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烏云密布的一天,我被久違的邀請了,墨華羽在前幾日打了電話給我,我聽得出,她的口氣狂妄自大,但實在有六年左右了,我想看看她如今的日子。
我來到了她家的門口,她出來迎接我卻是已經(jīng)穿好外出的衣服,她告訴我要去她女朋友的家,好吧,我其實想告訴她好久不見,可她的行為讓我成功住了嘴。我也想見見這位女友,但我的想法是因人而異嗎?我很肯定的回答,是的,因為對于別人,我會笑著告訴他們:“我可憐的孩子,請不要想著嫖娼,請不要對社會無用,不聽話的話果然就應(yīng)該去死呀。跳樓?哈哈,算了吧,惡心,要不你去上吊吧?”
充滿了惡意的話語,但我卻會樂在其中,這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看著她,我總會想到過去。
過去可以不要?不,我曾經(jīng)可是告訴她讓她成熟點都,我要過去,但僅僅是因為我想要重新來過。
走過一個老舊的小巷子,我看到了前面的一個宅邸,和我另一個家很像呢……
這樣想著,我跟著她后面,這是她認識的人又不是我自然是她去敲門,由于多年未見的原因還有各自的變化,我一路上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她那所謂的女友推開門迎接了我們,我掩飾住了輕蔑的眼神進了屋,里面地板的地磚有點都裂開破碎了。家具看上去都有層薄薄的灰塵,我低著頭無意看見了一些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哎呀?
在家里都不收拾嗎?
華羽那所謂的女友領(lǐng)著我們上了樓,這的樓梯也破破爛爛的,還莫名的高,若不是她們在旁邊,我早就癱軟了腿,實在有點高而且樓梯也一直發(fā)出聲音……
我剛想悄聲問她們兩個喝酒的事,可她女友卻對我做了個禁言的手勢,搞什么,我平時這聲音可是一直被同桌說太小聲的,連老師和長輩都覺得我安靜,你在做什么?命令我?還是在教我?
往好處想,我們?nèi)齻€上了樓后就進了她女友的房間,她的房間也只有一張床和衣柜還有床頭柜而已,我們?nèi)齻€坐在床上玩著撲克牌,當然,這是華羽建議的。因為她女友沒有電子產(chǎn)品,我還是不好意思的詢問了她女友的名字,好吧,本人親自回答了,她的名字叫做偉星。
她本人現(xiàn)在也化著妝,紅色的眼線,淡紅色的腮紅還有用發(fā)簪綁起的長發(fā)。
說實話,她的容貌和我?guī)捉z相似,這讓我有點看不慣,居然喝酒嗎?在學(xué)習(xí)期間?
和她們又玩了幾回游戲,我只能故作開心,樓下不知從何時起了摔酒瓶的聲音,有時還能清楚的聽見“害死”和“都怪你”這幾個詞。真的不要緊嗎?有點恐怖啊,早知道就不來了,我問道:“樓下是什么聲音啊?”
偉星面露難色,但我沒有客氣,繼續(xù)重復(fù),真是討厭,她是啞了嗎?
華羽讓我別問,我受不了了,愛說不說吧。
“在我眼里你就是對社會無用的人,不要讓我重復(fù)那么多次,我今天來這我都感覺我瘋了?!?p> 我終于不滿的訴說著,但幸好我記得要小聲說話。
偉星明顯被嚇到了,但不是被我說的話,而是被外面的聲音,下一秒,她急迫的起身推搡著我和墨華羽:“快點,別發(fā)出聲音。”
這些我只感到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反駁,她打開衣柜門,里面的衣物都放在上面的隔層,下面則夠站著兩三個人??粗粦?yīng)該掛在衣架和衣物的空間干干凈凈,我還是被她推進去了,她把衣柜的門關(guān)上了,里面很黑,只有一絲光線。墨華羽站在我旁邊看著這一切就好像對她來說是很尋常的事。
很快就有一個男人推門進來了,我緊張的不敢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那個男人大概就是偉星的父親吧。
他渾渾噩噩的聲音一直在重復(fù)是偉星害死他妻子的。
幼稚……這種事居然也會發(fā)生在現(xiàn)代嗎?不過看這樣子確實沒什么錢,這里可是中國,貧富差距并不大,即便差距大,也只能說看這家人的情況…屬實無能。
在那個沒用的大人罵完他的蠢話后他又摔門走出去了,無能…好惡心,好想吐…這種人對社會果然沒有任何用處,神啊,為什么不能告訴這種人去死呢?
這個衣柜雖然干凈,但我總會歧視和輕蔑的,這是無可避免的,所以在我的長發(fā)觸碰到周遭時我感到了厭惡。在偉星短暫的沉默后她終于想起來放我們出去,我拉開窗簾,向下看去,她的父親正好開著一輛破舊的車剛要離開。窗戶上的劃痕布滿了玻璃各處,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搞的,但莫名覺得幼稚,真是奇怪…
我待不下去了,直接的告訴她們我要回去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了,我真是瘋了,為什么要來這?
在我到樓下時我無意間看到一個在腳邊的酒瓶,我什么也沒說,沒錯,我踢碎了它,但我同時還是感覺惡心,因此我又拿起了旁邊的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我當然清楚這就是他和他的妻子,所以我拿走了。
沒有用的人的所有東西是可以任人踐踏的,因為沒用,所以活該,因為不改,所以我有這個權(quán)力,來啊,罵我還是打我?不,我有這個錢,我同情并幫助可憐沒辦法流浪的人,但不意味著我要幫助不知道自己問題的大人。
我沒有燒毀這照片,而是塞回了口袋不慌不忙地走出了這棟老宅。
惡劣嗎?不對,誰叫他無能?誰叫他破壞了我的心情?哎呀…不能為國家奉獻還添麻煩的人,是可以讓我當做消遣的,因為我有這個權(quán)力,因為我有這個人際,我難道沒資格?
既然沒能力奉獻也不知道改的話,那就不需要過去了吧?因為沒這個資格,誰管你多愛她?。课抑辉诤跄銓也焕?,破壞了我的心情,照片?妻子?等有錢能來打我再說吧!
沒用的大人…我是小孩子哦,不管多惡劣都要原諒我才行,并且,我可是尊師重道的學(xué)生,連監(jiān)控都裝不起,真可憐呀…