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凜冽的寒風中佇立的往往只有松柏。
就算現(xiàn)在,能想到的也是松柏,總體的色調(diào)不會改變,細枝末節(jié)的卻是不同。
至于為什么會提及它,因為愛情也如同它一般充滿著韌性,而我會將雪中松柏看作韌性,則是與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有些許關聯(lián)。
不過往事嘛,現(xiàn)在還沒有提及的必要,興許久遠之后會有所提及,也可能被時間所掩埋,這都是未知的變數(shù)。
我小呡一口咖啡,將書本翻至下一頁,王安石的梅花,“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睂嵤俏?,不過究竟是蘇子卿的“只言花是雪,不悟有香來。”優(yōu)秀還是前者優(yōu)秀卻不能簡單定奪,雖然追究根源是我的習慣,但對提不起興趣的事情屬實難辦。因為在我的心中,優(yōu)秀或最優(yōu)秀都是可以并存的,但也有可能是他們中并沒有我最喜歡的那個吧?若是把兩者之一換成李白或者蘇軾我可能就會尋求根源了。
我蓋上宋詞,有所頭緒的事情,需要解決,可惜的是,很多時候有了頭緒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能解決的,幸運的是我一直很能開口。
走出房間,我就不管不顧地敲起了陽的門,桃木門的手感很不錯,比起大學宿舍要好很多,造成的騷動也是,不一會兒陽便開了門。
“這方面,你一定很有經(jīng)驗。”陽端著啤酒就走了出來。
我沒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瞅了一眼他的房間,窗簾被緊緊拉上,臺燈散發(fā)著疲倦地光芒,就像沒日沒夜連著工作了三日一般,桌子下面全是揉皺的紙張和被踩扁的啤酒易拉罐。
“經(jīng)驗倒不是特別豐富,只不過掌握了節(jié)奏,以及韻律。”我嘴角上揚,露出梨渦。
“說吧,什么事。”
他急于忙己,我自是應直入主題。
“我想讓你幫忙查一個人的下落?!?p> “是她?”他一臉欣喜,可沒過一會兒憂愁就爬了上來,“我去哪找?”
“用你最討厭的方式?!蔽液敛华q豫給出了答案,反正這份困擾于他而言也不過片刻,我自是不會有愧疚感。
“靠他!不可能!”他撇過臉去。
“拜托了?!蔽译p手合十鞠躬。
“……”他別扭的看著我,無奈地回應,“好吧,就這一次。”
“拜托查下她吧?!蔽医o出信息。
“行,時間。”他結(jié)果信息。
“越快越好?!?p> “我和他說一聲。”他拿起手機準備聯(lián)系,卻見我還沒走,便又問了句,“沒別的問題了吧?”
“文章還差多少?”我問道,這也是應該關心的話題之一。
“現(xiàn)在才到一半,別著急?!彼χf。
“那你加油?!闭f完我便轉(zhuǎn)身準備回到自己房間,而陽的門也關上了。
我拉來窗簾,太陽已經(jīng)步入中央,咖啡還沒有冷掉,運氣非常不錯。
我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咖啡,有點燙嘴,咖啡這東西和茶一樣,果然還是用品的更好。
吐槽著,身體也站了起來,不出去走走真是有別我的個性,可惜我沒松柏的韌性,不過感情應該會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