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薔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這就不勞南宮家主費心,我自然能在趙家活的好好的?!?p> 南宮雄目光突然看向夏清歌:“倒是忘了你身旁的人?!?p> 又諷笑兩聲:“一個廢物而已,帶來這種場合,莫不是要尋個皇子做個妾?”
紫玖聽到這話,瞬間炸了:“你算個什么……”
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紫柒拉住,看了一眼神色泰然的夏清歌,便退到一旁。
夏清歌拉住趙薔,目光淡淡的一撇南宮雄:“我義母為人善良,不像我脾氣暴躁,我初來赤月國便得知南宮家主向來愛妾,若是南宮家主太過喜歡妾這個身份的話,可以讓你那兩個寶貝女兒滿足你的愿望,我就不勞你操心?!?p> 南宮雄瞬間氣憤,但未等其想說什么,一旁的樓青說道:“這位小姐說話莫要不給自己留一些余地?!?p> 這賤人說這話是在間接的內(nèi)涵她嗎?
她女兒生來就是最尊貴的命,哪里容這賤人這般肆意詆毀?
夏清歌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語氣有些淡然的說道:“我家家規(guī)上有規(guī)定,少與妾室說話,況且情面這個東西,我向來不在乎,更別說歷來惹到我的人無一不早就在陰曹地府待著了。”
夏清歌這話一出,趙薔幾人是爽了,但南宮雄二人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夏清歌嘴角抹出一絲笑意。
這就受不了了?
“這壽宴要開始了,南宮家主是要帶著你的妾室回到自己的席位上還是不顧壽宴,繼續(xù)與我爭執(zhí)妾的好?”
南宮雄氣哼了一聲,就帶著樓青回到南宮家的席位,但雙眸之中滿是氣憤的盯著夏清歌這方向看。
這賤人,遲早有一天,她要殺了她。
樓青隱去面上的恨,委屈地說道:“老爺,妾身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南宮雄雖然氣憤,但語氣盡量溫柔:“與你無關(guān)。”
樓青:“那姐姐她……”
南宮雄:“別提那個賤人。”
這賤人就是成心讓他不好受!
看著大殿越來越多的人走進(jìn),樓青便不再多說,就憎恨的看著夏清歌。
這還是老爺?shù)谝淮魏鹚?p> 都是這位那個小賤人。
“主子,你也太厲害了吧?!弊暇列Φ馈?p> 趙薔點點頭,贊同紫玖的說法,也笑了笑:“清歌丫頭確實厲害”
夏清歌:“那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你們的夸獎了?!?p> 這大殿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就連有些各國使者也都來了,只是她的君九宸怎么還沒有來?
“皇上,皇后到。”
“林貴妃到。”
……
門口的宦官拖著長長的聲音喝唱著。
隨后便看到為首穿著雍容華貴的皇上皇后相互攜手,慢慢走了進(jìn)去。
而后跟著的眾多嬪妃以一位穿著張揚的嬌艷美婦為首,也一齊走了進(jìn)來。
只待皇上皇后做到高位,一眾嬪妃坐在其旁之后,以太子為首的各位皇子公主站出來說道:
“兒臣恭祝父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p> 赤月皇哈哈一笑:“好好好?!?p> 夏清歌一眼就看到了眾多皇子之中站在最不起眼位置的那個人。
那人也迅速的發(fā)現(xiàn)了夏清歌,但也很快掩飾過去。
要知道靈皇以下的修煉者隨意壓制自己的實力,受到的反噬可是很大的。
所以不惜傷害自己也要將靈師七階的實力壓制到靈者三階,可真是有趣至極。
看來這皇室中人也沒幾個是簡單的。
便悄悄向身旁的趙薔問道:“義母,不知那位皇子是誰?”
趙薔順著夏清歌的目光看去:“五皇子,宇文杰。”
宇文杰,年15,生母乃皇后身邊的一個宮女,最不得皇上寵愛,在這宮中宛如一個透明人一般。
“宮里傳言這五皇子的母妃自第一次爬上皇帝的床之后,就被分到一個地處偏遠(yuǎn)、幾乎沒人經(jīng)過的宮殿,活的連連宮女都不如?!?p> “也就那一次,居然懷上了五皇子,但直到死都沒有一個封號,也只是個最低等的嬪妃,也難怪五皇子不受重視?!?p> 夏清歌目光幽長:“有趣?!?p> 不受重視,就沒人在乎,沒人找麻煩,那就可以好好的修煉。
然后……
此時那邊,宇文墨朝著自己身邊的侍衛(wèi)招了個手,隨即恭敬地說道:“這是兒臣特地為父皇準(zhǔn)備的壽禮,還請父皇笑納?!?p> 只見侍衛(wèi)揭開禮物,一顆閃閃發(fā)光的珠子袒露在眾人的眼前。
夜明珠!
雖對修煉沒什么用,但外觀極美,一顆小的最低也得十萬銀幣,更何況這顆大的。
赤月皇夸了宇文墨幾句后,其他皇子公主也開始紛紛送上自己的賀禮,但終究在這顆夜明珠前黯然失色。
隨后其他世家也紛紛送上自己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