就在這了?!?p> “沒想到都勒竟然有這種事發(fā)生!”
“哈哈!小伙子,你是哪里人?”
“我一直住在輝澤村?!?p> “怪不得!你不在王都自然不了解,這些貴族的卑鄙的斗爭和骯臟的勾當(dāng)說出來能嚇?biāo)滥悖醵疾幌襦l(xiāng)下,不是每個貴族都像地方領(lǐng)主那樣和善…他們是貴族,本來就可以為所欲為…”
羅杰皺皺眉頭,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是權(quán)力的弊病,在這樣的時代簡直是不可避免。但羅杰還是忍不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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