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空的深處,周圍原本平靜的星空突然開始震動,如同水面上的漣漪一般擴散開來。緊接著,這片星空如同鏡子一般破碎,每一個碎片都映照出不同的景象,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
一個男子的身影從破碎的星空之中緩緩浮現(xiàn),他身穿黑色的長袍,手中托著一盞漆黑的古老油燈。他的面容深邃而神秘,眼中閃爍著點點的星芒。他凝視著遠方那片遙遠的星空,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嗯,快了!”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限制,回蕩在這片破碎的星空中。
隨后,燈火一閃又消失在原地,星空再次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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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
南方的一座彈丸小鎮(zhèn),仿佛與世隔絕一般。城市化的進程似乎忽略這座小鎮(zhèn),在鄉(xiāng)間田野隨處都充斥著安逸的氣息,勞作一天的農(nóng)人驅(qū)趕著牛羊馬車往家趕去,花間小草隨著炊煙緩緩搖晃。
現(xiàn)在正值深夏時分,臨近傍晚,勞作一天的人們開始收拾回家,遠方的老房子已經(jīng)飄起裊裊炊煙。在夕陽的余暉下,村莊被染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牛羊被牧人趕回圈里,田野間響起了悠揚的牧笛聲。
馬泊恩看著眼前的景色,心中感到無比的平靜。他知道,這里是他遠離紛爭的避風港,也是他與過去告別的地方。遠離爭斗,歷經(jīng)風雨,只為了在這里安度余生。
馬泊恩拖著疲憊的身軀,扛著鋤頭走在小路上,這時田間頭上方傳來一個沙啞呼聲:
“老馬,這個歲數(shù)了還干到這么晚才往家里面走啊?!币晃黄つw黝黑,身形干瘦的老頭說道。
“哈哈哈,老張,我是看到田里的麥子長得好,心里暢快啊,下午就加了會兒班把麥子周圍的雜草稍微清理了一下。”馬泊恩停下來杵著鋤頭笑道。
“你啊,雜草什么時候清理都可以,可別把身子累壞了,我看你一個人生活,也沒個照應的人,真有一天累倒了看誰來管你?!?p> 聽著老張關切的回答,馬泊恩仍笑道:
“真要到那時候我就來和老伙計你搭伙,哈哈哈。”
聽著馬泊恩的調(diào)侃,老張心里也很是開心。能認識這么個好老哥,還得從五年前說起,當時馬泊恩剛來到清泉鎮(zhèn),初來乍到,第一個遇到的就是老張,馬泊恩能在清泉鎮(zhèn)安頓下來也是老張前前后后的張羅的,因為馬泊恩年長老張幾歲,在老張眼里馬泊恩儼然算是他的老哥哥。
可在前年,老張的孫女楠楠因先天性心臟病突然發(fā)作,情況十分危急。在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患上這種病一旦發(fā)作,基本上就是束手無策,回天乏力??墒邱R泊恩這個在清泉鎮(zhèn)眾人眼里平平無奇的外鄉(xiāng)人卻突然一通電話安排了城里面最好的醫(yī)院,同時請來了京城的專家,驅(qū)車來接走老張的孫女,讓老張孫女楠楠得到了及時的治療,對于老張來說這是天大的救命恩人。從此之后老張更是將馬泊恩看作親哥哥來看。
“哦,對了,老馬,剛剛我看見有個年輕人在你家院子里喝茶,不會是你的大孫子吧,哈哈哈?!?p> 老張一邊提醒,一邊打哈哈。
聽到老張的提醒,馬泊恩有些疑惑,他記得馬家現(xiàn)在幾乎沒幾人知道他現(xiàn)在的位置,而且如今的馬家能被稱為“年輕人”的人更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什么人能找到他!
難道?是他們!
馬泊恩想到這不禁冷汗直冒,若真是他們這清泉鎮(zhèn)怕是不保了。
想到這,馬泊恩連忙說道:
“老張我看你家柴煙冒多高了,楠楠估計都把飯做好了在等你回去了,你快些回去吃飯?!?p> “那好,你慢些?!?p> 老張看馬泊恩臉色突然難看,也自知不該多問,便揮手往家走去。
清泉鎮(zhèn)是個好地方,自從來到這里,馬泊恩的身心一天比一天好,遠離俗世喧囂,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這才是當初他回來的意義。
所以他十分不愿意這個寧靜的地方被自己摧毀,更不愿這里的人因他受罪。
收起思緒,馬泊恩連忙扛起鋤頭,步伐也沒有之前的悠閑。
馬泊恩的家在離老張的家比較遠,大概還需要半小時的路程,但馬泊恩一想到那些家伙的手段,不禁步伐加快。
十幾分鐘后,馬泊恩走到自己家院門口,神情緊張,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鋤頭,深吸一口氣,推開木門。
院子內(nèi)沒有馬泊恩預想到的人,只有煮的沸騰的茶壺,滿院的茶香和一位身著素衣的男子。
看到馬泊恩推門的樣子,素衣男子抿嘴一笑。
“你似乎很緊張啊,老馬?!?p> 看見院子里的人,馬泊恩不由紅了眼眶。
“好久不見,老朋友?!?p> 男子輕輕招手……
蘇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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