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東風語在聽到北堂墨那一聲“司書”的時候,臉上一絲了然。凌霜雖然有些無法置信,但是并不太吃驚,而最驚訝的莫過于飛霜宮眾人。
司書顫抖著走過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對著凌霜求饒:“宮主,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并不知道他再利用我!”說著還指向了北堂墨。
北堂墨聽后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一般,說到:“司書使者,這你可就冤枉我了,三天前,是你來找的我,控訴自己的滿腔怒火,心有不甘,覺得御天幫的藍姑娘配不上你心中的溫玉公子,讓我?guī)椭恪2贿^凌霜宮主,我自然是沒答應。可是她說告訴我一個驚天秘密,竟然告訴我說凌霜宮主就是若府小姐——若兮云,作為交換,讓我給她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不過我告訴她了,這可是不行的,人命關天,可她一意孤行,沒辦法,我給了她一點兒,至于她給誰吃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著北堂墨的話,凌霜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殺死司書一般,司書頭要低到地下去了,而若北辰聽到這話,最先想到的是藍碧心,連忙沖進喜房,寒星冷月也跟著過去了。
若北辰見到藍碧心還端坐在床上時,顧不上什么禮儀,一把抱住藍碧心,久久不放開,仿佛只有這樣才有安全感。
寒星冷月見到這一幕,才徹底松了一口氣,他們?nèi)f萬沒想到,飛霜宮的叛徒竟然是司書,寒星冷月二人從喜房出來,寒星留在外面守著,冷月去大堂回稟。
等到冷月出來,對凌霜說了句:“宮主,少夫人安然無恙。”
凌霜這才松開了一直緊握椅子的手,手心里竟然浸出了汗。
而北堂墨聽到這話,對著司書說:“司書使者,還是沒有下得了手,那今日可就是你的祭日了,我相信在座的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對吧!”說著還看了看凌霜,一副挑釁的樣子。
凌霜知道此刻不是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眾人都等著看笑話呢,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說到:“北堂主的一番好意,凌霜心領了,只是事實到底如何,還需飛霜宮自己查證,今日北堂主來賀喜,飛霜宮很是歡迎,就請北堂主入席吧!”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舒墨和落問吩咐到:“將司書帶下去,嚴加看守,等到調(diào)查清楚后,再做處置!”
舒墨和落問上前去拉司書,司書大喊著:“宮主,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這么做!”
凌霜此刻并不想聽這些,凌霜待人一直很好,更是視冷月、司書和花如三人如姐妹一般,可是沒想到司書竟然是背叛自己的人,還險些害了若北辰和藍碧心,這讓凌霜如何原諒?
舒墨和落問連忙拉著司書離去,這一場鬧劇才這樣結束。
可偏偏有人依舊是找不痛快,北堂墨見司書就這么被帶走了,一點兒勁也沒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問向秦棲遲:“不知秦莊主上次一人獨闖我北洛堂,救走的那個女子,現(xiàn)在是否安好?”
“北堂主真是客氣了,這迎陽城寒陽閣的閣主,在北洛堂受盡屈辱,你說這筆賬,我迎陽城該怎么找你算呢?”說話的是東風語,聲音里聽不出任何語氣,可是秦棲遲知道,北堂墨恐怕是惹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