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宋城。
宋城的冬天一直都很冷,今年居然還下了雪,司虞再次裹緊了她的外套,還是無濟于事。
“司虞,你說這宋城,怎么突然下起雪了?我記得宋城已經(jīng)好多好多年都沒下過雪了!”顧繆邊說邊拍掉司虞身上的雪,向司虞吐槽宋城的鬼天氣。
“是嗎?我不是宋城人,我也不清楚,但是,這場雪也真是夠大的了?!彼居荽蛄藗€哆嗦,吸了吸鼻子,“我只在我老家見過這么大的雪?!?p> 顧繆歪頭看著司虞,“哦?咱倆一個宿舍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老家是哪的呢?”
“漠北城,一個北方邊境小城而已,沒什么好說的?!彼居輸苛嗣寄浚疤淞?,回宿舍吧?!?p> 司虞拉著顧繆就向前跑。
顧繆本來還想問問司虞,見此也沒得機會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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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蘇華和趙桃夭看到司虞和顧繆回來,急忙把自己手中的熱水袋遞上去。
“你倆快暖一暖!”蘇華把熱水袋懟到司虞的手上,又摸了摸司虞和顧繆的手“你看看你倆的手,小姑娘家家的大冬天怎么能這么凍著啊?!”
“哎呀小酥餅?zāi)阍趺锤覌屢惶渍f辭呢?”顧繆接過趙桃夭的熱水袋,“看看,還是屁桃辦實事,給我熱水袋!”
“去你的!什么屁桃!”趙桃夭嘟起自己的小圓臉,可愛到爆炸。
“救命救命,屁桃太可愛了太可愛了!”顧繆伸出自己罪惡的雙手,狠狠地蹂躪了趙桃夭的圓臉。
“哎?司虞!大冷天的你往陽臺跑啥???”蘇華看到司虞要去陽臺,伸手想把她拉回來。
“沒事,我看看雪。”司虞懷里揣著個熱水袋,一手拽開了陽臺的門。
雪下的很密,一片挨著一片的,厚重,悶的人喘不上氣。
雪下的也很大,遠處的山都落滿了雪。
司虞想到一句話:應(yīng)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司虞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把熱水袋懟回蘇華的懷里,猛地沖出宿舍,跑到樓下的小平臺上。
站定,起舞。
舞姿嬌柔,卻又不失凌厲。
紅唇烏發(fā),雪膚花顏,舞姿輕盈的仿佛要和雪花融為一體。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攝人心魄。
容淮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司虞。
“容總?容總?您是對我剛剛的方案不滿意嗎?我…我馬上就改!”王校長一邊賠笑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男人。
要知道,這個男人可絕不是什么善類。
容淮,宋城只手遮天的人物,清冷淡漠,冷血絕情。
“嗯?我挺滿意的?!比莼椿剡^神,下巴微抬,點了點司虞的方向,“那個女孩?!?p> “好像是司虞…”王校長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對!是司虞!大一舞蹈系的,容總,不是我說啊,這司虞跳的舞可真是一絕,當(dāng)時迎新晚會上她跳的舞可真是讓我們?nèi)5膸熒级恳恍履?!?p> 王校長嘿嘿地笑,“容總要是不嫌棄,今晚的飯局就讓她來?”
“不用?!比莼吹拿佳酆龅睦淞讼聛?,“看來王校長做這種事情看來做的很熟練。”
“沒有!沒有!這不是為容總破一次例嗎?!蓖跣iL感覺自己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容總您不喜歡那就不要!”
“我今晚有事,飯吃不了了。”容淮頓了一下。
王校長看著容淮沒有什么表情,心想,完了,投資的事拉倒了。
“但是錢我會投的,你放心好了?!比莼吹雎?,“司虞的舞跳的確實不錯。”
人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