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單沒受教訓(xùn)依然堅持戰(zhàn)斗,夜抬起頭,向蘇蘇所在的方向看去,請示她是否要對我進行最后一擊,結(jié)束我的生命。得到蘇蘇的許可后,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接受命令,另一只手掏出一另把匕首,雙手各持一把彎刃交叉在胸前,準備對我進行最后的刺殺。
雖然我在嗜血狀態(tài),但我從她剛才的視線和點頭的動作,已經(jīng)猜想到,她是在請示上級,應(yīng)該得到了蘇蘇的格殺命令,才掏出兩把匕首做最后一擊的架勢。
這點讓我受刺激,但也好,她接收了命令,就一定會近我身對我刺殺,這樣我就有機會抓住她了。
心想,我才失了一手,就被蘇蘇放棄,還下令格殺,她們真是冷酷殘忍,但沒辦法,我必須贏,投降的下場就只能當蘇蘇的奴,這絕不是我大虎的性格,也不可能是我的選擇。
但她和蘇蘇都錯誤判斷了我的實力和當前的形勢,她們對自己的本領(lǐng)太過于自信了,以為能在平常狀態(tài)下的我身上撈到好處就這是我的全部
就算她們沒見我以前是怎樣搞死那些冒險者高手的,難道沒看前兩場比賽么
進入第二階段的嗜血狀態(tài)的我,可以說超越了一般種族所能達到的階段,若第一階段的嗜血等于卡卡羅特開啟界王拳,那第二階段的嗜血無異于變了超級賽亞人。
不能單純用基礎(chǔ)素質(zhì)翻倍來形容,這狀態(tài)是卡戈等其他獸人都未曾進入過的嗜血狀態(tài)禁區(qū),簡直是開啟了領(lǐng)域一樣。
我眼中的世界,好像進入了子彈時間一樣緩慢,就連場內(nèi)周圍的火把冒出一絲火花,我都能清晰看到,心中能數(shù)出它們的數(shù)量。而我卻能保持清晰的視覺、思維、反應(yīng)和身體協(xié)調(diào)。
再看回前面的夜,她在我說話調(diào)戲她的時候已經(jīng)出擊,我終于看清她那極具爆發(fā)力的步伐,她身體和腳法搭配所產(chǎn)生的前后殘影原來是在兩套衣裝下來回穿插造成的視覺錯覺,讓一般人無法預(yù)判她會出現(xiàn)在哪一邊。還有她身體擺動和控制可以說已經(jīng)超越一般人能理解的暗精靈體能極限,我估計她不是一般純種的暗精靈。
但此時她的招數(shù)對我而言已不再陌生,何況她的速度在我眼中已經(jīng)淪為慢動作。我大吼一聲哈啊雙手八字垂下張開,如一頭奔牛就撲向前方。
在觀眾的眼里,我和夜就如兩道藍色的殘影,一瞬間交匯在一起,但其中的電光火石般的速度身手的交鋒,他們永遠都不能體會到。
她剛開始還準備玩陰的,想將自己真身躲藏在后面的殘影中,秒的判斷,就知道不能減速,因為我的速度比她快可怕。但這時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無法臨時改變戰(zhàn)術(shù),她后悔先出招攻過來,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加速,分開雙刀,對準我的兩肋作勢插來,將全身的速度壓在這一把上。
但正如大家所想的一樣,在子彈時間里,我們交鋒的一瞬,我雙手由下網(wǎng)上收攏,用比她快的速度,緊緊抓住她的兩邊手肘關(guān)節(jié),并掐緊讓她無法伸張,同時壓在她的身體的兩邊,連同身體一起夾緊,舉起她整個人到半空,至此比賽算是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突然的大逆轉(zhuǎn),讓現(xiàn)場的觀眾大呼小叫,不停發(fā)出驚訝的議論:
“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看到?jīng)]她怎么被抓住的”
“我還以為獸人要死呢”
“噢,不我的夜,你讓我賠盡了身家”。
“沒了這就完了”
“哦不她被抓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確實,那人說得對,她一旦被抓,一切都完了,剛開始,她還用腳踢我,那腿上的爆發(fā)力踢在身上足以讓普通人松手,但對我而言就如按摩一樣舒服。
我不想她還有僥幸的心思,加重的壓力,讓她全身骨頭發(fā)出喇喇的聲音,迫于強大的壓力,她瞬間停下不再抵抗,垂下頭放棄了掙扎。
“趕緊投降了,免得再受苦”。我警告她。
她身體落我手里,無力反抗,只好將頭抬起,扭到蘇蘇那邊,等待上級的指示。
我也隨她一起望去,只見蘇蘇瞇起了眼睛,不置可否,這下我和夜都蒙了,她到底還想怎樣。
我一怒之下,將她雙手往兩邊一扯,咔嚓兩聲,她雙手肩膀位置瞬間脫臼,手上匕首直接掉落地上。但劇烈的疼痛并沒有讓她叫出聲來,只是滿臉冒汗,眉頭緊縮,閉著眼睛咬著牙齒在默默忍受。
手都扭斷了,但蘇蘇還沒發(fā)出指示,看來我還得做進一步的威逼,雖然我不敢殺了她,因怕會惹怒蘇蘇,但至少要給點顏色她看看,不能讓她一直以為我好欺負。
夜的雙手展示殘廢,我改抓單手住她后頸,另一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只是幾下,就將里外兩套衣裝全部拉下,讓她吊在半空中,舉起展示給眾人觀賞。
“哇都這樣的為什么還不投降”
“不知道呢,被拉脫臼也不叫一聲,也許那暗精靈是個啞巴,說不出投降也不一定”。場內(nèi)一片喧嘩和議論。
夜還是堅持不投降,但樣子明顯露出窘困慌張的神色,看來群眾的壓力對她而言起到一定的作用。
她的表現(xiàn)讓我知道我的活沒白干,也許繼續(xù)加深羞辱能起到好效果,為了避免一會兒過激的反抗行為,我將她的兩腳腕關(guān)節(jié)也拉脫臼,就如之前我對付薇薇那樣,讓她變成一個殘廢的公仔。
她還是繼續(xù)忍受著腳腕的痛苦,沒有叫出聲來,只是身體開始發(fā)抖,看來確實很痛,她沒暈過去算非常堅強了。
我雙手爪住她的腰身,沒想到受此變故,她終于發(fā)出一聲尖叫:“呀”!證明她不是個啞巴,只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看來她還是知道害怕的,知道她的弱點,也是我拿來對付她的工具,雙手改為環(huán)抱著她,讓她貼在我的胸膛前,低頭對她說:“別受其他人影響,身體是你的,你決定自己的命運,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十幾分鐘時間,你可以選擇讓我當眾在你體內(nèi)留下我的烙印。當然,也可以選擇投降,早點結(jié)束這場鬧劇,反正打平手你也得輸,何必讓自己當眾丟人”。
她目光和我對視,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對目前自己的處境毫無辦法,也許只能如我說的一樣,被強奸或投降。
我見她出現(xiàn)猶豫的表情,表示她在考慮投降的后果,只是在衡量兩者的輕重,我知道快搞定她了。
等了十多秒,見她還是在困惑中,我進一步動作,幫她下決定。
“我投降”她終于在我的威脅下做出決定,輕輕地發(fā)出這三個字的聲音。
“大聲點”。
“啊我投降我投降”。
司儀看到夜已經(jīng)再無反抗的可能,又聽見她說投降,立即宣布我贏得了比賽,并獲得了今晚組的出線權(quán)。
見她已認輸,我將她放下,讓她平躺在地上,自己撿起戰(zhàn)斧,準備離開賽場。
這時輪到觀眾們不干了:
“搞什么鬼啊我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
“什么就這樣就沒了”
“沒肉戲這場比賽差評”
其他各種帶臟話的罵聲就不一一細說了。
回到休息區(qū)我趕緊用麥斯給的兩瓶療傷藥水治療大腿上的切開,在等待藥效的時候順便考慮這幾天的計劃。
穩(wěn)拿四分之一決賽入場券的我,這時關(guān)心的是勝負券贏來的270金幣,夠矮人的工程費用了,只是還有人員問題沒解決,之后的糧食、物資、武裝等也需要大量的錢財去構(gòu)建。我還需要靠這些金幣去滾出多的錢來。
但由于之后三天的比賽都與我無關(guān),自己無法對勝負結(jié)果作控制,賭博賺錢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也許只能等一周后的準決賽再將金幣壓自己身上。近期看看隆卡爾和麥斯那邊的工作有否下文,還有等待艾思娜她們來接觸我,也只能這樣了。
見腿上的傷口漸漸愈合,我才離開賽場。
大酋長和烏格爾他們早就在門口等我,一見面酋長就是各種夸獎和肯定,反正將我捧到今天獸族英雄的位置上。
一輪好話,我在大家的簇擁底下,一起來到伯恩外貿(mào)總商會的攤位,要求將勝負券兌換。
商會攤位外原本拍了好一串人,都是來兌換金幣的,但看到幾百個獸人靠近,就一哄而散,躲在我們?nèi)巳哼h遠的后面,將位置讓給我們。
商會雖然從其他人類手上賺了多的金幣大部分都買了大熱門,但面對幾百個獸人來兌現(xiàn),他們只能以金幣儲備不足為由,改用代金券來支付。
酋長說這金券在伯恩城就相當于支票一樣,能在市場流通,若一時不急著出城,可以兌換,反正要金幣時,白天可以去商會總部兌換,免得拿著幾百金幣在身不方便。我想也是,有酋長的說明,加上他們商會的副會長親自在代金券上簽名和加鋼印,除了少數(shù)獸人外,其他人都兌了商會的代金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