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大勢力
溫邱再次醒來入目就是一片灰藍色籠罩的詭異天空,在他頭頂之上懸掛著一個巨大的圓球其中有青色的霧氣籠罩。
這是哪里,我,我這么會在這,溫邱頭疼欲裂,記憶慢慢回歸。
人參、計安、奪舍。
對,我奪舍的計安,我現(xiàn)在是計安了,溫邱艱難的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奇怪的空間,整個空間都被灰藍色的霧氣給包圍著,他還來不及思索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
“你是溫邱,還是計安?”
這是一個聲音音色溫柔,是個女人,溫邱轉(zhuǎn)頭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T恤工裝褲的女子站在木屋前冷冷的看著他。
女子氣質(zhì)沉靜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溫邱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靈氣波動,他瞳孔一縮,大致明白了眼前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是這個女人所為。
溫邱剛剛奪舍元神和身軀還沒有完全融合如今操作起來還有阻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穿著一雙極其不合腳的鞋子,可他沒有選擇只能強迫自己忍受,當(dāng)時那個情況自己如果不奪舍就只有死路一條。
如今自己活著就證明他賭對了,這個女人為什么要把他帶到這個奇怪的空間來,溫邱心生警惕。
“我是溫邱,這里是哪里?”
“這是我的空間,是我救了你,我想要了解現(xiàn)在的修仙界,你就從你的門派說起?!?p> 空間,溫邱震驚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女人居然有一個空間至寶,要知道如今的修仙界就是一件上古時代普普通通的法器現(xiàn)世都會惹出腥風(fēng)血雨,溫邱心沉了下去,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個空間絕對不會把它暴露在人前。
除非,溫邱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是求生欲非常強的人不然也不會冒險在最后關(guān)頭去奪舍,他現(xiàn)在完全無法調(diào)動靈力,而且在這空間之內(nèi)誰知道這個女子有沒有后手,心有顧慮,溫邱整理思緒緩緩將如今修仙界的形勢說了出來。
青云也從圓球之上下來,青色霧氣凝成了兩把椅子,二人坐在上面靜靜聽著溫邱的講述。
如今的龍國修仙界有三大勢力,分別是白同宗、縹緲宗和血煞教。
兩個仙道門派,一個魔道勢力,白同宗和縹緲宗為了對抗血煞教已經(jīng)結(jié)成了同盟,現(xiàn)在靈氣稀薄天材地寶幾乎絕跡,偶爾有百年靈藥現(xiàn)世也會惹來腥風(fēng)血雨,仙道勢力沒落。
血煞教的第一任教主獲得了上古魔門的傳承可以利用人血煉制一種名叫回春丹的特殊丹藥,服下之后能夠補充人體因為衰老流失的氣血。
仙道的循序漸進不同魔門手法偏激在這末法時代反而更容易生存。
有回春丹珠玉在前,如今市面上的那些保健品都弱爆了,回春丹沒有副作用在龍國上流社會很受追捧,對于有權(quán)有勢的人而言還有什么比衰老更加可怕,有回春丹開路血煞教直接扎根在了龍國。
溫邱說起這回春丹是深惡痛絕,直言煉制這種丹藥有傷天和,血煞教從成年男子體內(nèi)提取血液煉丹,甚至已經(jīng)建立起了醫(yī)藥工廠可以量產(chǎn),量產(chǎn)的丹藥雖然效果比起原版削弱了不少但是勝在數(shù)量。
這回春丹的功效并不逆天,只是類似于一種營養(yǎng)劑,可以讓彌補虧空的氣血,以此來達到延緩衰老,并不能做到讓人真的返老還童是一種消耗品,這種低配版的回春丹被廣泛應(yīng)用到了臨床。
聽得張嬌一愣一愣的,還可以這樣,明明是個魔道門派憑借一張丹方居然開始走上了救死扶傷的道路。
溫邱出生白同宗父親又是白同宗的長老自然言語之間對于血煞教是頗為不屑,這里立場原因,可溫邱說起血煞教的功績也是不偏不倚。
仙道丹方也想過走血煞教的老路子,無奈很多靈藥都絕跡了,開發(fā)來開發(fā)去成本高還不說最主要是無法量產(chǎn)。
張嬌對于魔道沒有偏見,在她看來無論是修仙還是修魔都是為了追求力量和長生,本質(zhì)上是沒有區(qū)別的。
青云吃著冰棍好不瀟灑,在他看來藍星的修仙界就跟孩子玩泥巴一樣幼稚,一個練氣大圓滿就能當(dāng)上一宗之主,這在之前他簡直是無法想象的,要知道煉氣期的修仙者在修仙界中還不算修仙者。
必須到了筑基期,在體內(nèi)凝成真元才算是真正踏上了修仙之路。
溫邱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張嬌二人的神色,心中忐忑不已,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孩童古人的打扮還梳著幼稚的包包頭,但他親眼看見對方從那巨大的圓球之上下來,由青霧匯聚而成。
乖乖這就不是個人啊,在聯(lián)想到這是一處空間,溫邱不由的猜想對方的真實身份,難道是某個上古修仙者,而這女人就是他選擇的傳人,溫邱心痛不已為啥這樣的好事就沒讓自己遇到。
他一邊想著一邊搜腸刮肚的給張嬌二人講血煞教和縹緲宗的恩怨糾葛,這里面就涉及到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據(jù)說縹緲宗的女弟子在下山歷練結(jié)識了一位富家公子,二人私定終身那女弟子為了愛情叛逃出了宗門,要說這樣的弟子逐出宗門就是,可這女弟子偏偏是當(dāng)時縹緲宗掌教看中的繼承人。
這一逃縹緲宗就成了笑話,縹緲宗為了防止功法外泄派人追殺,生生廢了那女子的修為,修仙者一旦被廢去修為等同于廢人,女子纏綿病榻?jīng)]幾年就去世了。
富家公子親手葬了妻子后不知所蹤,過了十幾年血煞教突然橫空出世,已經(jīng)到了中年的富家公子搖身一變變成了魔門教主。
那個時候的靈氣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的稀薄,仙道還未沒落,縹緲宗強勢兩個勢力爭斗不斷,如今兩個勢力的首領(lǐng)都不知道換了幾波人了,可這仇是越結(jié)越深。
到了近代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其他的仙道宗門由于各種原因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剩下的縹緲宗和白同山為了自保相互聯(lián)姻,共同進退。
溫邱的母親就是縹緲宗的修仙者。
張嬌問起了溫邱的修行,溫邱今年二十七歲相貌清雋,氣質(zhì)出塵,常年生活在白同山的他是真的涉世不深,現(xiàn)在溫邱掌控著計安的身體,計安的氣質(zhì)都變了,論相貌計安更勝一籌。
如今換了芯子,溫邱的氣質(zhì)加上計安的相貌發(fā)生了質(zhì)變,棱角分明的一張臉帶著病容,氣質(zhì)清貴。
溫邱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絲毫不敢隱瞞,溫邱的母親在生育溫邱的時候自損修為將靈氣渡給了溫邱,為此損了根基生下溫邱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溫邱從記事起就一直刻苦修煉,為的就是不辜負父母對他的期望。青云挑眉,這樣的秘法他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來了興趣。
青云要走了秘法,打算好好研究,溫邱曾經(jīng)好奇偷偷翻過父親的書房,在里面就看到了這秘術(shù),修仙者本就過目不忘如今再默念出來也沒什么難事。
青云一邊聽著,細嫩的指尖開始無意識的敲擊藤椅,似乎陷入了沉思。
張嬌將溫邱帶入空間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一方面她需要了解信息,另一方面也是想找一個陪著青云聊天。
青云是有自己獨立的意識的,在張嬌眼中她并不是將青云當(dāng)多一個器靈而是看做朋友,雖然青云嘴上不上但是張嬌知道自己每天進來的時候他都非常開心。
只是傲嬌不想承認,青云會孤單會好奇外面的世界,張嬌在的時候還能和他說說話離開之后又只有他一個人孤孤單單。
張嬌想讓溫邱陪著青云,至于溫邱的反抗,她完全不擔(dān)心奪舍之后溫邱的修為就廢了,必須得從頭來過。
青云對此到時無所謂,對于溫邱他有別的安排。
張嬌手里把玩著一把羽毛形狀通體呈現(xiàn)銀色的法器,將法力注入其中利用馭物術(shù)操控,藍色的靈光亮起懸浮在張嬌的身前,溫邱看著張嬌旁若無人的研究他的法器,面上抽了一下。
法器在張嬌的操控下快如閃電,溫邱震驚這一件跟隨他多年,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其特性,溫邱以前依仗著這飛靈羽戰(zhàn)勝了不少同門,讓他內(nèi)心膨脹,同階之中只有那幾個師兄弟可以和他比肩。
也就是這樣的驕傲讓他吃了大虧,溫邱眼神幽幽,心中暗想自己要是能有張嬌操控法器的速度那計安早就人頭搬家了,自己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
張嬌也震驚了,這羽毛法器在自己馭物術(shù)的操控下簡直是得心應(yīng)手。
青云解釋道:“這法器在鍛造的時候融入了風(fēng)屬性的材料,是以速度見長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