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岐王召見
沒有與老廖去抬杠,只是自顧自的來到旁邊的一名普通幻音坊女弟子的病床邊,幫其診脈查看情況。
原本姜云卿是想著循序漸進(jìn)的,先把那圣姬體內(nèi)的長生蠱引出來,研究明白后再來正式的給其余人解蠱。
那種程度放血的引誘,短時間內(nèi),姜云卿也就能來個這么一次。畢竟,他也只是血稍微厚一點,造血能力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一旦失血到達(dá)一定程度,還是會涼涼的。
就像這次一樣的失血量,姜云卿估算著,至少也得三天才能補回來。
忽然,姜云卿眉頭一皺,眼中露出詫異的神情。
根據(jù)脈象的反饋,他能清楚的感知到這名女弟子的心跳恢復(fù)正常了,并且沒有感知到長生蠱的存在。
這是怎么回事?
姜云卿的疑惑的來到另外一人的病床邊診脈,扣住脈門,食指與中指輕輕在脈門上一點。
只是等待了一小會兒,這名幻音坊女弟子的身體內(nèi)部狀況在神識的轉(zhuǎn)譯下,化作一幅幅圖像呈現(xiàn)在姜云卿的腦海里。
而根據(jù)這一系列的信息與感知,姜云卿發(fā)現(xiàn),這名女弟子的體內(nèi)的長生蠱,真的沒了!
老廖看見姜云卿的動作,也是來到一名幻音坊女弟子的病床前診脈。
不一會兒,姜云卿與老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在一起。
“她們體內(nèi)的長生蠱怎么沒了?”
“你真的解決掉長生蠱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姜云卿的語氣里帶著疑問,老廖的語氣里則是滿滿的驚訝。
第一句是姜云卿說的,他之前聽到了沈會與老廖的對話,知道在這里老廖才是最熟悉蠱的人,關(guān)于蠱的問題,自然是得找老廖的。
第二句毫無疑問是老廖說的,根據(jù)他剛才的診脈結(jié)果,這名幻音坊女弟子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修養(yǎng)一段時間估計就能醒了。
之前姜云卿說解決了鉆進(jìn)他體內(nèi)的長生蠱,老廖只當(dāng)是姜云卿在逞強,沒想到姜云卿是真的解決了長生蠱。
“廖老,您的意思是?”姜云卿捕捉到了老廖話里的異常。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們體內(nèi)的長生蠱,都是這位圣姬體內(nèi)長生蠱的分化出來的子蠱,母蠱一旦消散,子蠱自然會消亡!”
老廖面露狐疑的看著姜云卿,之前在看到姜云卿首先選擇這位圣姬進(jìn)行引蠱,還當(dāng)他知道,或者察覺到了這位圣姬體內(nèi)的蠱是母蠱,沒想到是瞎貓碰見死耗子。
“這······”
姜云卿眼神一觸,尷尬的抬起一根手指撓了撓腮。
在他的認(rèn)知里,蠱確實有子蠱與母蠱的概念,但不是說母蠱都在蠱師的手里,用來控制子蠱,和控制中了子蠱的人嗎?這母蠱咋還親自出馬了呢?
“而且,長生蠱即使是在嬈疆萬毒窟,也是稀罕的蠱,據(jù)說這長生蠱雖然不難煉制,但其原生蠱蟲極為罕見,整個嬈疆也只有禁地死溪林中少量存在。你不會覺得會有人把這么珍貴的蠱,浪費在這些嘍啰上面吧?”
老廖白了姜云卿一眼說道。
姜云卿掃視了躺在床上的六人一眼,幾人雖然受到了長生蠱的影響,可謂是虛弱到了極致,無法直觀的看出她們的實力。
但姜云卿根據(jù)她們的修為根基,還是可以對她們的實力有個大致的推算的。
五名普通的幻音坊女弟子,大概是中星位的實力。不僅比剛開始出場的姬如雪要強上一大截,更是可以與玄冥教內(nèi)混了個名號的黑白無常相比,可以說的上是精銳中的精銳了。
而這位不知名的圣姬,更是有著中天位的實力,在這個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中堅戰(zhàn)力。就目前而言姜云卿所見識到的,這名圣姬應(yīng)該屬于幻音坊的高端戰(zhàn)力了。
若按老廖所言,以長生蠱的珍貴,中星位的精英顯然是不夠看的,也只有這位圣姬才有資格中招。
這時,屏風(fēng)入口處,一名女子娉娉婷婷的走了進(jìn)來,是幻音坊九天圣姬中的多聞天。
一襲墨綠色旗袍樣式的緊身長裙,兩側(cè)開了口,修長白皙的長腿暴露了出來,上身在九天圣姬里邊算的上是保守的,黑色輕紗遮住了胸前,只裸露了一小部分的后背,臉蛋很漂亮,只是相比于其他的幾名圣姬,比如說姜云卿身邊躺著的這位,就要稍顯稚嫩許多。
手里拿著兩把墨綠色的特制鐵扇,與衣服相襯,顯得更加的綠了。
“姜公子,岐王有請!”
多聞天徑直的來到姜云卿的面前,手持鐵扇的雙手搭在一起,微微一拱。
“來的還真巧啊,走吧!”
姜云卿抖了抖袍子,站起了身來,把關(guān)于蠱的一些疑問咽了回去,只能等有時間再來向老廖請教了。
多聞天沒有多說什么,見姜云卿同意,便轉(zhuǎn)身帶路。
姜云卿跟在后邊還沒走出病房,就聽到身后老廖的聲音傳來。
“小子,接著!”
姜云卿一轉(zhuǎn)身,便見一個小葫蘆朝著自己飛來。抬手接過,葫蘆不大,也就一個巴掌來高,不過底部也有一個巴掌來寬,倒也不算小了。
拿著葫蘆晃了晃,里面的液體倒轉(zhuǎn)起來,發(fā)出了輕微的水浪拍擊空腔墻壁的聲響。
“嬈疆特產(chǎn),血棗酒,拿去補補,可別到岐王面前成了軟腳蝦!”
老廖故作大方的說道,姜云卿看得出來,他眼底滿滿的都是不舍。
意識到這酒的珍貴,姜云卿當(dāng)場就大概蓋子,“咕嚕?!钡墓嗔艘豢?。
入口清涼,棗香味十分的濃郁,味道很甜卻不膩,是酒精的香醇化解了這股甜膩,入喉卻是灼熱,入腹時便已是化作一道暖流沖進(jìn)了胃里,隨即迅速就被吸收,所有的精華融入了氣脈之中。
也不知道是鼎哥大發(fā)慈悲,還是說鼎哥正在消化長生蠱,抽不出手來,鼎哥這次沒有干涉,融入氣脈的精華并沒有被抽走大部分轉(zhuǎn)化為內(nèi)力,而是通過氣脈逸散到了自己的身體各處。
姜云卿泥丸宮中神識涌出,在身體各處游走,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藏于骨腔中的造血骨髓受到了一種良性刺激,進(jìn)入了一種無副作用的超頻狀態(tài)。
或許用不著三天,這一壺血棗酒下去,一天之內(nèi)絕對能夠生龍活虎。
迎著老廖肉疼的臉色,姜云卿揮了揮手笑道:“謝廖老的賞!”
隨即便一溜煙的繞過屏風(fēng),出了病房。
只剩下老廖在那兒頂著一張肉疼的臉色干瞪眼,隨即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亮,是真打!
那血棗酒他耗費了五年多的時間釀造出來的,他喝的時候也只舍得拿個小瓶蓋,一次一小瓶蓋的喝,畢竟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可沒多少個五年了。
“怎么就手賤呢?”
才不是鴿子精
本來是打算十二點準(zhǔn)時發(fā)的,結(jié)果買的手機(jī)膜到了,貼膜花了點時間,抱歉。(我怎么就手賤的去貼了個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