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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臥底宿敵仙門后

第二十九章 女子澡堂外

當(dāng)我臥底宿敵仙門后 林宸嵐 3078 2021-08-10 09:25:55

  面向六長老,白迢月也算是知道蘇季在這摘星派的地位了,至少在高級煉金師這行列里他是翹楚,站在第一排聆聽教誨的人,就在六長老的眼皮子底下。

  不過她絲毫不怵,只是她想睡覺。

  這悶熱的天,在這悶熱的環(huán)境中,她只感覺窗外梧桐樹上的知了聲鳴叫不絕于耳,這長老的話也是嗡嗡嗡作響,別說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了,那是根本沒進(jìn)去。

  說實在話,她也算是能夠感同身受蘇季面對惡獸的害怕了,那是人的本能,對于身處陌生環(huán)境自己的能力無法戰(zhàn)勝險境,那自然是要害怕的。

  就像現(xiàn)在,她是真后悔,來作何?還不如在屋里躺著睡覺。

  但來都來了,樣子總是要做一做的,她今日出門還特意梳理好外形,穿著衣衫整潔干凈,此時更是挺直了腰板,意氣風(fēng)發(fā)那模樣當(dāng)真是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少年郎。

  她現(xiàn)在看著鏡子里的模樣是何種心境?她覺得這個臉都被她洗白了一層,似乎蘇季這張臉看著也沒那么礙眼了。

  她還發(fā)現(xiàn)自己這懷揣的紙筆毫無作用,旁人也只是帶了兩個眼珠子和一個腦袋瓜子來。

  雖然說她的腦袋瓜子在煉金術(shù)這方面一竅不通,但是也不能叫別人看出了異樣,是以,她只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

  再怎么安安靜靜,還是惹了長老的眼,聽長老先是為白葉卓等人的疑惑作解答,再聽白葉卓話鋒甩向了她。

  “蘇季,方才六長老這一步,你可有什么想法?”白葉卓思慮再三才問的。

  既然他想要與蘇季切磋,自然是隨時隨地,知己知彼。以前雖知,但有段時日未做分析,也不知道蘇季是否有了新見解。

  白迢月知道白葉卓不是故意挑事,他這人可沒有蘇季張狂,人家只是虛心求教罷了。

  但白迢月想給面子也給不了,只能故作玄疑說:“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p>  “可否多說兩句?”白葉卓若有所思的望著她,一臉謙遜。

  白迢月心中甚是無奈,只得是昂首挺胸,云淡風(fēng)輕道:“有些東西靠自己修行領(lǐng)悟,方可得大道成果,我雖然心中有所想法,但是我覺得不宜說出來,而且我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一種玄妙的氣息游走在周身一般,或許一個契機(jī),就能讓我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只是現(xiàn)在,時機(jī)還未到,你也莫催促。”

  白葉卓這連試探的機(jī)會都沒有,總有種出師未捷的感覺。

  不過他覺得,既然蘇季沒有拒絕切磋一事,那也不論最終結(jié)果輸贏,他或許在切磋之中,就能有所收獲,如此,他也就不追問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只是他想起蘇季昨日拒絕來觀摩會,可今早又是突然改變了主意,蘇季這個人,向來就是這么隨心所欲,白葉卓思慮再三,也就在六長老面前提了一句他們二人之間切磋的事情。

  “蘇季,晚間我們好好切磋切磋,到時候再請教?!卑兹~卓說。

  德高望重的六長老插話說:“怎么,你們之間要有所比試?”

  “是的?!卑兹~卓立刻應(yīng)下。

  白迢月這張了張嘴沒搶過。

  是什么是?

  聽六長老又說:“那到時候互相寫一個總結(jié),明日交與我。”

  哎……這個……

  “好,今日這鑄劍注形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理解與領(lǐng)悟全在大家自己。現(xiàn)在我分布一下月底前往繪春城歷練的任務(wù),蘇季和白葉卓參加,我沒有任何意見,其他人提交申請書,咱們還有兩個名額,那就憑本事去。其他子弟看其他長老的選擇,過幾日會公布?!?p>  “是。”

  蘇季沒有理會白葉卓,逃也似的跑了。

  午間吃飯的時候,刑霄霄說起他都知道蘇季要與白葉卓互相切磋的事情了。

  白迢月對此沒有任何感想,她立刻轉(zhuǎn)移話題,提起了昨夜大家討論的事情,說趁著大家午睡的功夫……

  刑霄霄甚是激動,本來錢暮雨也要去,但白迢月悄摸的忽悠說:“你在家里陪溫云墨午睡,別讓他出來搗亂?!?p>  錢暮雨手中的折扇一頓,腦門前的風(fēng)也是一停,他就覺得蘇季這話怎地這般不堪入耳。

  但他一合折扇,點頭說:“我明白了。”

  事實上,溫云墨經(jīng)過白迢月的洗腦已經(jīng)不干涉她的事情了。當(dāng)然白迢月心里也清楚,只是她就害怕溫云墨擔(dān)心她,再跑去壞她事。

  錢暮雨也覺得,如果溫云墨發(fā)現(xiàn)一屋子三個人都跑出去干壞事了,他定然從中阻撓。

  水深火熱的熱鬧湊不上,他就辦好這一個差事,和溫云墨下下棋,吸引他的注意力別放在蘇季與刑霄霄身上。

  溫云墨知道錢暮雨何意,也知道白迢月不會胡作非為,但他拿著白棋是舉棋不定,心不在焉。

  屢次下錯。

  錢暮雨心中一個激靈,難道自己棋力進(jìn)步了?

  這可把錢暮雨激動的,一心都在這棋盤上。

  這廂,白迢月輕車熟路來到女子澡堂外,她覺得,都是女子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而且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誰會想到有人會去偷窺?這洗澡之時,大家都是放松警惕的。

  白迢月站在垂花門下的梧桐樹后遮擋身形,聽刑霄霄說:“雖然我們有草圖,但是這里面你我都沒去過,稍有不慎就會被察覺。你在這里等我,我先去溜達(dá)一圈,你放心,我這亂影步除了白傻子容易追上我,其他人都看不到我的身影?!?p>  一口一個白傻子,她耳朵都聽出繭子了!這燥熱的天讓她煩躁不已。

  她皺起了眉頭。

  刑霄霄注意到她的神色,只以為她考慮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在這里猶豫不決,畢竟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放心,有我?guī)湍悖裉炜隙艹晒Α!?p>  聽刑霄霄拍著胸脯在這里保證,他說:“你老實在這待著,我先去找準(zhǔn)路線,隨后你一個人悄悄溜進(jìn)去,你放心,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給你把風(fēng)。萬一你被發(fā)現(xiàn)了,我準(zhǔn)備了火折子,就在旁邊的耳房里放一把火,大家驚慌失措哪里還會注意到你?”

  在刑霄霄看來,此舉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一切都在他的盤算之中。

  白迢月卻是潑了一盆冷水,“刑霄霄,凡事說起來都很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你這辦法行嗎?確定能掩護(hù)住我嗎?這摘星派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不是因為大家都是正人君子,而是事態(tài)嚴(yán)重,萬一出事了,逐出師門都是從輕處置了?!?p>  這倒不是她真的擔(dān)心刑霄霄,而是萬一自己踏錯一步害了蘇季那就罪孽深重了。

  刑霄霄大義凌然,昂首說:“你放心,為了你能成功勾搭上白傻子,我豁出去了?!?p>  刑霄霄覺得,如果此舉被發(fā)現(xiàn)了,蘇季的名聲該怎么辦?那白傻子定然認(rèn)為蘇季是個衣冠禽獸,從而幡然醒悟,他們的報復(fù)計劃就胎死腹中了。

  為了一雪前恥,刑霄霄覺得自己能忍!

  何況,依照他的聰明才智,他能輕易被發(fā)現(xiàn)嗎?咱這修為程度,這敏銳度不是一般人修煉者能比的,只要不是他們?nèi)f劍堂那幾個睡覺打呼嚕的婆娘,他都不怵。

  本來白迢月不過是忽悠刑霄霄給她支招,她覺得像刑霄霄這種道德敗壞之人必然什么歪心眼都有,偷窺女子澡堂的事情那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沒想到刑霄霄這般鼎力相助是為了一己之私,也是為了報復(fù)她白迢月。

  如此,她不為了正義獻(xiàn)身為什么?此次不把刑霄霄的名聲搞臭弄到執(zhí)法堂里,她不姓白!

  估摸著刑霄霄進(jìn)去的時間,白迢月掏出袖中的小地圖,計算著這個距離。刑霄霄若是出來肯定走低處,甭管他走小門還是大門,翻墻上樹那是不可行的。

  她目光一轉(zhuǎn),鉆進(jìn)了垂花門。

  這邊,刑霄霄越想越激動,這事情真刺激,不愧是蘇季啊,一般人想不出來這鬼點子!

  他心里頭感慨著,額頭上卻冒出一絲冷汗,他抬手摸了腦門,嘟囔說:“這天真熱?!?p>  刑霄霄感覺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腳底板也有點生了根不好抬起來。

  緊張,刺激,興奮……

  他好像聽見女子鶯鶯燕燕的聲音在澡堂子里說著話,他貼近耳朵,隱約聽著還有個老冤家的聲音,那打呼嚕聲最大的,讓人好生煩躁!

  不過好在這一路上過來也沒瞧見人,簡直暢通無阻!

  正當(dāng)他得意的時候,聽聞空氣當(dāng)中傳來嘎吱一聲……

  像是一顆巨大的梧桐樹被攔腰折斷,緩緩倒下。

  刑霄霄以為自己幻聽了,剛往前邁了一步,正好邁到門檻上,就聽得空氣當(dāng)中嘎吱——嘎吱——后,‘哐當(dāng)’一聲巨響!

  ‘啪’!

  刑霄霄栽了一個大跟頭,腦袋直冒金星。

  怎么回事?

  地震了?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得前面一墻之隔的女子澡堂里混亂一片,他趕緊要爬起來。這時候,非常清晰的聽到那打呼嚕最大的母夜叉在前面喊了一句。

  “怎么回事,大家趕緊去看看!”

  刑霄霄爬起來就要跑,這扭頭三兩步不知道怎么腿瘸了一樣,這個倉皇失措的背影就留在了夏瑩珠的眼睛里。

  就是刑霄霄認(rèn)為那個打呼嚕最大聲的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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