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玄大陸,天源山脈,此地鐘靈毓秀,有許多的洞天福地,因而這里盤踞各種修仙宗門,而這里有唯一個在東玄大陸曾經(jīng)問頂,頂尖勢力的宗門純陽閣。
此時的純陽閣,恢宏的山門,搖搖欲墜,失去往日的風(fēng)彩,原本宛若人間仙境的風(fēng)景,如今也是銷煙四起,破敗不堪。
純陽閣護宗大陣,將一群圍滿純陽閣的不速之客,拒之門外。
“閣主,護宗大陣,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焦急的對著另一個身穿藍色卷紋長袍,面容正氣,長須,仙風(fēng)道骨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人聽罷,看了一眼,被各種不同的術(shù)法,靈器爭相攻擊,忽明忽暗的光罩,和由護宗靈力形成的十只金烏愈發(fā)暗淡的金烏虛影,在純陽閣上抵御著不速之客,緊鎖著眉頭,長嘆一口氣,對著身后,嚴(yán)正以待的百余人,開口了。
“今日純陽閣,遭遇萬年來最嚴(yán)峻的時刻,若有要走的,便走,我不會怪你們的?!?p> 幾個長老聽此眼中滿是堅毅,毫不所動,百余弟子中,雖有幾人,眼露出猶豫,但很快就轉(zhuǎn)為了堅毅,決絕的眼神。
“誓與純陽閣共存亡!”
這一聲,將氣氛推向了頂峰,純陽閣,閣主及以六個長老,看著眾弟子,眼含熱淚,隨之而來的就是滔天的戰(zhàn)意。
隨著十只金烏幻影,一只又一只的消失以及暗淡無光的光罩,說明大陣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
隨著最后一只金烏消散,整個護宗大陣徹底消失。
純陽閣眾人很快就與敵方眾人交戰(zhàn)在一起。
只見純陽閣,閣主率先迎上,敵方宗主,手中長劍,一揮就是一道至剛至陽的劍氣,飛向敵方,宗主。
那人也毫不含糊,瞬間閃避,與其交手起來,各種絕學(xué)競相使出,一時間不分伯仲。
純陽閣眾弟子,每人以一敵二,奈何敵方人數(shù)眾多,很快就快招架不住了。
這時另一個敵方宗主飛來,與之前那人合圍純陽閣主,剛剛還略占上風(fēng)的純陽閣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很純陽閣眾人就被合圍了起來。
“純陽閣主,莫要再在做無謂的掙扎了,大局以定!交出純陽寶庫的鑰匙,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說話男子身穿水云長袍,凌空而立,渾身散發(fā)一種令人不適的寒氣。
“我若交出寶庫,你們真的愿意放了我等!”純陽閣主擋在眾人面前說道。
身后剩余的數(shù)十弟子立馬就有人,急切道:“閣主,不要答應(yīng)他們,我等寧可身隕,也絕不妥協(xié)!”
“你們懂什么,寶庫乃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比什么都好!”純陽閣主對著身后弟子,厲聲訓(xùn)道。
“請閣主,三思!”身后眾弟子語氣焦急的喊道。他們不理解一向正直,硬氣把宗門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的閣主,怎么突然就不硬氣了,而且平常那些受人尊敬的長老也莫不做聲。
“哈哈,純陽閣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愧為一宗之主?!绷硪蛔陂T身穿金絲玄長袍,宗主見此嘲道。
純陽閣主沒有在意其嘲諷,暗中對其首席大弟子,傳音道:“純陽閣首席大弟子,聽令!為師與會盡力,與眾長老為你們擋住他們,你帶著眾師弟乘遁天梭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p> 首席大弟子眼含熱淚,手中長劍緊握,重重的點頭,表示答應(yīng)。
見純陽閣主,遲遲沒有交出純陽寶庫鑰匙的意思,那個本就對純陽閣主行為反常,心有狐疑,身穿金絲玄長袍的宗主,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大喊。
“不好,這匹夫在拖延時間,快后撤,他們要自曝!”
水云長袍的男子,臉上終于起了波瀾,周身浮現(xiàn)光罩將身后弟子護在其中,朝后退去。
此時純陽閣主與眾長老,周身金光大起,氣息如同神魔即將出世,蘊含無盡威能。
突然,在這股巨大的力量就將釋放之際。
純陽閣眾峰之中最高峰,爆發(fā)出一股狂暴的力量,傾刻間,那座最高峰雖不是主峰,但是卻是純陽閣圣地,而此時,身為純陽閣的圣地山峰直接變?yōu)閺U墟,周圍百里皆夷為平地。
強大的靈力沖擊余威將來不及反應(yīng)的眾人,掀翻在地。
反應(yīng)快的迅速支起護盾,但依舊擋不住這強大的靈力沖擊,被掀翻在地,只不過比來不及反應(yīng),只受一點輕傷,兩宗宗主依靠強大的修為才堪堪穩(wěn)住身行。
純陽閣主等人,即將成功的蓄力被中斷,皆口吐鮮血,顯然傷得不輕。
“莫不是有重寶出現(xiàn),難道這純陽閣還有什么秘密。”從沖擊中率先反應(yīng)過來,兩宗之主,異口同聲道。
兩宗之主也不管純陽閣了,騰空率先飛向力量源頭而去,隨之反應(yīng)過來兩宗的修者緊隨其后。
純陽閣眾人從沖擊反應(yīng)過來,也不管此時的處境,緊隨其后而去。
山石之間,有金光乍現(xiàn),漫天的塵土即將消散,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煙塵散去,只見一少年周身金光緩緩隱入身體,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是衣服了,就只剩下幾條布條掛在身上,褲子興許是運氣好,倒是完好,少年坐立于大石之上。
“特喵的,終于給本大爺練成了!”少年拍了身上的塵土。
少年又腰間,拿出一面古鏡,對著自己那蓬頭垢面的樣子的自己,臉不紅的夸道:“你大爺,就是你大爺啊,還是那么帥!”
少年此時還沒發(fā)現(xiàn)周遭盯著他的眾人。
身為一宗之主的金衣長袍男子,竟被無視,讓本以為是什么至寶的他又失望,在失望加被無視的加持下,金玄長袍的一宗之主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要不是這少年出現(xiàn)極為怪異,全身毫無靈力,他早就出手了,而此時強壓的怒意問道。
水云紋袍男子,也極為不爽,在觀望,如果少年是個普通人,結(jié)果可想而知。
這時少年才發(fā)現(xiàn)周遭有人,迅速收起古鏡,轉(zhuǎn)過身去,抬頭看向發(fā)聲男子,又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他。
“那我之前的樣子豈不是被他們看見了。”少年內(nèi)心無比尷尬,但臉上毫無波瀾,隨后少年就觀察到,這些凌空而立的修者,不少都帶傷了,少年深知他這是誤入戰(zhàn)場了,當(dāng)即決定腳底抹油,就跑。
“各位你們繼續(xù)打,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還要回家吃飯!”少年擠出一個笑容,但配上他狼狽的模樣,顯得非?;?。
突然純陽閣主眼含熱淚,激動大喊:“純陽閣有救了!”
眾人皆為不解,就靠這個全身毫無修為波動的少年嗎?顯然不大可能。
剛要邁出腳的少年,聽到純陽閣三個字突然停住了,收了回來。
“不是吧,剛練成就要用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