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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臥底宿敵仙門后

第三十四章 三天不理你

當(dāng)我臥底宿敵仙門后 林宸嵐 3029 2021-08-15 01:41:00

  正是下棋的二人組,旁聽了此言,溫云墨輕聲說:“我就說他們是沒事找事。”

  白迢月也忍不住笑說:“是啊,簪子保住了。不然你說,我拿著別人送白迢月的禮物要過來,這叫什么事情?”

  “其實一開始你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們,他們兩個人做事沒有腦子的?!?p>  溫云墨這話雖然不高,但是被錢暮雨聽個正著,他立刻跑過來斥責(zé)這兩個悠哉悠哉下棋的人。

  “你說誰沒腦子?我如此說定然有依據(jù)?!?p>  “但是夏瑩珠沒承認(rèn),你那一切都是虛的?!睖卦颇匾痪?,這叫錢暮雨想不通了。

  “刑霄霄,你當(dāng)時是不是說了我教你的那些話?”

  這要不是怕人多被發(fā)現(xiàn),他肯定要溜達(dá)過去偷聽的,而且夏瑩珠修為也不低,知道他也去了,那必然會察覺出有異樣。

  刑霄霄回想了一下錢暮雨的話,他磕磕巴巴道出當(dāng)時與夏瑩珠的對話,他也不知道哪兒錯了。

  錢暮雨一拍手,“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夏瑩珠都等你表明立場了,你退縮什么,你就說我娶你,說了這句又能怎么樣?”

  “你都不主動,你叫女孩子怎么好主動?真是一塊不可雕的朽木!”

  “咱們現(xiàn)在重要的是套出她的心里話,而不是想著以后怎么安排。你說說你,錯過這個機(jī)會了,一敗涂地?!?p>  白迢月冷冷瞟了激動的錢暮雨一眼,提醒道:“說話別這么缺德。戲弄別人是要遭報應(yīng)的?!?p>  錢暮雨正唾沫橫飛說教刑霄霄呢,這么一聽,立刻呵道:“你現(xiàn)在高興了吧,我這輸?shù)姆浅T┩??!?p>  白迢月得意道:“兄弟啊,愿賭服輸,別想太多。緣分這個東西,說不準(zhǔn)。”

  “行,這次我認(rèn)栽,你說吧,什么條件?!?p>  錢暮雨痛痛快快扇扇子,刮起一陣涼快的風(fēng)直襲鬢邊那一縷發(fā)絲。

  白迢月見他氣夠嗆,轉(zhuǎn)念說道:“既然事因白迢月而起,那就這樣吧,你去白迢月面前,大肆咒罵我的不是,你看看白迢月是何反應(yīng),如此,你也能知道我這計謀用心多少?”

  “你讓我在她面前罵你,揭你短?”錢暮雨準(zhǔn)備抬起折扇敲打白迢月的腦袋,后者反應(yīng)快,迅速推開。

  她再三肯定說:“是?!?p>  別說情場老手錢暮雨了,就連深知‘真相’的溫云墨也沒看明白。

  不過白迢月那么說,他就那么做唄,反正她自己兜底。

  ……

  刑霄霄那一雙手,白天抗劍,晚上執(zhí)筆,終于沒日沒夜三天后拼湊出了濃厚的兩個大黑眼圈,看著這一幕,白迢月端著一杯清茶喝著,這心里頭總有點負(fù)罪感。

  雖然她也恨他恨的牙齒癢癢,可是見他如今這落魄模樣,她心里頭也沒高興到哪里去。雖說有一時間的幸災(zāi)樂禍,但是幸災(zāi)樂禍過后,她又覺得自己這個事情做的確實有點兒陰險。

  有什么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何必耍這陰謀詭計的,但是想想刑霄霄這個人,他也是活該。

  只是她這心里頭空落落的,這通訊器都消停了三天了,蘇季那人弱不禁風(fēng),他不哭哭唧唧的,一時半刻總讓人覺得少點什么,也不知道這三日他在螢草漁洲有沒有被猛獸吃掉。

  三天時間過得真快。

  正惦記著,就聽刑霄霄嘴皮子掀開。

  “蘇季,我跟你說個開心的?!毙滔鱿錾靷€懶腰伸到白迢月面前,雖說不一會就要去訓(xùn)練了,但是現(xiàn)在他抄寫門規(guī)抄的腰酸背痛無比枯燥,有點閑不住。

  “何事?”白迢月抬頭瞟了他一眼。

  “我落得如此下場,上清仙門的人有多少奚落嘲諷,這你都是知道的?!?p>  是,然后呢?

  白迢月輕抿一口清茶,氣定神閑。

  但是刑霄霄盯著她也不說話,她無奈問道:“你到底想說些什么?你是想說我當(dāng)時不夠義氣,還是……”

  “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我也沒想過要責(zé)怪你,這門規(guī)你不幫我抄寫也就算了,我可不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毙滔鱿鎏鹗执驍嗨脑挕?p>  這倒是讓白迢月對他刮目相看,這么一看,他也沒有想象中那么令人討厭。

  再者她也反思,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都能對蘇季有所改觀,對溫云墨改觀,對這個刑霄霄此次的仗義之舉,她多少也有一點改觀吧。

  但是改觀歸改觀,咱們終究是兩個宗門的人,這仇啊怨啊,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開的。

  她聽刑霄霄說:“螢草漁洲那幾個也是不得消停,居然還嘲諷我,我立刻就嘲諷她,特別是那個云諾,成天張牙舞爪的看著就讓人討厭。我質(zhì)問她有什么收獲,就她那兩把刷子的,還不是夠給人拖后腿的,你猜她說什么?她說她們得了一上品靈獸。雷獸!”

  “雷獸?”白迢月自己親手逮的能不知道嗎?只是這云諾這都能說漏嘴?

  刑霄霄只道白迢月的詫異是因詫異得一雷獸。

  “是吧,聽著就讓人特別的眼紅。你說雷獸這東西好得嗎?你說是不是真的?”

  白迢月不答反問道:“你是說你不相信?”

  “我沒說我不相信,只是他既然那么說了,咱們也就一探究竟?!毙滔鱿霾[了瞇眼,那大黑眼圈縱然瞧著疲憊,可眼里胡鬧的精光讓他精神亢奮。

  白迢月勸他,說:“如今抄寫好了門規(guī),終于是能夠好好休息一下了,你就休息休息。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就是去湊個熱鬧又能如何?還能半路截道搶了東西?”

  這不是癡人說夢?

  “啪!”刑霄霄雙手一拍,“你說對了,我還真想搶,就在咱們家門口搶。”

  這兩日門規(guī)抄寫的刑霄霄是很憋屈,雖然他是證實了清白,可大家鋪天蓋地嘲諷之音讓他心里頭難受得緊,這上清仙門的就是長了一張碎嘴,氣煞他也。

  小半個月沒見白迢月那些人了,他還挺想的。他看到時候他們笑不笑得出來。

  白迢月知道自己攔不下刑霄霄,也就心里頭罵一句。

  但是看著通訊器,她還真是想知道蘇季怎么樣了,你說蘇季三日沒信,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還是說他為他兄弟出事而打抱不平,心里不爽,所以氣她,不找她?

  這廂,蘇季就等著白迢月回信,可是這白迢月居然還不理他,到底是誰錯了?白迢月錯了,她既然錯了她不應(yīng)該主動一點?

  就連提劍都意識到這兩日‘白迢月’怎么不神神叨叨的了,而且還時不時一臉怒意,難不成蘇季這條魚叼著誘餌跑了?這‘白迢月’正悶悶不樂?

  提劍想著,也就發(fā)問。

  “你這兩日怎地沒找蘇季?你們兩個忽然安安靜靜的,我都覺得不自在了。”

  蘇季轉(zhuǎn)移話題說:“我們昨日在這里遇襲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差點都失手了,你現(xiàn)在還這么三心二意?”

  “我這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再者,你這兩日躲在洛書城屁股后面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了,我保護(hù)不了你?非得粘著洛書城?”提劍撇撇嘴,手里緊握著洛術(shù)劍,一雙眼正緊張的盯著周遭的動靜,二人腳步輕挪動。

  蘇季自然是想要反駁的,這洛書城自愿做牛做馬保護(hù)他,他有什么好推拒的?就連他質(zhì)問提劍,說她白迢月遇到危險時,洛書城會如何?提劍都斬釘截鐵說那肯定舍己為人。畢竟咱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情分。

  既然如此,還說什么?他打打不過,那不靠提劍和洛書城靠誰?

  說實在話,蘇季也是有私心的,關(guān)系這么近了,怎么也能打探出洛書城與白迢月的關(guān)系,咱們不說不問,就等對方主動。

  現(xiàn)在新發(fā)現(xiàn)的一處地方,那是險象環(huán)生,所以連洛書城他們也都跑來一起冒險。

  昨日那是什么情況,這一片水傾木雖然減少,但是此處雜草茂盛,枯樹灌木叢也隨處可見,好似一個密林,讓人透不過氣來。

  不僅如此,昨日這周圍的藤蔓原本在地上好好的,突然就有藤蔓襲擊他們。如果根據(jù)山海志中記載不錯,是植株有了自己的靈智,會攻擊進(jìn)入它們領(lǐng)域的一切物種,飛鳥昆蟲皆會在此處失去生機(jī)。

  昨天要不是提劍跑得及時,怕是兩個人都要被那藤蔓勒死,最后慢慢沒了氣血,再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就剩下一把把骨頭。

  “就是這里了,大家都小心些?!碧釀α⒖棠仄饋怼?p>  有人立刻屏息凝神,不敢大步流星的前行,只亦步亦趨的跟在提劍與蘇季的身后。

  云諾聽著提劍小心翼翼的語氣,又見他非得拉著洛書城一起,這般膽小謹(jǐn)慎,她真是想笑。

  “這世上能喘氣的多了去了,被喘氣的欺負(fù)也就算了,還能被這種不能喘氣的植株嚇得屁滾尿流?提劍,你也太窩囊了吧?咱們宗主夫人手里就有一千爪藤,雖說攻擊恐怖,但還不是被降服了?乖乖聽話。”

  云諾直言嘲諷提劍與蘇季兩個人,她薄唇一掀,言詞刻薄無比。

  “再者,咱們這里頭白迢月的修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現(xiàn)如今跟在洛書城旁邊裝什么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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